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程烨经常加班,总是到八九点钟才驱车回家,等爬上床的时候原白都已经陷入酣梦。虽然两人每天只有早晨一起相处的那短短几个小时,公司内也不会经常碰见,但是内心敏感的原白还是可以察觉到程烨的不对劲。
程烨在动摇,虽然原白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但是从他躲躲闪闪的目光和频繁加班的行为可以看得出,程烨似乎在抉择的悬崖上摇摆不定。但究竟是什么样的抉择,原白也说不上关心。
他将洗衣机内已经甩干的衣服晾到阳台上,他喜欢将衣服晾地高高的,阳光充足的时候可以投射下一片阴凉,天气昏暗时可以让整个屋子提前被黑暗笼罩,说起来,原白的确是不喜欢阳光的,正如学生时代同龄的男生可以在阳光下肆无忌惮地奔跑,无所畏惧地挥洒汗水,而他却不敢让汗湿的衣服透露出他微微鼓起的胸脯和下身的异常。
尽管现在已经脱离了母亲的控制,不再将双性的身体看作是畸形的、肮脏的罪恶,原白已然熟悉了阴暗,于生理亦或是心理。
夏天的日照十分持久,六点多钟的时候太阳还是不愿退场,原白抬起手将衣服挂在绳子上,露出上衣下摆下的一截莹白如玉的腰和可爱的肚脐。正要转身回客厅,原白突然发觉对面楼层一闪而过的亮光。看多了枪战电影的原白还以为是什么狙击镜的反光,好奇地定睛望去,发现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正趴在阳台上往他这个方向看,匆忙地将望远镜扔到一边,却没想到这一连串动作反而被原白看得更加清楚。
一瞬间,原白的脑海中闪过很多种可能,也许他是在偷窥别人,也许是在偷窥自己,会不会是程烨让他调查自己呢联想到最近程烨的诡异举动,原白感觉这一想法似乎有迹可循。
那个男人装作若无其事地站起身,下身却突起一个大鼓包,夏天的衣服太过轻薄,因此格外明显。
不管他是不是私家侦探原白舔舔嘴唇,回到卧室,打开衣柜下面一个隐秘上锁的抽屉。
这个抽屉是原白唯一的秘密,就算是交往初期程烨曾经问过这里面装了什么,原白也闭口不言。原白不想让程烨知道自己有穿女装的习惯,即使他是自己的男朋友,现在看来,原白可能要庆幸于自己的超准直觉。
他不认为自己有女装癖,他穿女装只是方便自己放松,但绝不是沉迷女装。
原白换上一套淡藕色的吊带睡裙,清透的布料几乎无法遮挡住覆盖着上半身的粉色内衣和下身同款的内裤。原白害怕被对楼其他人看出端倪,不敢选择丁字裤,反而是选了这么一身带有点甜美气息的内衣套装。二分之一杯的粉色内衣将原白的奶头遮盖住一大半,粉色的乳晕赤裸裸地露在外面,罩杯边缘被几根白色的细绳拉扯住,一直延伸到脖颈后背系在一起。内裤也是同款的设计,只不过虽然把肉棒和花穴完美覆盖住,但肉臀上的布料却是半透明的,两侧也仅仅用两根绳子拴在一起,看上去轻轻一扯,那布料就会滑落在地。
原本不甘离去的徐经年狠狠咽了口口水,看着还特意戴了长卷发的原白趴在阳台的栏杆上,被挤压的胸口鼓鼓囊囊地像是要突破胸衣的屏障跳到他眼前。他假装回到房间,实则再次偷偷爬到阳台,抓过望远镜观察原白的动作。
原白不穿内衣的时候都能靠那一身白肉勾引的徐经年浮想联翩,就更别提这副投他所好的浪荡模样了。
原白用手指勾住一绺长发,葱白的手指卷着它带到胸前,卷曲的发尾就陷进了乳沟之中,像是沉迷在其中不肯出来。他看到对方只敢伸出一个望远镜倍感无趣,一只手从裙子下摆伸进去,挤进内衣中将一个奶头拨来拨去,直至硬挺的有些发胀才收回手。艳红色的奶头像个小豆子一样卡在内衣的边缘,顶着几乎透明的睡衣落入徐经年的眼中。
徐经年看到原白走到阳台一角的摇篮中坐好,双腿大大地岔开成一个形,一根手指向上伸到嘴里搅动,不时用温软的舌头舔舐,一根手指向下放在内裤的布料上摩擦花唇,不一会儿功夫就让内裤湿透了。
原白直勾勾地盯着对楼那胆小鬼的方向,徐经年哪还不清楚原白骚浪地穿着情趣内衣是为了勾引自己?他猛地站起身,围栏遮不住他已经几乎要突破短裤的大肉棒,一手扶着望远镜一手盖在肉棒上来回摩擦。
近视眼就是伤不起,尤其是一个眼镜经常搞丢的近视眼。
摇篮是半封闭的空间,原白坐在里面很放心,起码两侧不会有太多人看到他在做什么,当然即使看到了也八成认不出穿了女装的自己。湿漉漉的手指隔着睡裙揉捏起突出的奶头,他一只手抓起骚奶子来回揉捏,但终究比不过别的男人用粗糙的手掌来捻磨的快感。他扬起自己修长的脖颈不住喘息着,手指伸进内裤里插入花穴之中。
渐渐地,花穴深处传出一股渴望被狠狠插入的欲望,手指从一根慢慢加到三根,原白咬着手指呻吟,脚趾紧紧扣住摇篮的边缘,未经抚慰的肉棒居然直接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射在本就湿哒哒的内裤上。
原白不敢将内裤脱下来,只能用手指将精液抠挖出来,抹在胸前的布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