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张炫早早出去晨跑了,顶着一头汗在餐厅吃早餐,他抬头看见沈晨阳,有点心疼地扑过去:“你眼睛怎么肿的这么厉害?都怪我,昨天就该拿药给你消消肿了。”
沈晨阳嗓子沙哑,还带着点委屈的鼻音:“我我没事”
他不敢让自己最好的朋友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如果如果张炫知道他会不会很生他的气,甚至再也不会理他了?
张炫跑到厨房切了两片黄瓜捂在他眼睛上:“快揉揉,你都变成一只小兔子了。”
沈晨阳闭着眼睛感受黄瓜的清凉舒适,冷不防一个低沉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干什么呢?”
沈晨阳听到张贺的声音,吓得腿都哆嗦了一下,两片黄瓜掉在地上。沈晨阳忙不迭蹲下捡,小声说:“对不起对不起”
张炫莫名其妙:“爸,你没事忽然出现吓唬人干嘛?”
张贺从沈晨阳身边走过,若有若无地笑了一下:“胆子真小。”
沈晨阳头垂得更低了,白白嫩嫩的耳朵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颤抖着。
到了学校,张炫随口问沈晨阳:“我爸是不是很吓人?”
沈晨阳为难得脸都憋红了:“没没有”
“你别怕他,他就是长得凶,”张炫安慰他的同桌,“其实我爸脾气很好的,从来不打人不骂人,我考倒数第一他都没打过我。”
沈晨阳委委屈屈地想,可是他打我屁股打的好疼
想起张贺可怕的大肉棒,沈晨阳不敢再住在张炫家,他课间的时候跑到老师,找班主任申请住校。
他的班主任杨弘文正在备课,看到班里的好学生进来,温柔地问:“晨阳,什么事?”
沈晨阳双手背在身后,紧张地说:“老师,我我”他一直是个过分腼腆的学生,虽然从来不调皮捣蛋成绩次次全级第一,可看到老师还怕得要命。
杨弘文对沈晨阳说:“坐下说。”
沈晨阳拨浪鼓一样摇摇头,不肯坐下。
杨弘文好笑道:“你不肯说话,又不肯坐下,老师怎么帮你解决问题呢,嗯?”,
沈晨阳喏喏地说:“我我想住校”
杨弘文脸上闪过一丝迟疑,手中的笔轻轻敲在桌子上:“住校?”
沈晨阳心惊胆战,恨不得把小脑袋缩进校服领子里。
杨弘文说:“晨阳,学校有规定。除非特殊情况,否则高一学生不安排住校。”
沈晨阳声音中带着委屈的鼻音:“老师我我知道”
杨弘文温柔地问:“家里有困难?”沈晨阳是单亲家庭,父亲是个普通的建筑工人。因此学校和老师都会特意照顾一下这个乖巧聪明的好学生。
沈晨阳摇摇头,又慌忙点点头:“老师,我我”他不能告诉班主任实情,又编不出谎话,憋了半天急得一滴眼泪掉下来,哽咽着说,“我想住校”
办公室的老师们看着一直乖巧听话的优等生委屈成这样,纷纷看过来:“晨阳,怎么了?”
“晨阳别哭,有事儿老师们帮你。”
“对啊晨阳,告诉老师是不是家里有困难了。”
沈晨阳使劲摇头,泪珠子却一串一串往下掉。
杨弘文无奈,柔声说:“晨阳,先回去上课,午休时间我们再谈这件事,好不好?”
沈晨阳哽咽着点点头,抹着眼泪回教室上课。
这几节课,让他第一次感觉到了上课如此煎熬。
午休时间,老师们都回家吃饭了,杨弘文在办公室值班。
沈晨阳拖着步子忐忑不安地蹭到办公室里,怯怯地探头从门缝里看。
办公室里只有杨弘文一个人,他看着那个却生生的小脑袋,笑着说:“晨阳,进来。”
沈晨阳小心翼翼地站在老师办公桌旁,像犯了什么错误一样使劲低着头。
杨弘文仔细打量的自己最乖巧的学生:“你不想和老师聊天,那老师问,你点头摇头好不好?”
沈晨阳犹豫了一下,乖乖点点头。
杨弘文问:“你想住校,是不是因为不想回家?”
沈晨阳红着眼眶点点头。
杨弘文又问:“爸爸打你了?”
沈晨阳脸色爆红。
打打屁股也算打了吧
想到这里,沈晨阳又点点头。
杨弘文笑容越来越奇怪,可他的乖学生正低着头,看不到老师可怕的笑容。
杨弘文站起来,慢悠悠地走到沈晨阳身后,“咔嚓”一声反锁了办公室的门。
沈晨阳接连被强暴,对忽然诡异的气氛十分敏感,下意识地就想跑:“老老师,我该去吃饭了!”
杨弘文单手拎着学生的后颈把沈晨阳拎回来按在了办公桌上,低声说:“晨阳,肚子饿了?”
沈晨阳被男人蛮横的力道压得喘不过气来,害怕地说:“老师老师你要做什么?”
杨弘文低声说:“老师要给阳阳检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