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被识破了,沈梓寒索性也就不装了,其实刚刚被挪动到床上的时候就已经恢复了意识,只是身体有些不太受他的控制,索性一直没有动弹,他没有想到篱景居然发现了。
还是太勉强了,本来以为这次出任务可以撑住的,没想到才刚到前线精神海就发生了暴动,最终被这般狼狈的送回来。
真丢人呐,来不及细想,脑仁疼的厉害,沈梓寒瞥了一眼篱景。
“过来。”
“做什么?”篱景浑身一绷,有些警惕的看着他。
都成这副样子了,这人不会还想着
沈梓寒看着他眼中的防备都要气笑了,“过来,别再让我重复。”
听得出他语气中的不悦,篱景只得起身来到他身边,或许是前些日子养成的习惯,他下意识的就跪了下去。床边的地板上都铺着地毯,倒也不那么难受。
沈梓寒这会是真的感到头疼得厉害,将人召唤到身边,他也只是想摸摸他的头。
手顺着发顶一路向下来到那白皙的脖子,感受到炙热的体温他的心才稍稍安定了许多。
魏管家敲门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这样的画面,不过他没有吭声只是将东西放下就悄悄的退了出去。被人撞破让篱景脑子里一片空白,僵在那里不知道作何反应。
他在心里想,后面要如何面对魏管家,只是想了想脸上就失去了血色。
沈梓寒继续抚摸着他的肌肤,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安慰似的说:“别担心,他早就知道我们的事。”
这话更让篱景觉得难堪,像是整个人都被扒光了一般,无地自容。
沈梓寒不以为意,“好了,起来把茶水给我端过来。”
他觉得被知道了也没什么,这种事在兽人的家庭里本来就十分常见。
这个时代是以兽人为主的时代,他们有着异常强大的战力,保家卫国的同时也比普通多了一些特权。
普通人或者亚兽人的地位低的很,尤其是篱景这样的普通人类,一些运气不太好的人落在一些兽人手里,那才是真的无间地狱。
他早就知道了
篱景的脑子里一直在回荡着这一句话,他低垂着头顿了顿才掩饰住心底里泛起的难过起身去端茶。
沈梓寒看了看他慢悠悠的将茶水饮尽后这才开口问道:“你有没有想对我说的?”
他想问的想说的多了,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最终篱景垂下头去不吭声。
沈梓寒恨极了他这样的性子,有什么事都喜欢憋在心里,他不怕他闹腾,明明那一双眼睛在倾诉着他的内心,可他就是不说,跟乌龟一样缩在壳里,不撬不开口。
沈梓寒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能急,得慢慢来,可心中翻腾的情绪让他忍不住掩去了仅有的一点温情。
“脱了。”
篱景抬头,发现不是自己的幻听,他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又生气了,只是停顿了一下后他照着沈梓寒的话做,将自己身上仅有的一件衣服脱掉放在一边。
沈梓寒坐起身子,拢了一下前额的头发,头痛的感觉还在折磨着他,这也使得他比平时少了几分耐心。
篱景的睡衣之下没有别物,光裸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清晨的空气透过换气扇吹进来,有些凉意,使得他忍不住抖了抖。
“跪好。”
篱景挺直了背部,双手放在身体的两边,眼神下垂,不敢跟他对视。
沈梓寒突如其来的放松让他以为这人对他是宽容的,可最终,他还是他,没有变化。他跟所有兽人一样,高高在上,霸道又充满了控制欲,不允许任何人脱离他们的掌控。
沈梓寒没有立刻有所行动,只是盯着他看,上上下下的打量。
最开始篱景还很淡定的任他打量,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后,他感到浑身都有些不自在。
沈梓寒的目光实在是太具有侵略性,篱景在他的注视下身体竟然慢慢的起了反应,不着片缕的身体想要掩饰都做不到。
沈梓寒低低的笑了起来,被篱景诚实的反应取悦了,连带的头疼似乎都减轻了许多。
粉红色的肉柱半硬挺着,下面的两个小球圆圆的,一看就知道里面存了不少。
沈梓寒抬起脚尖颠了颠那分量,果然如此,他的笑声更大了。
“篱景,你发现没有,你越来越遵从身体的感受了。”从最开始的抗拒到现在只要稍微一挑逗就能起反应,也只不过是过了一周多而已。
篱景无话可说,这是他最不愿意面对的。
“抬头,这没什么丢人的。”
“沈梓寒,别这样”
“别这样?”他抬起脚在分身上摩擦,或重或轻的力道让篱景只想逃离。可一想到那样做的后果,头皮一阵发麻,他又挺直了身体不敢动,只能承受着他的玩弄。
很快的,篱景的面上泛起了潮红,男人在清晨这个时候是最经不得挑逗的,更何况玩弄他的人对这个身体的敏感点了如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