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夜 教室和试guan（上）

    一、教室和试管

    这是一间中学的教室，里面坐满了低头做实验笔记的学生。一身正装非常适合这里，因为艾伦现在正站在他站在讲台后，面前宽大的讲桌上堆满了各种化学实验的仪器，显然刚刚做完一翻演示。

    李的白色运动服在穿着整齐校服的学生中非常显眼，他抬起头来远远地冲艾伦一笑，示意游戏可以开始了。

    艾伦倒吸一口气，他之前理解的是一间空教室，并不是坐满学生这种的，这让他感到十分紧张。

    李又看了他一眼，等着他做点什么。

    好吧，如果不主动点，他今天就得一无所获地回去，和之前的无数夜晚毫无区别，只希望李足够地有自信，能够像他保证的那样掌控局面。

    他像一位真正的老师一样巡视教室，并为这些学生所表现出的真实反应颤抖。一个扎着马尾的女学生叫住了他，询问他关于课程的问题。

    化学从来都不是艾伦的强项，中学化学他早就放弃了。他只能像一个严厉的老师一样尖刻地应付：“史密斯小姐，如果你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回答不上来，我怀疑你能否从我的班级毕业。”

    之后再没有学生敢问问题。

    李的位置非常靠后，讲台的死角，艾伦知道这样的位置一般是留给什么样的学生的，当他来到李的附近，李在他的笔记本上写了什么，推给他看。

    ——你必须把他们当成真的，这样游戏才有意思。不过如果你觉得太过了，我们就停止。

    艾伦无声地摇了摇头，李撕下了那一页纸，揉成团丢在了课桌里。

    “李，你为什么不做笔记？”

    不少学生的视线移了过来，关注着这里的情况。李把双脚哐当一声放在课桌上，双手抱在胸前，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你的校服呢？这样无视校规的学生，我恐怕要请你出去。”

    艾伦听到学生中传来不少惊讶的吸气声，更多实质性目光投射在他们的化学老师背上。

    “请我出去？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李嘲讽地撇嘴笑着

    “不管是什么人，就算你是校长的儿子，也不能在我的课堂上扰乱秩序！”更多的抽气和嘈杂的讨论声传来，艾伦回身怒吼：“安静！”

    可教室里的嗡嗡声更大了，刚才问过问题的史密斯小姐用微弱的声音试图提醒他：“琼斯先生，李他”

    “我不是校长的儿子”李的声音不大，却让教室瞬间安静，“但不知道琼斯先生知不知道自己的上一任化学教师是怎么离开的？”

    “那个败类因为猥亵学生才”艾伦意识到了什么。

    “你这不可能！”

    “怎么就不可能了？”李打开腕上通讯仪，发送了点什么，接着在不到十秒内，艾伦的通讯仪就接收到了直接由教育主管部门下发的通知，阅读后，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不你不能这么做我不能失去工作”

    李把脚放了下来，站起来险恶地看着艾伦：“怎么样，你现在也是人人唾弃的败类了，我猜明天的新闻就会登满你的照片了吧？”

    “求我？求我可不够。”李转动眼珠，打着什么坏主意。

    “你想让我怎么做？”艾伦已经做好了失去教师威严的最好准备。

    “脱掉衣服。”

    “什么？”艾伦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说，”李缓慢而清晰地重复，“琼斯先生，请你站到讲台上，脱掉衣服。”

    “你不能”艾伦因为被羞辱的愤怒而浑身颤抖。

    “你没听懂吗？我说回到讲台上去脱掉你的衣服。”李冷冷地说，威胁地抚摸自己的通讯器。

    艾伦屈服了，他沉重地低着头走向讲台，不敢和任何一个学生对视，而李踢踢踏踏地跟在身后。

    来到讲台上，李命令他面对着“学生”们，但没有管他低垂的头。艾伦顺从地脱掉外套，不受控制的手费了一段时间才摸索着解开衬衫的扣子。

    “你没带领带，真可惜。脱掉你的裤子和鞋袜。”

    艾伦费了一些劲才完成李交代的事，他能感到整个教室都在看着他。

    见艾伦停下了动作，李不耐烦地说：“看来你还是没有理解我的意思，脱掉你的全部衣服，包括内裤！”

    鸦雀无声的教室里，连李的呼吸都透露着浓浓的威胁。

    “可”

    “没有借口！”他年轻的学生大声责骂。

    艾伦弯下腰去，扯下了内裤。

    李盯着露出来的那玩意儿看了几秒，评价道：“很大。”

    此刻艾伦无比感激面前的讲台使得其他的学生看不到他的下半身。

    突然一只手伸到了讲台上一挥，实验仪器大部分都被扫到了地上，玻璃碎裂，金属架发出轰响。

    “趴上去。”李示意艾伦。

    艾伦俯身到讲台上，臀部对着身后的男学生，眼睛盯着一处化学药剂烧焦的痕迹，尽量不去想自己现在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