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梁晰凛的动作太过温柔,原白忍不住主动挑起舌尖勾住梁晰凛的舌头在自己口腔交缠,白皙的双臂紧紧环绕着梁晰凛的小麦色的后脖颈,双腿用力夹紧他的腰腹,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挤进他怀里。
柔软的腿肉很快就被对方满是劲瘦肌肉的窄腰硌得生疼,原白不满地用后脚跟踢了他一下,像是在抱怨你为什么浑身都这么硬。
梁晰凛喉间溢出一声笑,被融化在两人的唇齿间,他伸出一只手拍打在原白光裸圆润的屁股上,啪的一声脆响让原白陡地睁开眼,看到对方含笑的眼神,他报复性地在他舌尖咬了一口。
“嘶——”梁晰凛抽了一口气,本以为原白是只惹人怜爱的小家猫,没想到却是只会咬人的小野猫,真是看走眼了。他把原白放在沙发靠背的边缘上,仅仅让一点点臀肉作为支撑,挺着鼓起的一大坨撞了撞他的下身,害得原白差点失去平衡只能连忙勾住梁晰凛的脖子。
“还咬我?”梁晰凛勾着唇角,玩味地看着原白惊慌失措的模样。
原白讨好地凑过去,用嘴唇磨了磨对方的胡茬,用软软地声音道:“谁让你打我屁股”他攀在梁晰凛身上,衬衫都被磨蹭地满是褶皱,他也丝毫不在意,只是用自己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肉去摩擦对方的胸肌,硬挺挺的奶头不时露出衬衫外,直接蹭在对方的恤上。
“那还是我的错了?”
“那我给你吹吹?”原白的双腿就这么大敞着,松松地放在梁晰凛的腰胯间,他看着对方微微低下头伸出舌尖,果然有一小块深红的印记,像是被自己咬出来的。他凑过去,微微鼓起嘴,慢悠悠地给他吹气,吹了一分多钟对方还没有把舌头缩回去的意思,原白的肺活量都不够了。
面临缺氧危机的他疑惑着,正想抬头询问对方,就发现对方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几乎和沙发靠背悬空垂直的他只能紧紧搂着对方的肩膀,“你吓死我了你要干什么?”
“光吹吹怎么够,舔。”
梁晰凛说完这句话就自己一动不动地双臂撑着沙发,好似只等待着他的动作,原白感觉自己好像下一刻就要跌到沙发上,只能用双腿圈住对方的腰,伸出舌尖像是小毛进食一样一下一下地舔着他被咬红的那一小块。“啧啧”原白被水声羞红了脸,但依旧专注地对方的舌尖含进自己嘴里,渐渐地又舔舐变成了纠缠,他动情地在对方身上磨蹭,骚水渐渐沾湿了对方的长裤,隐隐显露出硕大傲人的阳物轮廓。
梁晰凛额间的青筋跳动两下,终是忍不住动弹起来,将对方已经酥麻的舌头卷起来,按在他脑后使两人的吻更加深入缠绵。“唔唔”多余的唾液顺着原白的嘴角流到沙发上,他双腿的肌肉都痉挛了几下,难耐地用手在对方背后抓挠。
“你说你一个男人肺活量怎么这么差,平时不锻炼?”梁晰凛低笑,惹来原白不满的瞪视,“我平时工作很忙的,比起锻炼我更喜欢碎觉”被吻到舌头都捋不直的原白不甘地反驳,双腿紧了紧,“你要不要操我啊,好痒呢”
梁晰凛被小野猫的露骨话语激得下身愈发坚硬,“哪儿痒?”他伸出两根手指扒开原白粉红色的阴唇,“外面痒还是里面痒?”艳红色的小阴唇颤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之中,瑟瑟发抖地一缩一缩的,被男人粗糙的手指按住的大阴唇不甘地想要合拢,却被岔地更开,“都肿了。”
原白倒是不在意自己的骚穴肿没肿,他怯怯地收回双腿,“你,你生气了吗?”
讨厌我了吗?因为我一看就被人操过,你嫌脏吗?
梁晰凛勾着他的小腿揉捏,不用看都知道这小东西又在想什么,“生气啊,你都肿成这样了还让我操你,不疼吗?”
原白深呼了一口气,才努力缩回自己眼眶里的湿意,“不,不疼”
“嘁,假话。”梁晰凛俯下身在他胸口上吻了一下,手指顺着臀缝摸到他的后穴,羞涩的小洞无人问津,甫一被碰触骤然收缩了一下。“别,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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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什么脏,”梁晰凛缓缓探进一个指节,紧致的穴肉箍紧了他的手指,让他寸步难行。他从松松散散的衬衫中叼出原白的奶子,将乳晕和乳头含在嘴里,舌尖刺戳拨弄已经充血的乳头,直把还想阻止梁晰凛动作的原白弄得只知哼叫。
“啊”一根手指完全插进后穴,从未接手过来客的后穴比不上花穴那般一碰就出水,但在梁晰凛温柔而细致的摸索中渐渐分泌除肠液。“唔!”梁晰凛趁热插进了第二根手指,别看他动作一点都不猴急,只是为了让从后穴未承受过男人硕大之处的原白有一个适应的过程,实际上他自己都硬的要炸了好吗!
当然炸也要炸在原白身体里,要不是这小野猫,凭他二十多年来钢铁般的意志力,怎么会弄得这么狼狈,梁晰凛坏心肠地想。?
原白整个人几乎悬空着,后穴还被梁晰凛不住抠挖,身子被激得向上拱,只能靠着双臂的力量勾在梁晰凛身上。“啊”他扭了扭身子,“另一边,另一边也要啊”
?
“蜀么另一边”梁晰凛含着骚奶子口齿不清,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