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从床头栏到窗帘外的铁杆上,由低到高紧紧牵着一根一指粗的绳子,绳上串着一溜由小到大的玉石样的珠子,珠子被打磨得十分光滑,紧紧固定在绳上,每两颗之间留有一点点缝隙,接近床头的半段偏小的绳珠明显沾着一些奇怪的液体
“噗——”
这是肉棒重重插入水穴特有的黏腻声响。
“啊”
欢愉和痛苦交织的呻吟随后传来,声音的主人穿着一件明显不合身的宽大军装衬衫,扣子解开到第三颗刚好滑落到胳膊肘上方,露出圆润的双肩和前后胸大片白皙肌肤,那双小乳上暧昧的红色指印和肿大如小樱桃的奶头格外瞩目,他双手紧紧抓住绳子撑住前倾的身体,撅着肥嫩的屁股任身后一身古铜色肌肉的健壮男人cao干菊穴,双腿跨在长绳两边,绳子的高度正好让绳上的珠子卡进他朝外流着男人精液和透明花液的糜烂花穴,菊穴里含着的肉棒每撞击一次他便被迫朝前挪一小步,小一点的珠子刮着柔嫩的穴口后退,更大的珠子狠狠嵌入其中,再前一颗珠子则无情的碾在花穴前方红肿的肉蒂上。
“嘿嘿,老公订做的东西是不是很爽?”
贺丞拨弄了一下顾隐身前才走了一半的珠子就站得挺挺的滴着水的性器,覆在翘臀上的大手暧昧地捏了捏。
“呜贺丞你、你混啊啊”
顾隐没想过这东西是这么个玩法,比那双龙入穴有过之而无不及,一开始还只是从阴部的摩擦里感觉到快感,越到后面却是越可怕,逐渐高于他腿长的绳结将他的花穴和肉蒂挤得发痛,但痛楚里又有莫大的快感,又难受又舒服的感觉让他眼泪决堤,漂亮的大眼哭得通红,没等他骂完一句,男人已经再一个狠插将他插得生生朝前一步,后穴骚心被cao到产生的酥麻让他连踮起脚的力气都没有,更大的珠子碾过肉蒂嵌入殷红的花穴,勒得他呻吟声都拔高了几分。
“宝宝又忘了,现在该叫我什么?”
贺丞温柔亲吻他的后颈和裸背,声音却十分危险,捏着他的大屁股威胁性地将他的身体朝下压了压。
“呀啊不、不要呜不要”
顾隐崩溃地大喊,大滴大滴的眼泪滴在自己的用力到泛白手背上和地上,光着站在地板上的双脚紧紧抠在地上,显然是痛极了也爽极了。
“老婆?”
贺丞含住他的耳垂含糊地唤他,环住他的细腰让他松开手靠近自己怀里稍稍离开绳结。
“呜老公”
顾隐以为折磨已经结束了,缩进男人的怀里哭得萋萋艾艾,怕惨了这一串要人命的珠子。
贺丞露出得逞的笑容,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夸了句“真乖”,在顾隐松了一口气哭声渐弱时突然捏住他两只小奶子不间断的抽动起埋在他菊穴里的巨物,轻插两下就是一个重撞,把怀里的人儿弄得全身发抖痛哭不止,等朝前第六颗珠子cao进花穴时,顾隐呻吟里的痛苦终于大过欢愉,与此同时身体竟在疼痛里达到了高潮,肉棒噗噗的射出白浊,丰沛的汁液从花穴里涌出将地上弄湿了一大片。
贺丞倒抽一口气,被紧得快赶上他当初青涩处子穴的菊穴夹得肉棒发痛,身上的寒毛倒竖,知道这真的是自家宝宝的极限了,看了眼剩下的半截长绳终究还是不忍心,双臂架着他两条腿弯把尿似的将他彻底抱离。
顾隐几乎是小死一次,虚弱的靠在贺丞怀里,空洞的眼里暗淡无光,眼泪机械性的溢出眼角,身体还沉浸在刚才的极致的感觉里,一抽又一抽。
贺丞这回心疼大发了,想把人抱回床上好好哄哄他,结果他一动埋在菊穴里的肉棒也跟着动。
经过刚才那遭顾隐的身体已经把男人这个动作当成了花穴即将遭殃的提示,反射性的身子一颤,受惊似的一个劲往贺丞怀里钻,可怜兮兮地呜咽着:“不、不要,就在矮一点的地方好不好,怎么样都可以,不要、不要在这里,疼、好疼”
已经被玩坏的顾隐完全没有了平时的倔骨头和那些气场,就像孩子似的疼了会向最亲近的人哭,这样的状态在一个二十多岁的大男人身上却没有丝毫的违和感,反而让他因为脆弱变得更加动人。
“好好好,老公在矮一点的地方好好疼你,宝宝别怕,啊?”贺丞知道这是刚才玩得太激烈顾隐承受不来暂时失了智,自责的同时想赶紧弥补,顺着他的意退回很多把人放下来让他像原来一样扶着长绳撅屁股站好。
“老公”顾隐回头,泪湿的大眼怯弱的看着贺丞。
贺丞搂着他的腰倾身过去亲了他一会儿,扶着他的腰在勉强贴住花穴的一串较小的珠子上缓缓蹭动:“宝宝感觉到了吗,珠子很小很矮,还疼不疼?”
“嗯不、不疼了。”顾隐摇了摇头,小脸泛起可爱的酡红,被过度玩弄的花穴极其敏感,只是这么轻蹭就酥酥痒痒的,跟记忆里的疼完全不一样。
“那在这里插一插小屁股好不好?”贺丞侧搂着他软软的身体,亲亲他好看的鼻子柔声问道。
顾隐两只手抓紧贺丞的手臂,乖乖的点头。
贺丞笑了笑,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