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甲被抱在怀里,侧脸贴在他汗津津的胸膛上,烫得心扑通扑通跳,屁股里
的性器随着动作在穴里戳来戳去,勾着一点痒,从尾椎骨麻到了后颈。他忍不住
哼了一声,“你先把东西拿出来”
社会王已经走到浴室门口,闻言掂了掂他,性器毫无章法地在穴里捅,滕甲
立刻收紧了抓在他肩上的手,齿间按捺不住一声呻吟。刚干过的身体敏感得不行。
社会王腾出一只手去开门,低头看了眼他春意盎然的脸,笑了一声,反手关
上门,把他放下,“宝贝,不是我不想拿,”他打开花洒,在水雾中捏他的屁股,
手指顺着结合的穴口钻进去抠挖,滕甲啊的一声抓住他的手,水雾中看不清对方
的脸,触感就更加明显。“你屁股里被我射了这么多哒哒哒白火,我一拔出来,”
他突然收回手指,滕甲惊疑不定,下意识的缩了一下穴口,社会王却在水雾中退
开一步,下身全部抽出。
噗噗噗——红肿松软的穴口失去堵塞,大量的精液混合着肠液瞬间流出来,
滕甲身体颤抖着感受后穴喷精带来的快感,这羞耻一瞬间侵占大脑,明白自己正
在毫无羞耻的当着别人的面排泄。他腿一软,弯着腰被对方揽在怀里,沙哑的嗓
子发出崩溃的哭声。
花洒不知何时被关掉了,浴室里水流滴答的声音掩盖不了后穴的声音,大量
凉滑的精液顺着大腿蜿蜒滑下,带来恶心的触感。
几秒之后,一只手摸下去,在臀缝里划了几下,插进穴口,搅弄剩余的精液,
“就会这样喷出来。”
滕甲夹着那里,把那只兴风作浪的手也一并夹住,把这个人的话顺了一遍,
咬着牙,不甘又悲愤:“你到底还想干嘛?”
社会王动了动手指,把他困在怀里,看着他可怜又疼人的小模样,在他脸上
亲一口,又在他嘴上亲一口,“帮你洗干净,不然要拉肚子。”
他看着滕甲警惕的眼神,没忍住,又低头含住他的嘴唇,抬起头时两人都呼
吸粗重。社会王另一只手打开花洒,“别担心,我不想做了。”滕甲悄悄松了口气,
往后面靠,谁知道刚好穴里的手指头撞到那个要命的点,腰身一软。
他动,穴肉也跟着动,社会王的手指被柔软的穴肉一吸,瞬间想起之前在外
面性器被这个小洞包裹的绝顶快感,差点当场就硬。
社会王吸了一口气,憋着硬起来的下半身给滕甲洗屁股,摸着白花花的肉硬
了一路。
等终于洗好了,滕甲回过神来,被干屁股这种事,怎么想也不该发生在他一
个纯直男身上啊。这他妈什么事儿?!
然而看着面前这个一脑袋水、一脸正气、一大根的卖枪的,滕甲只能心虚的
缩头。还真他妈的自己打的骚扰电话,毕竟先撩者死,这事不怪他。可自己挨了
顿草也忒窝火了。打也打不过,报警还他妈说不出口,滕甲咬着牙告诉自己:就
当啥事都没发生过,再也不打那个电话,过了今天就当不认识,反正社会王也是
这么想的吧。
他偷瞄了一眼,对方不显山不露水的,估计也是这么个意思。很好。
擦干净身上的水,衣服都在外面。两个人光着出去的。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干都干过了。滕甲瞄了瞄对方,感觉气氛不是很尴尬,就趁着对方穿衣服,跑回
了卧室,上了锁。
滕甲刚穿好内裤,外面传来走路的声音,有点刻意,越来越近,没敲门,说
了一句,“我先走了,待会儿你上点痔疮药。”滕甲无声骂了一句操你妈,外面顿
了一下,“宝贝,明天见。”
还他妈明天,做梦呢吧。
滕甲听着脚步声消失,门打开又关上,等了好一会,才打开门看了一眼,没
人。他松口气,捂着屁股,走到沙发旁,那些腥甜的液体还在,沙发上的手机原
本是掉在门口的。滕甲抓过来恶狠狠摁亮屏幕,打开通讯录,社会王,删除联系
人!
好了,一切都他妈结束了。除了屁股。
不,没有除了!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滕甲屁股疼得厉害。家里没有痔疮膏,没有消炎药,他
不好意思出去买,就这么睡了一夜,屁股疼的不能坐。磨到晚上实在不能受了才
去买的药。
他还以为社会王今天会来,谁知道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都没见到他。
呵呵,这个一脸正气的骗子。
滕甲为自己逝去的贞操特地停更了一周,当然对外说是感冒。
晚上看着爸爸发来的视频,觉得没问题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