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见面,两个人都有些尴尬,驴唇不对马嘴的搭了几句话之后,凌睿提出公司有事情要忙,这几天恐怕不能常来。林慕连连答应,笑着说自己皮糙肉厚,当不得您老人家亲自照料。
其实他伤的的确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重,比起那些腿断胳膊折的同道中人,他只是皮外伤多了些,所以全身都包了一层绷带,看上去凄惨了点。
凌睿走时欲言又止,表情不自然的说他的一个朋友可能来看他,叫林慕不要发脾气。
发脾气?林慕一头雾水,有人来看他他还要生气?
果不其然,这两天走廊里总是徘徊着一个男人的身影,他总是小心翼翼的透过窗户瞥一眼,在林慕看清他的脸之前匆匆离开,勉强留下一个轮廓姣好的侧脸。要不是知道凌睿给他安排的病房不会出现不怀好意的来客,他都要报警了。
不过有一天还真混进来一个不速之客。
林慕在床上躺的无聊,凌睿又千叮咛万嘱咐不许他下床,他整日睡得昏天暗地昼夜颠倒,深夜反而无比清醒,瞪着灯泡一样的双眼左顾右盼。熟悉的白大褂从门口经过,他条件反射的闭上了眼睛,就像小孩子半夜看小说被家长发现一样没来由的心虚,生怕医生给凌睿打什么小报告。
医生推开门走了进来,没有像其他值班医生一样翻看床头的病历,也没对林慕上下其手这里摸摸那里捏捏,反而站在床边一动不动。
白天刚看了一部医院恐怖电影的林慕浮想联翩,他的房间本来应该有个二十四小时的护工在的,可是林慕觉得别扭,把人安排在隔壁了。如果这个小医生想要害他,是会用手术刀还是用麻醉剂呢?
年轻的医生狠毒的眼神简直要在林慕脸上盯出一个窟窿,林慕被这犹如实质性的目光看的汗毛直立,眯着眼睛悄悄的打量着他。这医生长的怪好看的,上挑的丹凤眼有种艳丽和狠辣的风情,红唇紧抿,包裹在白大褂下的身体颀长清瘦,手插在兜里,好像握着什么。
“凌慕,你敢玩弄我妹妹,我也要让你尝尝被男人玩屁股的感受。”漂亮医生咬牙切齿的说道,俯下身来盯着林慕的脸。
林慕用他快恢复的右手干脆利落的劈在年轻医生的后颈,医生闷哼了一声倒在了他的胸口,被压到伤口的林慕疼的呲牙咧嘴,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昏过去。
他费劲的把不怀好意的医生拖到了床上,手嘴并用的脱下了医生的裤子,把他绑在了床头。看到医生的脸他就有点明白了,因为他长得和他那个妹妹的确是像的厉害。这是凌小少爷诸多风流韵事中颇不起眼的一件,酒吧里调戏到的大胸妖娆小姐姐对凌睿一见钟情,可惜凌睿也是贱,偏不喜欢你情我愿,只热衷于欺男霸女,残忍的拒绝了小姐姐。
大概是小姐姐觉得被人耍了闷闷不乐,哥哥才想办法来报复凌慕,结果倒把自己搭了进去。
林慕在医生的衣兜里摸出一管润滑剂和一个小袋子,里面有几个药丸似的东西。袋子上用记号笔凌乱的写着“一粒变荡妇、奇效、秒见效”之类的词。
林慕笑了笑,拈出一粒送进了医生的后穴里。要是小医生看见,大概会哇的一声哭出来,买药的小贩千叮咛万嘱咐,这药是口服的,直接外用也可以,只是小攻大概要做好精尽人亡的准备了。
白绍璟是被热醒的,他觉得额头上滚落了一滴汗珠,想去擦双手却被什么禁锢着,两条腿麻麻的动弹不得,让他难受的皱起眉头来。
不对!他不是在惩罚那个禽兽少爷吗?!白绍璟猛地睁开眼,看见那个禽兽正坐在自己腿上撇着嘴笑,一根细长的硬物在自己的屁股里这里戳戳那里点点,坚硬的触感像极了自己衣兜里别的那只钢笔。
“拿出去,你这个渣滓!”他艳丽的面孔因为怒气和春药覆上了一层薄红,挣扎中因为衣服下摆被撩开而露出的一截细腰扭动着,在昏暗的灯光中白的晃眼。
“你是谁介绍来的,这么有眼力见,知道我喜欢制服,还穿了白大褂,带了润滑剂和助兴的药。”林慕故意曲解他的身份,把他当作出来卖的鸭子。
白绍璟嫌恶的看着满脑子黄色垃圾的林慕,突然反应过来,“药?你给我吃了?”
“是啊,”林慕轻描淡写的回答,“不过是用你后面的嘴吃的,根本就不用润滑剂,你比女人还会流水。”
“你这个混蛋呜啊!”一直在穴口戳弄的钢笔突然整根顶进,白绍璟呜咽着咬住了下唇,挺立的白净性器吐出了滴滴清液。
钢笔在湿软的小穴里搅起响亮的水声,笔尖戳到一个柔软的凸起,白绍璟骤然发出黏软低哑的呻吟声,上挑的桃花眼好像点了胭脂。他长得过分漂亮以致于有点女气,平日里总是冷着个脸,是院里有名的冷艳美人高岭之花。眼下却被一支钢笔弄得颤抖失神,手脚发软的任人施为。
“别碰啊!不能戳!你拿出来咿呀不”白绍璟被人抵着敏感点死死研磨,手脚又不得自由,徒劳的挺着腰又重重的跌回去。他好像被按到了不得了的开关,生平从未有过的刺激从尾椎窜起,像是要剥夺他理智一样气势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