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白生病三人同塌而眠+怼渣妈(一)
梁斯洛难得睡了个懒觉,还想着自己八点半起床恐怕他某位饭量奇大的父亲会借此理由十分理所当然地将自己的早饭也吃掉。谁知家里确实一片安静,梁斯洛看着厨房里的冷锅冷灶怔楞片刻,十分怀疑梁晰凛拽着原白二人世界去了,但原白怎么忍心一点吃的都不给他准备?
梁斯洛来到主卧门前,敲了敲门板,听到里面有人低声轻咳缓缓推门进去。
屋里窗帘拉得很严实,昏暗一片,床上梁晰凛将原白按在怀里,严严实实地盖着被子。梁斯洛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无声地挑眉询问睁着双眼的梁晰凛,很明显刚才咳嗽的那位就是他了。“你爸感冒了,有点发烧,你自己做饭去吧。”
“发烧了?”梁斯洛凑近去看,果然原白的脸上带着病态的潮红,一脸虚汗在梁晰凛怀里睡得昏昏沉沉。“吃药了吗,吃药之前吃饭了吗?”
“你爸不想吃,我熬了点白米粥硬喂给他的,吃了药一会儿出了汗就好了。”梁斯洛一点都不想知道梁晰凛是怎么硬喂的呢,呵呵,好嫉妒哦。“我看粥锅是干净的啊”梁斯洛撇开心里那点不太愉快的小情绪。
“啧,老子顺便帮你刷了锅你有什么不满吗?”梁晰凛面对原白的时候千依百顺,一到亲儿子这里就跟见了阶级敌人一样,虽然从某种程度来看,这的确是真相。
“你都不给我留点?你是不是我亲爸!”梁斯洛小声怒吼,却被梁晰凛无耻的表现气的半死,“哼,你爸剩下的饭给我多少我吃多少,你饿了自己做去,别找我。”
如果有动画效果,梁斯洛现在整个人可能已经被笼罩在火焰中了,唯一能给他慰藉的原白此刻人事不知地昏睡着,梁斯洛甩掉拖鞋微微掀开被角把自己瘦高的身体挤了进去,一股闷热袭来,瞬间让他额头冒汗。
在这一点上,梁斯洛必须承认自己是很佩服梁晰凛的。当然,如果这是一场对决的话,他有信心比梁晰凛更能忍耐燥热。
梁斯洛的胸膛贴在原白的背上,怕把对方吵醒只能虚虚地将手臂搭在他的腰上,与梁晰凛相隔不过三十公分,互相嫌弃的两人表情一致地抽抽嘴角,碍于熟睡的原白没有嘲讽对方。
原白好似在做梦,一会儿摇晃着脑袋,一会儿嘟嘟囔囔着什么,即使三人紧密相贴,梁晰凛和梁斯洛都听不清原白的梦呓。不过原白很少做梦,两人也因此很少能碰到这种情况,都屏住呼吸观察着原白的一举一动。
忽然,原白张嘴咬住梁晰凛的胸肌,可能是口感不太好,犹犹豫豫地往下寻觅,终于在咬住了对方乳首的瞬间表情平和下来。梁晰凛表情僵硬地低头看着原白水润的双唇费力地裹着自己某个十分不经常被使用的地方,湿热的舌尖卖力地舔弄,口水都沾湿了睡衣仍不满足。
“哈哈哈哈”梁斯洛小声笑起来,如果条件允许真是恨不得拍床庆祝一下这喜闻乐见的一幕,没想到可能是因为身体的颤抖引起了原白的注意,被子下原白的手向后一摸,稳准狠地抓住了他的鸡巴,拇指在龟头上按压了一下嫌弃地把他往后一推,梁斯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推得滚下了床。
谁来告诉他为什么他爸爸这么温柔的一个人生病了力气还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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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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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白生病三人同塌而眠+怼渣妈(二)
“噗嗤”梁晰凛无声地哈哈大笑起来,为了防止把原白吵醒就死死把他按在怀里,哪怕自己某个部位还被他像吸奶一样吸着。
被迫体验了一把奶孩子的感觉(大概吧),虽然这体验有些奇妙,但能看到那小兔崽子吃瘪梁晰凛还是很高兴的。
梁斯洛生无可恋地仰躺在地上好一会儿才恢复了一点,挣扎着爬起来有爬回床上,像一只被狠狠打了屁股的小奶狗一样垂头丧气地搂着原白的腰,一动都不敢动。他心塞的感觉自己头痛鼻塞浑身难受,然而这又怎么样呢,生活还是要继续他看着还没有停止大笑的梁晰凛,愤愤地撇了撇嘴,按住被角不让风灌进来,跐溜一下滑到了被子里面。]
黑暗中,他暗戳戳地瞪着梁晰凛环在原白腰间的手臂,只能双手按在原白的肉臀上。原白的体温有些偏高,这对于体质偏凉的原白来说已经算是烧的挺厉害了。这种情况下梁斯洛当然知道轻重缓急,只能小打小闹地亲亲舔舔,否则让自己爸爸烧得更厉害就不好了。
他双手按在臀肉两次将它挤得更加丰满,舌头沿着中间的臀缝舔舐起来,啧啧的声音让脑袋露在外面的梁晰凛眯了眯双眼,大手向下噗啦了一下梁斯洛的脑袋。“你干熟么!”梁斯洛的声音闷闷的,但语气里有一丝气急败坏,“爸爸被你抱得那么严实我只剩下这么一点儿了”
梁斯洛可怜巴巴地舔着原白的臀肉,舌尖时而模拟戳刺的动作刮弄对方的股沟,燥热的被窝里氧气愈发缺失,他还要像游泳换气一样把脑袋伸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再回来继续。把一切看在眼里的梁晰凛忍不住深深同情起着可怜孩子,也算是默许了他的动作,原白还在吭哧吭哧地舔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