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越仍然坐在湛清辉身上,起先他下意识的不敢把全部重量都压在她身上,下意识觉得清瘦的体型很脆弱,又不敢小看自己的体重,坐的很拘谨,后来就彻底忘了这回事,只知道把视线固定在其他地方,不去看自己被揉捏开一个小孔,正异常敏感的性器。
他是知道这种调教尿道的玩法的,然而自己并不怎么追求刺激,既没有给别人做过,更没有在自己身上尝试过,虽然相信湛清辉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但也理所当然的害怕。
一把年纪了再尝试非常规性爱,似乎显得太不庄重,太轻浮,不过想也知道,龙巢只会逐渐失去自主权,自从转化的那一刻起,他的心态和真正需要的东西就都变了。
韩越唯一所庆幸的,就是他毕竟还是他自己,心机和谋算还没有丢失。
湛清辉扶着他的阴茎,揉开顶端的鲜红小孔,另一手拿着尿道棒,慢慢插进去。她倒不是第一次做这个,因此气定神闲,听着韩越极力压抑的紧张呼吸声,动作的态度很谨慎。
尿道棒被充分润滑过,韩越还在流水,所以进去的并不难,那种感觉就很难说。从未被侵入的内里娇嫩敏感,虽然还不到疼的地步,仍旧十分恐怖,好像从另一个从未感知到的途径被打开,要极力抑制挣扎的冲动才能仍旧摆出一副乖巧的样子。
即使是对湛清辉而言,这个游戏也很猎奇,亲眼看着尿道棒逐渐深入,旋转着插进里面去,确实是个奇怪的体验。
这一根不够长,进去之后距离膀胱也有一段距离,但仍然能够有效的阻止射精,顶端还有一颗白色水钻,意外的把这根身经百战的肉棒装点的纯洁无辜,楚楚可怜,好像遭受了无法承受的欺凌。
被挤出来的透明液体顺着阴茎往下流,带着润滑液,涂抹的油光水滑,湛清辉觉得有趣,哼了一声,伸手随意撸动了几下,韩越不由自主的低头去看,看到嵌进自己肉棒顶端的水钻,简直刺激到快要昏过去,觉得神魂离体,而这肉体也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他知道自己现在取悦对方的样子实在不知廉耻,但意识到她很喜欢,居然暗暗松了一口气,有些更加不知羞耻的喜悦。
其实湛清辉外形还很年轻,即使心里知道她已经好几百岁了,也难免让韩越这样自认为成熟的老男人不得不把她当做二十几岁异常老成的小姑娘来看,自愿送上门被这样对待,其蕴含的自轻自贱就比实际情况下该有的多了许多,他简直负荷不能。
湛清辉拍拍他的屁股:“你自己坐上来。”
她仍旧穿着那件修身的黑裙子,细细肩带在肩膀上半滑不落,饱满的胸脯有一道深深的沟壑,神色倒在冷冷清清中透出几分兴味,韩越不得不撑起自己的身子,揭开她的裙子,拉下内裤,挪着屁股去吞早就硬起来的性器。
这个姿势其实对承受方异常友好,节奏,深浅,都由自己掌握,相对来说这也算是湛清辉对刚开苞的韩越的体贴。
然而韩越始终无法忽略插在自己前面的东西,动的小心翼翼,翘着屁股往下吃了一个头部,就软着腰不动了。前面的液体流不出来,后面还有一根肛塞,毛绒绒的尾巴被淫水黏连在大腿中间,竟然绕住了湛清辉的性器,他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拿开自己的尾巴,想要就此整个扯出来解放自己,却被湛清辉及时拒绝了:“不许。”
她这颐指气使的理所当然,多少能看出一点出身高贵,韩越的手一顿,索性破罐子破摔,真的松开手,只把尾巴放在身后,没有拿出肛塞了。
似乎是奖励他的意思,一松开捏着毛尾巴的手,韩越就被掐住腰往下压,猝不及防的吞进去了大半根龙的性器,柔嫩软肉被挤得下意识紧紧缩在一起,正簇拥着闯入的庞然大物,韩越闷哼一声,坐在她身上失神的喘息,下意识扭着屁股厮磨讨好穴里的性器,以免被再次粗暴侵犯。
内里春水泛滥,一波一波浸润,韩越小腹发酸,一身肌肉几乎起不到什么作用,没等喘过气来就不得不追求快感,上下起伏。其实今天一天他总是免不了走神,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想到安静的待在自己别业里的湛清辉,想今天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他以前结过婚,娶的是当时大哥的女儿,后来发生的事情太多,总之是丧偶,上位,和岳父家里恩断义绝,后来就再没有动过这种心思。即使知道世界上有的是追求爱情的人,也不觉得自己会是其中的一员。
即使现在做出这种事,他也不觉得这是出于爱情,只承认自己的阵营已经彻底从所站立的地方,所在乎的权势,变成了湛清辉这边。这并非他的选择,而是他当初和湛清辉交易的时候就清楚可能会发生的后果。
他只是在为自己的决定负责。
骑着一根龙的性器上下,显然不像是个正经后果,然而快感终究叫人无法抗拒,韩越神智涣散,一次比一次坐的深,动作也越来越快,不言自明的拘谨逐渐消失,追逐快感的本性逐渐占领他的意识。
湛清辉任由他动作,只是扶着他的腰,浓密睫毛落下来半遮着眼神,凝望着这放荡而大胆的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