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说来话长,但一定要总结一下的话,大概可以概括为——我和自己老公的出轨对象发生了关系。
我操他。
字面意义,用一根手腕粗的硅胶按摩棒把这人艹的哭唧唧的。
不不不,我是个女人,不是什么基佬。我和我老公就是最正常不过的男女婚姻,在中国能上户口本那种。唯一的特殊之处大概是,在如今“男人必须赚钱养家”这种主流思想的大背景下,我们家是我负责养家。
我与老公是办公室恋情,把所有霸道总栽的言情小说剧情倒换一下男女就是我们的故事。
二十二岁那年我大学毕业,被我爸安排进家族下属的某一企业历练,起点非常高,上来就是执行总裁。最初不能服众,开始的一年确实很难,但就是在那时候,我认识了我老公。
说真的,一见钟情。而且原因非常肤浅,不瞒你说,确实是因为脸。
时年二十有二的我老公真的是啧啧啧啧啧,现在想起来我还是会忍不住感慨并为他的貌美如花点赞。
于是不可避免(?)的,身为总裁的我就被这清纯不做作,柔弱中又带着一丝倔强的男孩子吸引了,两人迅速坠入爱河,没一年就扯证结婚。
等我爸知道我私自扯证和一个家境普通的男人结婚,并为此跳起脚来打我的时候,已经是我和老公蜜月旅行回来的事儿了。
由于我当时经济基本独立,我爸又不能真的把我这个独女如何,于是此事不了了之,我老公正式入了我家户口本,过起了豪门少夫的生活。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
虽然我和老公历经千辛万苦(并没有)的走到了一起,但就好像所有后现代主义文学主张的“罗密欧与朱丽叶在一起了未必会幸福”“萝丝和杰克从沉船上活下来了未必会幸福”之类的言论一样,我和老公的婚后生活也不是很和谐。
究其原因,说出来有些不好意思,但我就直说了——我和老公的性需求仿佛不是很匹配。
我的老公,好像有点,性冷淡?
最开始我是这么想的,也体谅他是个貌美如花的柔弱人儿就不勉强他非得操我,导致我们基本维持在一个星期一次的频率上,还得我主动要求。
后来又过了半年,当这个频率降低到一个月一次的时候,我就不这么想了。
可以把问号去掉了,他就是性冷淡。
不过当时毕竟有爱情撑着,而且我爸一怒之下开始把公司的事儿都丢给我,我整天真是累成狗。
但是狗都有性生活,我却没有。
谁还能有我心酸!?一个总裁能混成这样也是没谁了!
终于,也就是现在,结婚第三年,我和老公的感情基本上玩儿完,上一次见面还是两个月以前,我为了出差从家里拿衣服,我老公对我说了总共六个字加两个标点。
“怎么回来了?”
“出差,拿衣服。”
“哦。”
就没了。
就!没!了!就他妈的没了!竟然就没了!一时间我和我老公竟然都不知道该再对对方说点儿什么,就各自去干自己的事儿了!
那会儿我们可都一个多月没见面儿了,一个多月啊!就攒出六个字儿加两个标点!
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没滋没味的想,这么过有什么意思啊?离了得了。
回来就让秘书给我起草离婚协议,我也不亏待他,好歹夫妻一场,给他留足了钱还有几套房子,这些东西要说让他后半辈子有多挥霍是不可能,但富富裕裕的生活肯定够,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吧?
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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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趟出差回来一进家门,隔着三层门板两面墙就听见我老公的浪叫,我的老公在喊“老公操我”“老公好棒”,太魔幻现实了。
去你妈的性冷淡!去你妈的老公!
宋思白你个狗娘养的白眼儿狼!我自问没有对不住你的地方你就这么对我?!说绿我就绿我你都不带打草稿的!?
我这火腾的一下就上来了,感觉眉毛都绿了。但毕竟理智还在,不动声色的掏出手机点了录像模式,轻手轻脚的推门进了卧室。
这倒不是为了留证据,我想让宋思白净身出户不需要证据,我这是为了拿他把柄让他消停,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事情的进展很顺利,我火儿了也就一阵儿,等走到卧室门口就觉得无所谓了,反正是离,这样我还省了一大笔遣散费。这么一想,推门的时候不免就带上点冷嘲似的态度,喊了一声“扫黄打非”,当即就把床上那对儿活塞运动的狗男男吓到原地飞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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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万一吓得这辈子不举也是罪过罪过。
宋思白看清是我的那一刻脸都蓝了,俗话说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我和宋思白相处的时候他一直都是这样唯唯诺诺的,以前我看他那叫柔弱可爱,如今就觉得窝窝囊囊,怎么看都不顺眼。
倒是压他身上那位小伙儿不是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