两个犬奴对这种场景司空见惯。
这样的事发生在他们身上也不只一两次了,更何况在调教师面前,羞耻根本只是给对方徒添惩处的借口。
他们微微低头,目光垂在地面上,随时等待着卿墨的命令,而对两腿大开,哭啼叫嚷的小猫视若无睹。
卿墨走到小猫跟前,吓得他直往后缩。愤恨的眼神盯着他,又怕他趁机做什么,只能闪闪躲躲地移开目光。
然而卿墨只是随意地扫了他一眼,就像在看一个廉价商品:“肤色白皙,腿还算细,腰肢无力承不起欢爱,性子也这么毛燥。除了这身材对于猫奴的调教目标来说还算成功外,基本一无是处。看来苏衍平时对你太宽松了,你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了。”
小猫瞪着他不敢说话,挣扎着那条被高高束缚的腿,天花板悬下的链条哗哗作响。
“猫奴可以耍小脾气,但要懂得限度。”小猫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愤恨地盯着他,卿墨从架子上取下一个精致的盒子,忽地捏起他的下巴,把医用的开睑器装在眼皮上。
“你干什么!”小猫惊恐地发现他的眼皮被强制撑开,无法合上。不出半分钟,他就眼眶酸涩,泪水哗哗流下。
手腕被拷在墙上,腿又被分开挂起,他根本无法将这个罪恶的东西取下来,只能挣扎着大喊大叫。
“我对奴一向很纵容。既然你喜欢瞪,那就让你瞪个够。等把你这辈子的份额都瞪够了,你就知道该怎么看主人了。”卿墨从柜上取下一瓶贴着棕色标签的滴眼液,娴熟地向小猫的双眼各滴了一滴,随后收好。
冰凉的药水在眼睛里扩散。
小猫感觉自己的视线逐渐模糊,但酸涩的痛觉随之缓缓消失。他的眼睛无神地大大睁着,充斥着绝望的苍白。
“好了,现在我们来算一算刚才的账。”卿墨驻足在鞭架前,对着各式各样的鞭子犹豫了片刻,那些痛感和鞭痕的数据在脑海中飞掠,最后,他挑了一个偏细的长鞭。
“未经允许的叫嚷,十鞭。”他走到小猫身前,眼前单腿站立的赤裸身躯按捺不住恐惧的颤抖,“你刚才叫了几次?嗯?”
“我啊!”
毫无征兆,一鞭抽在了他的大腿内侧,尖锐的痛感令他差点失去平衡,却被铁链栓住了脚踝强行拉扯着,他堪堪稳住身体。
“想清楚了再说。”
小猫抿唇,微微咬着,似乎在犹豫。这习惯性的熟悉动作令卿墨皱了皱眉头,但最终也没有说什么。
“三三次。”
“哦?”卿墨把鞭子在空气中甩了甩,“嘶”“嘶”的声音令人心惊胆战。
“五次”小猫缩了缩身躯,两腿分开后,最脆弱的性器被径直裸露在外,再听着那鞭子划过空气凌厉的声响,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五十鞭。”卿墨面无表情地扬起了鞭子。
身上并没有穿调教师的皮革紧身服,他却在执起长鞭的那一刻,毫无保留地彰显了调教师高高在上的威严气场,眸光淡然扫过的一切恍若尘埃。
高贵如斯,卑贱如斯。
一个房间,两种截然相反的气场,在鞭子抽打肉体的声音中,宣告着臣服与主宰。
卿墨的两个狗奴在注射了药物后,被拴在墙边忍受着绵长的疼痛,压抑着自己不发出一点声响。因为一旦发声,就意味着他们难以承受的惩罚。
小猫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只能听到身旁不断传来铁链晃动的声音,心头混乱而惊恐。
洁白纤细的身躯鞭痕交错,暗红的伤痕微微肿起,疼痛断断续续地刺激着他的大脑。
刚才的五十鞭虽然并没有集中地抽在一个地方,却也令鲜少受到责罚的他痛得撕心裂肺。
腿抬得生疼酸痛,被铁链紧紧地铐住,动弹不得。久而久之,他已感受不到这种姿势的屈辱性,只有无尽的疲惫和酸痛。
而调教室内,那个优雅站立的身影,早已消失。
“哥。”卿墨眸子半眯,对着手机轻喊了一声。
“难得你主动找我。”那边传来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同样冰冷得没有什么感情,仿佛是两个陌生人之间的首次交谈。
卿墨笑了笑:“身体怎么样了?”
“恢复得还不错。”那人对他的态度感到有些惊讶,“怎么问这些?”
“哥,我就是想问问。”卿墨看向窗外,“你当初,究竟为什么受了那么重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