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隐面前贺丞永远是饥饿状态,没机会都要找机会填饱肚子更何况机会就在眼前
“这床怎嗯”
顾隐还没搞懂天天睡的大床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奇怪就被人从身后掰开双腿,粗粝的大舌头狠狠舔上花穴,突如其来的强烈酥麻让他瞬间冒了一身鸡皮疙瘩,轻吟一声软在了铺满花瓣的大床上,蹙着眉红着脸眼带水光,一副受惊又羞窘的模样。
贺丞一听顾隐叫唤就更来劲,把肥厚的花唇来回轻咬几遍以后大舌头就不停地朝湿热精致的花径里挤,下牙坏心地对冒出脑袋的肉蒂又啃又磨。
“贺、贺丞嗯”
顾隐的身子不可抑制地颤抖,干净的嗓音已经染上情欲的味道,扭动下体想逃离却被男人一双大手死死控制,于是花穴尝到欢愉开始流水的秘密便藏不住了,听着身后男人得意的低笑声,顾隐恼得往身后砸了一把花瓣。
“小骚货胆儿不小啊居然敢砸你男人?”
贺丞顶着几片玫瑰花瓣抬头,咧嘴狞笑凶神恶煞,往顾隐的屁股蛋上啪啪就是几下,打得肥嫩的臀肉颤巍巍印上淡红指印,色情得不得了。
顾隐被打疼了,小性子也跟着上来,扭着屁股使劲挣开贺丞的桎梏,撑起身子就要爬走,结果还是忘了之前的教训,手下找不到着力点侧着身子跌回床上,气得他往缓缓压上来的胸膛上锤了好几下,拿雾蒙蒙的大眼瞪某人:“这床怎么回事!?”
“极品水床,匠心之作,给您五星级的性爱享受。”贺丞一本正经打了波广告,然后憋声憋气的装可怜,“咱们还从没在水床上做过,看在我这么认真跟你求婚的份上不准说不要。”
顾隐随意感受了下身下不同寻常的柔软有点脸红,于是更加觉得贺丞这个老王八蛋要上天,揪着他耳朵想骂他,结果一个冷眼刚递过去就露出笑意:“你这婚求的可真是别出心裁。”
贺丞不说话了,决定化悲愤为动力,环过人的后背把人搂进怀里,手脚并用分开顾隐光溜溜的双腿。
“你啊”
顾隐下身一凉,白皙的身体立刻害羞地泛起一层粉色,刚想说点什么,突然仰着脑袋挺了挺身,话音转为一声急促的呻吟,被男人霸道掰开的双腿间,三根粗糙的手指早已并拢插进花穴深处正被不适收缩的嫩红穴肉紧紧含住,把藏在花径里的汁液挤出不少,弄得穴口一圈都水亮亮。
“刚才不还挺牙尖嘴利呢么,怎么这会儿不说话了?”
贺丞探进顾隐松散的衬衣里捏玩挺起的小奶尖,底下的手恶意屈指打着圈地搔刮不断蠕动的嫩肉,每每都刮在他熟悉的敏感点上,没几下就把自家敏感的大宝宝玩得只会猫儿似的哼哼唧唧,冒了一层薄汗鲜灵灵的模样看得他眼热,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忍不住逗上一逗。
顾隐最讨厌自己被玩弄得狼狈不堪而贺丞却跟个没事人似的嚣张挑衅,闻言喘着气骂了句“混蛋”,从嫣红的眼角飘过去一个凉凉的眼风,用力夹了夹在自己身体里作乱的手指。
贺丞红了眼,爆了句粗口往花穴里狠狠一插,趁着顾隐张口呻吟咬住他柔软的红唇,手下的力道也加大不少。
“嗯唔”
顾隐含着在嘴里横冲直撞的大舌头细细呻吟,眯着眼看贺丞也一脸难忍的欲望这才心理平衡,一手垂落耳边,一手勾着男人的脖子专心跟他接吻,放软了身体享受男人带给他的欢愉,很快就被下身层层堆积的酥麻快感和乳头麻痒的骚弄逼得小腹抽搐花穴紧缩,汁水一股股的越流越多,俨然一副高潮将近的模样,贺丞却在此刻抽出手指,慢条斯理地脱裤子。
“哥哥”
高潮只差临门一脚却被中断的滋味难以言喻,顾隐难受又委屈,干净的声线浸了泪意。
“乖,哥哥换个宝贝疼你。”
贺丞亲亲他红肿的唇瓣,勾着嘴角晾出自己青筋暴起的性器,瞅着怀里的青年撇开脸害羞得脸蛋通红的欠cao样,用龟头去蹭泥泞的花缝。
顾隐此刻的身体敏感得不可思议,只要贺丞的磨蹭再重一分便能达到顶峰,偏偏贺丞故意折腾他,这么轻轻蹭着让他从下体一路痒到心里,小腹因欲望得不到满足酸胀发疼,淫液泄得越来越多,沿着股缝把身后的菊穴都弄得又湿又痒,被欲望折磨的青年急红了眼,抠着男人肩膀的手指发白:“你进来”
贺丞咧嘴笑,十分乐衷于满足顾隐这个要求,摸了摸他紧绷的大腿,往他身上一压再一个挺身,“噗”的一声就把充血的性器挤进早已被玩弄得松软潮湿的花径一插到底,柔嫩的穴肉突然疯狂蠕动排挤入侵的硬物,失禁一般泄出大量热液,汩汩兜头浇在冲在最前的大龟头上,爽得贺丞倒吸一口气,全身的肌肉都虬结隆起,咬牙忍住射出来的欲望。
顾隐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半眯的双眼盈满眼泪,鼻翼翕动着小口小口的抽气,白皙的俊脸红云密布,大脑因突如其来的高潮一片空白,花心被硬物重重撞击的钝痛和过电般的快感交织,让他的身体抖如筛糠。
贺丞差点被夹射总觉着丢脸,所以一缓过气就可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