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岁的梁斯洛已经比原白高出多半头了,因为常年练习散打以及跟梁晰凛互殴,拥有一副不同于同龄孩子的强健体魄。
然而再健康的身体也有生病的时候。
前一天的天气预报说今天会是个艳阳高照的好天气,早上就只是灰蒙蒙的天,中午开始就直接下起了大暴雨。原白知道梁晰凛在外地办案子,打电话给梁斯洛想要接他回来,结果对方却说自己蹭同学的伞回来就好,怕他淋到雨感冒。
原白心里有点甜,还准备给梁斯洛做他最爱吃的松鼠桂鱼,结果却左等不来,右等不来,都已经超过平时回家时间的一个小时了,梁斯洛才回到家。
“你怎么湿的这么透了啊!”原白让梁斯洛赶紧把湿透的校服脱下来,梁斯洛甩了甩湿漉漉的脑袋,把雨水溅到原白身上,还贱兮兮地逗他笑,“那家伙半道上去接他女朋友了,把我扔咖啡厅里了,我看雨也没变小的意思就跑回来了。”
原白一巴掌拍上他后背,“快脱衣服!”语气中带着少有的严厉。
梁斯洛露出一个可怜巴巴的表情,见原白的脸色有些缓和,就十分干脆利落地校服外套、上衣和裤子都甩到了地上。正准备脱内裤的时候被原白按住,“别跟客厅里脱,赶紧去洗个热水澡,我给你熬姜汤。”
原白看着他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再加上喝了整整一锅的姜汤,本来感觉他肯定不会感冒的,结果夜里睡觉就是心很慌,忍不住爬起来到梁斯洛房间看看他。
梁斯洛人高马大的一只,睡姿却是少有的可爱,板板整整地仰躺在床上,两只手会自己抓着被子,像是个招财猫。而今天却不一样。原白坐到床边,看到他似乎想把自己整个人都塞进被子里。
上手一摸,额头烫的厉害。
“小洛!”原白又用额头试了试温度,连忙拿来温度计,怕他迷迷糊糊咬碎,只能夹在他腋下。他拨开梁斯洛汗涔涔的碎发,后者似乎感受到他手掌的一丝凉意,哼哼唧唧地往他手上蹭。
38度2,原白松了口气,梁斯洛本就体温略高,之前有一次烧到将近四十度差点没把他和梁晰凛吓死。“小洛醒醒,爸爸带你去医院”
梁斯洛晃晃脑袋,“不要”一米八多的大小伙子把脑袋放在原白的腿上,“我吃个药就好了。”
原白坚定,奈何拗不过死都不起床的梁斯洛,直得将家里的退烧药找来喂他吃下。
“爸爸亲口喂我”梁斯洛转念一想,半眯着眼摇摇头,“算了,爸爸用手就好。”原白拿他没辙,抠出药片喂给他,那家伙叼走药片还不忘舔他的手指,也不嫌药片在嘴里苦。
吃了药的梁斯洛乖顺了几分钟,快要迷迷糊糊睡过去的时候用手拉着原白,“爸爸陪我睡我想抱着爸爸。”
见梁斯洛的可怜模样,原白动作轻柔地钻进被子,摸着他已经汗湿的后背顺了顺,“好了,睡吧,爸爸陪着你,明天早上就好了。”
梁斯洛因高烧有些反应迟钝,笑起来也显得傻乎乎的,“好——”他一头埋进原白的胸前,隔着衣服磨蹭的触感不是很好,就上手解开他胸前的扣子,脸贴上原白滑腻的乳肉后,终于满意地蹭蹭,睡过去了。
原白因为害怕梁斯洛半夜又烧起来几乎没怎么睡觉,四五点钟眼看着梁斯洛的额头似乎已经恢复了正常温度才眯了一会儿。
睡梦中他好像变成了一只刚出生的小奶狗,被一条火热的舌头舔遍全身,随后就感觉胸前有种湿漉漉的感觉,嗯?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睡衣的一排扣子都已经被解开,精神奕奕的梁斯洛双臂环着他的腰,一下一下地舔舐着他的双乳。双乳上的乳汁都被他卷到口中,一滴都没有浪费。
察觉到原白已经醒了,梁斯洛扬起脸看着他笑,“爸爸,你被我舔得喷乳汁啦。”
原白因他的话感觉阵阵羞耻,花穴里都沁出几丝淫水,“瞎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你退烧了?”
梁斯洛的脑袋在原白还泛着奶香的双乳上蹭了蹭,“爸爸你感觉呢?”
原白拿他没辙,额头贴上去试了试,“还有点烧,今天给你请个假吧。”
梁斯洛趴在他胸口上不让他起来,“爸爸,现在都十一点了,我早上已经给班主任打过电话了。”原白闻言一惊,腾地一下坐起身来,四肢酸软的梁斯洛居然没能阻止他,“你怎么不叫醒我,饿不饿?”
梁斯洛望着原白还没系上扣子,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奶子,舔了舔嘴唇,“饿。”
“那我去给你做饭,”见梁斯洛也想要爬起来,原白把他按在床上,“你是病号,好好躺着,爸爸给你熬点粥,这两天就别想着吃肉了。”上身前倾可怜巴巴的梁斯洛一口叼住原白的奶子咬了一口,“吃爸爸的肉做补偿。”
原白这才意识到自己衣不蔽体的模样,拍开他的脑袋红着脸把衣服穿好,丢下一句“好好躺着”就去了厨房。
梁斯洛乖乖地靠在枕头上,目不转睛地盯着给他喂饭的原白,惹得后者一阵不自在,“干什么呢,没看见过爸爸一样。”
“好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