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虽然干过更羞耻的行当,但在象牙塔这种精神严肃的地方,还是有着这个年龄女人该有的廉耻心。
她不由轻轻推开易松,对方脸上马上出现郁气,她赶紧小声解释:“这里人来人往的呢”
易松轻而易举被哄好了,心下一喜,拉着她的手道:“我们去个人少的地方”
青禾循着他的目光望去,小树林里影影绰绰,深藏秘密,是个幽会圣地。
不待她出声,易松已经拉着她往那边走。
“对了,我叫易松,你叫什么名字?”
易松边走边问,青禾的注意力仍集中在感受他大手的紧握上,说来这竟然是她第一次被异性紧紧牵着手走,以往那些客人都毛手毛脚,尤其爱从后面来的占大多数,没人在意她的性器官和乳房以外的地方。
不可避免地,每次回想过往,那些不堪都刺痛了她。但另一方面她极需用钱,她自愿以身体换取钱财,所以即便刺痛,她也没有资格流露出来,因为那都是自找的。
“哎?”
易松的提醒拉回了她的思绪,青禾不着急回答,岔开道:“哪个’一松’?”
他答:“容易的易,松树的松。”
“真拗口。”青禾不客气点评。
“那你叫什么,你倒是说说看?”
青禾既然来守株待兔,也知道逃不过,当下不再扭捏,说:“周青禾,青色的禾苗。”
“青禾”易松喃喃,一拍脑袋,“这名字好啊,咱俩都是绿油油的,可有缘了。”
“”青禾没想到这茬,噗嗤一笑,“就你能瞎掰。”
易松侧头看她,“你就该多这样笑笑,多好看。”
此时的她不再是高速服务站的小流莺,而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妙龄女子,有着另他过目不忘的温柔。
青禾被他逗乐,指指被树冠挡得差不多的夜空,“黑灯瞎火的,你还能看见?男人可最擅长说大话了。”
“才不是!”易松叫道,“你早就深深刻在我脑袋里了,不用点灯也能知道。”
孩子气的辩解丝毫不油腻,青禾还挺吃他这一口的,也开始觉得今晚来得值了。她其实背井离乡,一人在外,有个伙伴其实不错。虽然这个人与她的另一个身份有交集,但目前来看,易松这人似乎还算靠得住,应该不至于张扬。
何况,就颜值和品性而言,他算那些男人中的佼佼者。
易松口风一转,压低声道:“哎,那你还做以前的工作吗?”
青禾挺出里头的扭捏和难为情,把话题摆上台面她也有点难堪,但既然现在站得直,她也装作无所谓道:“没有了,我学费够了,我明年应该能读完,到时找份普普通通的工作。”
“那就好!”易松似乎比她还开心。
一时无话,周遭安静也凸显出来,路过的小径旁传来喁喁人声,还混杂着属于人的喘息,听在易松这个欲望被开发又被迫禁欲已久的人耳朵里,犹如雨夜惊雷。他不由攥紧了青禾的手。
青禾被他捏疼,下意识挣扎了下,反倒被握得更紧,怕她溜了。
易松就近把她牵到一棵树底下,恰好有块凳子高的大石,他弯腰想扫去上面的枯枝败叶,不意外发现干干净净的,还隐约保留一点温度,大概谁刚离开。
易松先坐下,青禾刚想挤到他身旁,却被他一把拉进怀里,侧身对着他。
青禾臀侧被他的硬邦邦抵着,不自觉扭动想换个角度,但被易松警告:“别动。”
不但不让动,还把她箍得更紧,想要把那玩意折断似的。
青禾低头看着他,使坏问:“难受吗?”
易松出其不意啄了一下她的唇,咬牙切齿道:“你说呢?”
一只小手挤进他们的身体缝隙间,手心手背都受到挤压,青禾艰难地隔着裤子抓了他一下,感觉到他下意识缩了缩,又挺起腰肢迎合她。
“坏东西!”易松也握住她胸前的一边圆肉,肆意揉按起来。那团有弹性的乳肉在他手里挤压着,变形着,他嘴上也不放松,咬住了两片樱唇,使劲吸吮她的味道。
他的吻依然横冲直撞,加上旷了两月,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像要把她吸进他的身体里。乳尖被轻轻掐了一把,易松在惩罚她数次的不配合,那微疼带来后续的酥麻,让青禾丧失理智地挺起胸迎接她。
可惜她今晚穿的一条连衣裙,衣领没有弹性,拉链又开在后背,易松试了几番都没得不好进去,他有点恼了,摸上她穿了黑色丝袜的大腿。
大手刚探进裙摆,再往上一点,便摸到了丝袜的顶端,他好奇探索了一番,竟然还是吊带袜,当下更加兴奋,手心都潮热了。
易松坏心地轻轻拉着吊带弹了一下,青禾的轻讶给他堵在嘴里。
待指尖抵达那片禁忌之地,那里已经湿润成了一片混杂水草的滩涂,更叫易松兴奋不已。
“你好湿。”他离开她的唇,舔了舔她的耳廓。
青禾哪受得住这般撩拨,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