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我得起床做事了。”
他这学期虽然把研究生教学任务给推掉了,但因为这学期是毕业的学期,他有三个学生要毕业,而且又和G城的一家医院签了引进人才的合约,要在这里设立实验室,在几年内出多少成果,所以,他的工作量相对于以前来说,可说是近翻倍了。
刑文飞还是不放,只是睁开眼看他,又黏黏糊糊地去亲他的耳根,秦素每次被亲耳根就全身发软,控制不住地喘了两声,又有些气恼,“别闹了。”
刑文飞说:“再睡半小时吧,就半小时。”
秦素无奈极了,只得由着他把自己当个抱枕一样抱住埋在自己的怀里睡觉。他一边想今天的工作安排,一边轻柔地抚摸他的背脊。刑文飞身体矫健,皮肤光滑紧致,摸着手感极好,秦素才刚摸几下,刑文飞就不睡了,蹭着他的身体,想要做。
秦素:“……”
秦素无论如何不愿意,“一会儿小俞要过来。快起床了。哪有你这样的,你这样对身体不好,你知不知道。”
刑文飞撑着胳膊,低头看他,委屈地说:“老公。”
秦素:“……”
秦素又心软了,他受不住刑文飞专注又柔软的眼神,所以等真起床的时候,已经近九点了。
因为小俞要过来,刑文飞的助理木木也要过来,秦素洗完澡在家里也穿了上班才会穿的衬衫和西裤,而且是刑文飞专门为他定做的高定款。
他坐在G城明媚的晚春阳光里用笔电处理公事,整个人精致又隽雅,像一幅美丽的画。
保姆这两天都不用来上班,刑文飞只得自己去煮了咖啡,烤了全麦面包,切了水果,端到秦素跟前让他吃早饭。
秦素还没吃,他就又粘着秦素说:“老公,要不,我让小俞和木木不要过来了。”
秦素端着咖啡喝了一口,刑文飞别的都做得不行,煮的咖啡却不错,至少比秦素自己弄的好喝多了。
他问:“为什么?”
刑文飞去亲他的嘴唇,尝到他唇瓣上留着的一点咖啡,说:“有甜味。”
这是什么都不放的黑咖,秦素心想这有甜味吗,他又尝了一点,似乎的确可以品出甜味来,就说:“感受甜味的味蕾在舌尖上,感受苦味的味蕾在舌根,要是你只尝了一点,只有舌尖接触了咖啡,可能的确会觉得是甜的。”
刑文飞:“……”
他忍俊不禁,说:“我是说你很甜。”
秦素:“……”
秦素轻轻把刑文飞又要凑过来接吻的脑袋推开,“好了,别闹了。”
刑文飞不亲他嘴唇了,去贴着他的耳朵亲他的耳朵,“今天什么其他事都不想干,只想干你。”
秦素只得把他的脑袋捧着将他推开,“再闹试试!”
刑文飞耍赖:“老公。”
秦素心想你叫我什么都没用,再闹下去,就只能去喝东北风了。
秦素一向是计划了要做什么事,马上就要去了解情况并付诸实践的人,所以,他昨晚就给小俞发了信息,让小俞帮他看看他新单位周边二手房的情况。小俞干事也极其麻利,昨晚就去收集了很多有用资料,一大早就发给了他。
资料里包含他新单位周围二手房的一些房源。小俞这么做,本来只是让秦素了解一下他想买范围的房子的老旧程度和价格,以及房屋质量的,没想到那价格深深刺激了秦素。秦素对住房大小没太大感受,给小俞说的是,大约在150平左右的房子,然后这些房子的总价,都在六百万左右,总价已经六百万左右了,小俞还在微信里说,房子不是好房子,配套跟不上,小区老旧,觉得买这种房子,小刑总估计不可能去住之类,最多秦素自己有时候过去休息一下。
贫穷就是最强的致阳痿药。
但美色,不是那么好拒绝的,刑文飞根本不把他的威胁当回事,闹来闹去,又在阳光里的沙发上解了他的上衣扣子,又摸又亲,这样的亲昵,好像多久都不会腻。
秦素被阳光照着,又被刑文飞撩拨,昏昏欲睡,结果真睡过去了,一会儿醒了发现刑文飞搂着他,正眯着眼在看报表。
秦素看了看时间,中午了,问:“小俞还没来吗?”
刑文飞:“说了晚上见,大家一起出去吃晚饭。我还要请我一个干哥吃饭,是我很好的哥哥,他想见你,你会愿意吧?要是不愿意,也可以不去。”
秦素:“……”其实他不喜欢刑文飞在他办正事的时候总闹他,所以每次爽了之后又总想恼羞成怒,但在恼羞成怒前一刻,他的理智又会回笼,让他不要对刑文飞发火。
秦素看了看他超薄笔电里的报表,既气自己没定力,又气小文祸国妖姬,最后侧头对着小文年轻俊美的面庞,看他在阳光里似乎白皙到发光的脸,高挺的鼻梁,纤长浓密的眼睫毛下带着期盼的眼,他的心融化成了浓浓的酒心巧克力,沉醉又陶醉。
他情难自禁仰头亲了刑文飞嫩红的唇瓣,刑文飞高兴地回吻他,“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