篱景近日来的乖顺让沈梓寒隐隐的感到有些不安,他不明白这种感觉是从何而来,看着他因为药物而越发潮红的脸庞,心中不免想的有些多。
就在不久前他拿到了篱景从进入福利院开始的所有资料,等看过那些过往的经历,他的心绪更加难平,那股子从心里升起的隐隐的心疼如虫蚁一般啃噬着他的心。
这么小小的一个人,身体不算结实,却承受了太多来自各方面的压力。
“好热”
篱景不自觉从嘴里露出的呻吟声打断了沈梓寒的思绪,他抚摸着篱景的后背,一寸一寸的丈量着,眼中没有一丝情欲的气息。
就这样吧,你已经在我的身边,不管以后会怎么样,现在有我在,我自然会护你周全。
篱景脑子里更加迷糊了,口舌有些发干,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吃个饭也会这样难受,这会只想找一个冰凉的东西蹭一蹭来给滚烫的身体降降温,来缓解身体的不适。
沈梓寒给他用的这个药虽然会让人的神经异常敏感情欲高涨,却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这个药在联邦是非常受欢迎的,尤其是在比较高的层面里,几乎每个兽人都会给自家爱人准备。
他们这些兽人天生就异于常人,身体非常健壮,身下的分身也跟一般人有所区别,使用这种药可以慢慢的改善承受者的身体,让其承受时不那么的辛苦。
尤其是他们这些兽人,想要获得子嗣必须得以原身跟自己的伴侣进行交配。
沈梓寒人形时的分身就已经比较粗大,篱景吃进的很辛苦,如果不好好开发的话,用原身只会将他的两个穴都撕裂。
为了不伤到这人,他一直忍耐着,压抑着自己被深埋的兽性。
篱景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了,他已经有些忍耐不住,原本跪着的身体全都贴在了沈梓寒的身上,磨蹭着绞紧了腿。
穿戴着贞操带的双股之间湿漉漉的,用手探去全都是晶莹透亮的淫水。
“好难受,唔好痒啊”篱景忍不住用手去触碰那一直淌着水的地方,摸到的却是坚硬的冰凉凉的事物,紧紧的锁住了花穴的入口。
篱景更加难耐,紧紧的缠住沈梓寒的身体。
“救救我好痒,好难受啊啊”
难得看见这人这副样子,沈梓寒忍不住用脚去磨蹭着篱景的小腿,就见他贴的自己更紧了。
“这么想要吗?啧,对你还真是没办法。”他抱起地上的篱景站起来去了二楼的房间。
将各种工具收起来腾出一大片空地,升起隐藏在地下的床。
沈梓寒取了一条软绳将篱景的双手绑住固定在床头,脚也分别困在床边两侧的束缚扣中。
做完这一切,他拿过一条薄薄的毯子盖在篱景的身上,起身将灯光都关闭。
察觉到人离去,好不容易恢复了些许神智的篱景哀求着看向已经到门边的人。
“别走沈梓寒别丢下我一个人我,我好难受求你别走”
沈梓寒却摇了摇头拒绝了,“不行哦,今天你得一个人呆在这里。乖乖的,我去处理完事情就来陪你,放心,为了怕你寂寞我会让那两个玩具陪你的。”
他说到做到,掏出口袋里的控制器将深埋在篱景两个穴内的分身启动了。
瞬间篱景在床上扭动得更厉害了,嘴里发出一声声高亢的呻吟。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这样,太快了,啊呀,救命要被操烂了呜呜救命”
沈梓寒毫不留恋的关上门出去了,房间里彻底的失去了唯一的光亮,刻意被营造出来的黑暗中只能听见篱景的呻吟和摩擦床单所发出的悉悉索索的声音。
每一分钟都是那么的难以忍受,被撑满的两个穴被假阳具高速震动着摩擦着,不光如此每隔一会假阳具就变换模式,不再是单一的摩擦转动,改为一进一出的抽插,像真的物件一样操干篱景的身体。
“好舒服啊不够,还要唔哈”
越是摩擦和抽送,被情欲彻底占据的身体就越不知足,被分开的双腿张开的更开,篱景顺从了自己的身体,享受这样的快乐。
两个假阳具仿佛有眼睛一般朝穴内的深处探去,后穴今天明明是第一次接受这样大的事物,篱景竟然感受不到疼痛,只有被占满的饱胀感,这让他心里说不出的快乐又矛盾。
自己竟然变成了这样,不知羞耻的张着腿如同个荡妇一般只想被狠狠的操干,被占有,被那滚烫的精液浇灌来缓解从心底里弥漫上来的痒意。
忽然,假阳具同时加了速,更加凶狠的抽插起来,篱景一时有些不适应发出一声惊呼。
原来它们竟然同时顶到了了体内的快感源头,篱景伸直了双腿,绷得紧紧的。
“啊!顶到了好爽,呀!不要了,太快了”
假阳具或规则或者不规则的左右上下强力晃动,抽插,表面的颗粒和仿真的脉络以更强烈的力道摩擦着穴里娇嫩的软肉。
篱景不停的喘息,贞操带阻止了前端的射出,花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