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橙色的阳光照在温馨的卧室里,一个体魄强悍的男人钳着白皙纤细的男人的腰,不住从后方撞进湿软的花穴中。
原白双臂撑在等身镜上,他低下头去的时候,身后就会传来一股猛烈的撞击,男人的上身覆盖在他的背上,一只手穿过双乳抬起他的下巴,“别低头。”
这一回原白也不知怎么的,突然在脑海里脑补了一句“别低头,王冠会掉”,抬头的一瞬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顿时让身后兢兢业业努力耕耘的梁晰凛黑了脸。“宝贝儿,想什么呢?”梁晰凛的下身啪啪地撞在原白的臀肉上,臀尖红肿还带着指印,眼下又被猛烈的撞击弄得更加红肿不堪,但眼下两人都无暇去欣赏这道美景,原白透过镜子去看梁晰凛的表情,一只手捂着嘴努力让自己笑得不那么大声。
笑声断断续续的,连带着他的身体也开始小幅度抖动起来,梁晰凛的嘴角抽抽,索性站直身体双臂环胸,静静地感受着身前人的身体是如何晃动的,如何含着他的性器的。明明上一秒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幅样子?
梁晰凛感觉自己的威严再一次受到了挑衅。
“哈哈哈哈、嗯”原白渐渐收住了自己的笑声,终于发现对方正面色不善地挑着眉,心里有些忐忑地低声问,“那个”梁晰凛淡定地回望他,下身一挺,龟头戳在他的骚点上,“那个什么?说啊。”
原白眼疾手快地捂住即将钻出喉咙的呻吟,眨了眨漂亮的桃花眼,眼底一片水光,“我,我错了”他决定先卖个惨,谁让他刚才突然脑抽了呢。
梁晰凛的下身又往里一送,“哪儿错了?”
他每一次都精准地顶在原白的敏感点上,原白爽的双腿发软,脚趾紧紧扣紧抓住地面上的毛毯,关节处都因为用力绷紧而泛白。对方偏偏说一句话才肯操一下,身体内部蒸腾而起的欲望让他渐渐不满足起来。“阿凛,我,我错了,”他积极地往后送了送自己的臀,臀肉紧紧抵着对方沉甸甸的卵囊,“我不该走神,你,你别生气继续操我嘛,大力一点好不好?”
梁晰凛哼了一声,如他所愿,用力向一直卖力裹着自己性器的花穴里撞去,但仅仅就只有这一个动作,像是消极怠工的老油条,完成了任务之后绝对不多写一个字,多说一句话都算他输。
“嗯”原白细长的手指在镜子上抓挠着,发出刺啦刺啦的声响,虽然梁晰凛的表情已经缓和了一些,但周身的低气压还没有彻底散去。原白见对方不为所动,咬咬牙,让对方粗长的鸡巴从自己的花穴里滑出来,还没等对方变脸就猛地扑到他怀里,微微踮起脚揽住他的脖子,“阿凛,老公,不生气了”他轻轻地吻在对方的喉结上,吻在他的下巴上,嘴唇缓缓向上移动,吻在他的薄唇上。不带一丝情色的吻,十分简单纯粹的四唇相贴,原白的双目直视着梁晰凛微微敛下的双眸,收紧双臂把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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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晰凛的嘴角牵动,紧密接触的原白立刻察觉到了他的变化,下一秒他就被梁晰凛托着臀抱了起来。“不生气啦?”原白用嘴唇磨磨他的,直至两人的嘴唇都擦出了些热度,“我下次不会了。”
梁晰凛轻哼一声,见他这么乖也没有再假装很生气,“下次再来就打你屁股,让你屁股肿的穿不上裤子。”原白默默联想了一下,臀肉很怂地缩了缩,花穴反倒是很诚实地吐出一小股骚水。“没有下次——”原白重重地在他唇上嘬了一下,“我们继续好不好?”
原白伸出小腿在梁晰凛腿上蹭了蹭,本以为马上就可以让梁晰凛把刚才的小插曲忘掉,没想到对方居然施施然坐在了身后的床上,大刀阔斧地岔开腿坐着,狰狞张扬的性器就直直地对着自己。“宝贝儿,我很想知道你刚才在笑什么。”
原白身体一僵,扶着他的肩膀就像坐在他身上撒个娇糊弄过去,没想到对方一手撑着他的腰,一手按上他玉白色的奶子揉捏起来,迫使他无法动作。“嗯”原白忍着双乳传来的痒意,思忖一番后还是决定守口如瓶,他不敢保证梁晰凛听到之后会不会不加克制地跟他闹个没完。“阿凛”他伸出舌尖在上唇舔了一圈,“我们做吧,那个一点都不重要。”
越是这么遮遮掩掩就越会适得其反,梁晰凛微眯起双眼,反倒觉得原白方才的胡思乱想肯定与自己有关,“不想说?”
原白咬咬牙,十分坚定地点点头,“不说那个好不好?”
“那就做到你说吧,”梁晰凛饶有兴趣地看着原白强撑镇定的模样,手一推就让原白转过身去,一根手指探进穴口微微湿润的后穴入口,在起初的一点点阻塞感消失后很快插进了第二根和第三根手指。
说来也是奇怪,原白的后穴虽然不会自然分泌肠液用作润滑,但适应性却非常好,内里紧致却不会让梁晰凛难以进入。被梁晰凛的手指抽插的原白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在听到噗呲噗呲的水声后羞恼地几乎想捂住自己的耳朵,但一只从身后摸来的大手很快吸引了他剩余的注意力。手指修长而指节鲜明的大手盖在他的骚奶子上,带着硬茧的手指温柔中却带着点粗暴地摩挲他的乳肉,硬挺起来的奶头被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