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同时感觉到另一个兄弟在我的淫洞里全力抽插。房门开关
了好几次,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已经有十几个男人进到房间里,全神贯
注地看着,不停地用污言秽语向两个汉子发出指令。
两个人操完了,我又被翻过身来趴着,四肢撑地,我如果稍有不从,便会有
无数双手急切地要把我摁下去。一个鸡巴从后面捅进我的洞口,另一只插进我双
唇之间。
他们俩用力地在我体内抽插着,没人在乎我是否舒服,只管全力操我年轻鲜
嫩的肉体。操我脸的家伙抓着我的头发,把鸡巴直插到我的喉咙,在我咽喉处前
后耕耘,我难过得不停地咳呛。
我很快就数不清有多少人操过我了,一个结束了,另一个马上接着干。在我
又被连续操了几个回合后,一个家伙在起哄嘲笑的嘘声伴随下把鸡巴杵进我的屁
眼儿,残忍地鸡奸了我。在他后面又有几个跟着学样。
我侧卧着,两个汉子跪在我胯下,一前一后。然后我又被屁眼儿朝上阴户朝
下地奸淫,同时一个家伙强迫我抬起头,把鸡巴插进我喉头。另一个蹲在我胸前,
握着我的两个大肉球,裹着他的鸡巴揉搓着。
四个男人操了我好长时间,一个完了,马上就有另一个人接替。时间飞快地
逝去,不断有的男人等着开发我的屁眼儿或是强奸我的阴道或喉咙。我一遍
又一遍地达到高潮,已经不再关心有多少次,也不再关心时间和地点,成了一个
没有思想的开口容器,专用来装精液和鸡巴。
我接下来的记忆都是模糊的,断断续续的:我在桌子上,四周围了一圈小伙
子,全都光着身子,手在我身上四处揉捏着,抚弄着,无数只鸡巴捅进我阴道、
肛门和嘴里;被头冲下倒吊着,男人们抓着我的腿,两只洞眼里各有一只鸡巴。
四肢着地趴着被鸡奸;站着,前后各有一条大汉,几乎是架在他们的鸡巴上。趴
在床上,四肢伸开,像猪一样哼喘着让一个汉子鸡奸我的后庭。
姐妹们几乎是把我拖回家的,但我不记得是谁。我只隐约记得她们在骂我,
打我耳光。我记得被绑着手腕,吊挂在地下室里,她们用水冲我,还把水管塞进
我的阴户和屁眼儿。
我第二天醒来浑身酸痛,尤其是阴道里和屁眼儿里,还有喉咙里。我的奶子
和大腿上步满伤痕,而姐妹们很高兴这事儿终于完了。
一个兄弟会员是铁杆的男同性恋,他帮姐妹们做了统计。据他讲,我一共款
待了一百一十只鸡巴,虽然许多人可能操了我两三次。我不清楚究竟吞咽了多少
精液,我想一定很多。
几天以后我被送到系主任住的私人宅第。他操得很猛,但并不弄疼我。我有
点喜欢这样,因为他很卖力。但他可能还是要约束自己,每天还要面对这么多年
轻漂亮的机会。
我穿着那种小女孩式样的极小泳装为校园挂历做模特,奶罩是两个刚盖住乳
晕的小三角,细线扯得绷紧,好像喘一口大气就会绷断了。下面是一条G型带,
不过是一小块几乎遮不住我下身肉缝的三角布料。
我弓着背,左手放在脑后,面部表情风骚下贱。我的身体半对着照相机,这
样你就可以看到我的奶子是怎样高耸,我浑圆的屁股又是多么赤裸。下面的说明
文里写着:「安贝儿是一个迦玛·菲,她梦想被淹没在精液的海洋里。」
我不记得我说过这番话,但姐妹们肯定想这贴切极了。此后我又在一份男女
混校的杂志上拍了一个十二页的专栏,我尽量显得既性感又淫贱。
当我代表联谊会在外争光的时候,姐妹们不再打我,至少不打出痕迹来。但
我还是整晚地吸吮她们的阴户,因为经常训练,我的下巴和舌头变得十分有力。
至于我自己那只被剃得光溜溜的臊逼,已经被那些湿润带毛的阴户整夜整夜
地磨得发糙。我阴道里也不断被塞进假阳具或振荡器。不是所有的姐妹都认为我
在挨操时也应该得到快感。
然后有一天夜晚,蕾切尔,一个邪恶的同性妞把我带到地下室。基妮、辛地
娅,还有另一个狠毒的姐妹,阿普利尔,正在那儿等着,一个个看上去就像穿皮
装的鬼魅。让我吃惊的是爱玛也在,穿着下体处开口的皮质紧身衣,稍有些不自
在,她的奶子也从胸衣上的圆孔里钻了出来。
「好了,小贱逼,」基妮恶狠狠地说:「你现在是我们的了,可以随意处置
你。一个月内再不会有拍照和狂欢这样的美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