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开房后,不知道是不是运气都用完了,将近一个礼拜我都没遇到被我(的臭脚)吸引到的帅哥。好在现在这三个也够我玩一阵子的了。以及大概是被我开过苞的缘故,张扬对我的玩弄也不再那么排斥,或者说是有点沉迷?总之他现在几乎不到外面去玩了,之前的女朋友也踹了,整天和我腻在一起,不过居然我那两个室友都没看出我们的问题。不知道是他们太迟钝还是这个世界太开放。
至于方一阳和姜鹏,差不多也保持了随叫随到的程度,但毕竟我也不是个欲望强烈的人,平时有张扬陪着就行,一周也就玩他们一两次,不算太频繁。
而我也发现,我能在某种程度上更加自由的控制他们的行为。也就是说,不会出现那种一天闻不到我的臭脚就感觉自己快要死了的情况(我的脚真的不是毒品!),而是那种我给他们闻他们会很开心,闻不到只是失落却也不影响生活,以及,愿意为了我(的脚)付出一切,哪怕出卖自尊,违背常识。
比如就像现在这样。
“辉、辉哥,真的要脱啊”
“别废话,来都来了,动作麻利点!”
“唉,好吧”
此时是深夜两点,学校后河岸边的小树林,此时天上只有一弯月牙,能见度可以说是相当的低。但张扬依然慢腾腾的,花了半天功夫才把衣服脱光。我把他脱下来的衣服全都折好放在事先带来的登山包里,然后将准备好的装备递给他。
“鞋子别脱了,来,把这些戴上。”
张扬摸索的接过,虽然看不清,但我知道他现在脸色一定不太好:“辉哥这些,都是啥啊!”
“护膝和护肘都是你的山地车装备,为了防止你等下爬行的时候受伤的。至于头套和手套嘛当然是让你扮狗狗用的。”
“可我不想扮狗。”我能听出张扬语气中的怨念。
“我们都相处了这么久了,你还不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你不想就能不做的么?”我慢慢的说道。
张扬不吭气了,乖乖的戴上我递给他的装备。我摸摸他的脑袋说道,“乖啦,扬仔。回去主人保证把你喂饱。”
似乎我的话让张扬兴奋了一些,他的动作也更快了。而当他装备完毕后,我一拍他的背,低喝道:“趴下。”
他立刻四肢着地,而我则取出牵绳和项圈套在他脖子上,同时把一个带尾巴的肛塞插在他后面。张扬抗拒的扭动了一下身体,但最后也只是发出几声低低的呜咽。
“乖狗狗这么快就进入状态啦。好啦,驮着主人爬上几圈,主人就带你回家。”我一下跨上他的脊背,拍着他的屁股笑道。
张扬挺起身子,摇摇晃晃的爬了起来。而我则拉着绳子,心里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不久之前,我还是个因为脚臭而有些自卑的小透明。可就是在这学校后山的小河边,我因为自己的臭脚改变了命运,不但俘获了好几个男神校草,在可以预见的未来,我还能收获更多。
有的时候我常常怀疑自己是在做梦,不过,现在身下背着我起起伏伏,像条乖巧的公狗一般的张扬,证实这绝对不是我的梦。
我回头看向小河,此时河面一片漆黑,不知道那个水鬼是不是还在那儿看着我?(都说了是河伯!)
感觉到身下张扬似乎有些吃力,我突然想到一个玩法。我把鞋子脱下来,用鞋带绑在一块儿,挂在张扬的脖子上。顿时,张扬就像打了一针兴奋剂,背挺得笔直,又快又稳的爬了起来,同时大声喘息着,透露出一种贪婪而热烈的情绪。而我的脚也不闲着,绕过他的腰,夹住他那已经兴奋勃起的肉棒,开始搓动。在我袜子那粗糙的质感刺激下,已经憋了两天的他很快就达到了高潮。不过他只是顿了一下,在我感到脚底的颤动停止,温热开始蔓延的时候,他又坚定的继续爬了起来,仿佛拥有无限的精力。
“我说,你果然是匹种马啊,当狗狗真是委屈你了。”我俯下身子,拍了拍张扬的脑袋,“赶明儿我给你买个马头套来戴好了。”
张扬发出一声响亮的叫声,不过被头套当着,更像是一声低沉的犬吠。
“谁在那边,不许动!”这时,一声暴喝传来,然后一道强光从侧边打来。我下意识的抬手挡住脸,而身下的张扬顿时僵住了,我感觉到他在颤抖。
“你们俩,是怎么回事。”那个声音走近来。不过因为强光的原因,我看不清他的脸,只能说听起来和比我们年纪大一些,声音粗犷而低沉,有种威严感。
我头脑有些茫然,一时还没弄清楚情况,顿时说不出话。而张扬似乎呜咽着想说什么,但最后也和我一样。对方似乎有些不耐烦,而且也看清楚了我们的样子,语气带着厌恶说道:“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你,还不下来。还有你,穿好衣服,都跟我走!”
我赶紧从张扬身上下来,而张扬则爬起来,脑袋转向我——他的衣服还在我背包里呢。此时他带着哈士奇头套,身上只穿着护膝和护肘以及脚上的鞋子。脖子上挂着一双散发着浓郁臭味的球鞋,同时还没完全疲软的肉棒前端滴着白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