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松果真费心费力打听自考那边的信息,但也只能拐弯抹角,大家都听过这种教育形式,可没人真正接触过。
一周过去,毫无进展,倒是有好事之者“过分”关心他的目的,易松只好找接口搪塞过去。
早知道当初就不放她离开了。易松后悔不已。
大学的新鲜劲过去,寻找无果的失落被放大。易松不是社交达人,也不至于边缘孤僻,平时呼朋唤友时能把这事撂脑后,夜深人静总是最难熬的时候。
易松拥着被子睡时总能想起那句温暖的胴体,光滑如绸缎,有极具年轻的活力,弹性与柔软并存。他不知道夹了多少晚被子,磨蹭寂寞的身体,又正值青年,一腔热力无处释放。
易松也常常在洗澡时想起她,那是他接触的第一具也是唯一一具女性胴体,水花中走了神,赤身裸体的女人浮现出来。
他就着泡沫舒缓自己,很滑的触感,像他进出她身体之时。阳具愈来愈硬,能感受到经络的凹凸,冒出的蘑菇头如奶油蛋糕上冒出的一颗草莓。他一手撑着墙壁,微微弯腰,目光像是落在自己的下身,但脑中眼前都是曾经交合的淫靡画面。
他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就如之前要冲刺一样,柱身不断从他的虎口冒出又缩进,龟头怒挺起来。
想象中的呻吟变成幻听,易松也低吼一声,蓬勃而出的液体混进水花里,了无踪影。
那疲累的家伙渐渐萎靡下来,然而易松满脑的思绪却得不到半点释放,仍昏昏沉沉的,挤满脑袋。
大概过了有一个月,一场秋雨一场寒,路上的女生也不得不穿起长袖,但仍有体质顽强者,下身扔着短裙,倒有点日本妹子的味道。
一夜路过图书馆,放弃进馆寻找的易松就碰上了这么一个妹子。背影娇俏,步伐袅娜,走在易松前面三四米。
他发誓自己绝不痴汉,只不过稍一抬眼,就瞥见了,多看几眼,便勾起一睹芳容的好奇心。
易松不由加快步伐,长腿大步流星,很快迈过她身边。他故作不经意一瞥,登时傻了眼,而对方也似被他吓到,愣在原地。
易松虽不是文人骚客,此时也想到那句土掉渣的诗:众里寻他千百度——
他打住骚情诗意,先叫了出来:嘿!
虽然打招呼的方式也挺土的,但耐不住少年般的热情,阳光的笑颜,易松整个人还不至于显得太傻气。
他说:“可算让我再碰到你了吧!这回你可别想跑。”
对面的女人不是那个小流莺又能是谁,好在她并没有拔腿就跑,反倒淡定提了提挎包肩带。
“我不跑,”她说,“我就是”
易松抢过话头,“就是什么?就是来着守株待兔等我的?”
她略一垂眼像有点害羞似的,娇羞的模样更叫单恋中的男人心如鹿撞。
青禾轻轻说:“差不多吧。”
易松:“”
他忽然听不懂似的,愣了好一会,指指自己的脸,“你说的是你、在等我吗?”
青禾哼了一声,扭头要走,“你不信算了!”
还没走出几步,整个人忽然被两条壮实的胳膊钳住,易松将她紧紧锁进了怀里,他下巴垫上她肩头,鼻息呵到她耳朵上,焐红了耳廓。
真诚的声音钻进她耳朵,“信,我当然信!我也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