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黑暗传出一声难受的呻吟,贺丞打开床头灯就看见床上烧成熟虾的少年在不断扭动,柔软的黑发凌乱汗湿,漂亮的小脸因为难受微微皱着,没有了白日里的冷漠,稚气得不像一个高中生,身上松垮的睡衣被蹭开几颗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大片光滑的肌肤。
贺丞舔了舔嘴,脑子里蹦出秀色可餐四个字。
“水”
少年气弱地吐出一个字来。
贺丞拉回理智,赶紧去烧水,然后端了一杯温水和老妈开的乱七八糟一大堆药进来,托着顾隐的脑袋给他喂药,谁知道顾隐居然把药吐了出来,抗拒得不行。
贺丞目瞪口呆,没想过冷漠稳重的顾隐居然会跟小孩子一样怕吃药,然后马上又被他委委屈屈不停哼着苦的小模样弄得心都化了,没忍住在他软乎乎的脸蛋上亲了两口。
烧得神志不清的顾隐毫无所觉,半张着嘴吐气想让嘴里苦得要命的药味淡一点,热热的气喷在贺丞脸上,猫爪子似的挠得他心痒难耐,余光瞥向床头的水和药。
“苦唔”
顾隐又尝了讨厌的药味,想用舌头顶出去,但这次却被一个湿软的东西堵了回来,苦得他小脸皱成一团。
贺丞伸出舌头把顶到嘴边的药片挑了回去,含住有点干的唇瓣用自己的口水给他润了润,等口感变得又水又嫩,闭着眼喟叹一阵,拿过旁边的温水喝了一口又覆上去,一点一点的渡给干渴的小嘴。顾隐是真的很渴,连嘴里有药都顾不上,张开小嘴接收着喂过来的温水,一口喝完药片早就咽了下去,尤觉不够似的在“出水口”上吮了吮,软软的舌头舔掉最后一滴水。
贺丞被这小妖精吮得登时一股邪火烧在小腹,叼住那探出来的小软舌吸溜进嘴里吮咂好几下,然后把自己的大舌头挤进湿热的小嘴里又吸又舔,他之前也没接过吻,全凭一股本能在动作,许是性欲强的人在性事上都有天赋,弄了几下居然已经吻得像模像样,把刚才还在反抗的小舌头吮得服服帖帖,嘴里乖乖分泌着津液让他吃,明明是一股子药味,可贺丞却觉得很甜。
“唔唔唔”
顾隐有点喘不上气,委屈地闷哼着,恨死这个跟自己抢水喝的坏东西,他都已经够渴了。
贺丞感觉到身下人的挣扎,总算记起来要继续喂药,睁开眼依依不舍地离开他的小嘴,看着被亲得红红的唇瓣,一个没忍住又亲了一口。
放一颗药渡一口水再接一会儿吻,贺丞干得越来越熟练越来越欢喜,那么几片药喂了老半天,把顾隐的嘴唇亲得又红又肿差点破皮,因为发烧有点红的脸染上了更加艳丽的颜色。
贺丞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觉得顾隐比他想象得好吃一万倍,虽然贺丞很想现在就吃了顾隐,像春梦里一样用精液射满他的小脸,但对一个神志不清的病人下手着实不太道德,所以弹了弹自己嗷嗷待哺的小兄弟,起身去接热水打算给顾隐擦擦身让他好好睡一觉,结果一擦就擦出了事。
对于靠下半身思考的物种而言,意淫多时的身体光溜溜的出现在眼前还能忍住不上的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正人君子坐怀不乱,二是身患隐疾无能为力,显然贺丞哪种都不是。
失去意识的纤弱少年毫无防备地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睡衣被脱掉后露出白皙光滑的上身,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小兔,热乎乎的毛巾擦到胸前一颗粉粒上,敏感的少年浑身一颤发出好听的轻吟。
贺丞直勾勾地盯着顾隐的两颗小奶头,喉结上下滚动,十多分钟前还以为自己有点道德的贺同学啪啪打脸,毛巾往水盆里一丢,双臂撑在顾隐两侧俯身用舌头轻轻舔了舔其中一颗,又硬又嫩的触感可爱得不得了,身下的人被舔得又是一颤,连带着拿小粉粒也在贺丞眼前晃了晃,立刻让他红了眼,张嘴把小奶头含住,吃奶一样用力吮吸,间或用牙齿轻轻啃咬,用舌头舔弄,玩了一阵子就把整个小奶子含进嘴里,也不知道为什么顾隐一个男的胸肉会这么软这么弹,他怎么吃都吃不够,恨不得咬下来吞进肚子里,但还是不忍心,吸吮得再用力也只是轻轻啃咬,吃得“啧啧啧”响个不停。
“嗯好热”
陌生的快感让顾隐本能地扭动身体,眉头紧紧皱着,呼吸越来越急,小嘴里吐出身体最真实的感受。
“只是热么,那舒不舒服呢?”
贺丞起身脱了衣服重新压在少年身上,大手在光裸的身上抚摸,亲着柔软的耳垂哑声问道。
顾隐烧得糊里糊涂哪里听得到他说话,怕痒地躲避他的手,还想抬手把人推开。
贺丞吓了一跳,赶紧把他受伤的手握住轻轻压到一边,就这样还是牵动了伤口,身下的人可怜地瘪着嘴,软软的喊疼,这样的顾隐跟平时真的完全不一样,平时的他冷冷淡淡总带着距离感,聪明自信坚不可摧,而失去意识的他软弱得像襁褓里的婴儿,一点点疼就能让他对身边的人撒娇。
贺丞对顾隐的喜欢本就因为迟来的顿悟浓烈得吓人,看到这样的顾隐更是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他,总是带着嚣张气焰的眼里第一次盛满温柔,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