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找寻不到安甯,更不知晓自己存在的意义。我是靠着旺盛的欲望
活到现在的,我想吃很多美味的食物,也想听很多美妙的音乐,我想每天都能玩
电子游戏,也想每天都能和女人做爱。但我心底厌恶女性,我想要的只是她们的
身体。
求仁得仁,我也得到了我最想要的。我能每天都能和女人做爱,下班了有足
够的收入去吃美食,去酒吧喝一杯,伴着音乐起舞,叫上几个狐朋狗友一起玩电
子游戏,我一直是这么过来的。尽管有时候一天能射上好几次,尽管各种怪癖都
被允许了,为何我仍旧不能满足?射精带给我极度的快感,带我飞上云端,过后
便坠入了无尽的空虚。每当这个时候,我想我终于解脱了。
我可以放下一切,摆脱怪癖,摆脱掉现实带来的焦虑,在未来的生活中永远
都会有一条清流从心中穿过,静心寡欲,健康向上。但每天早晨醒来时,看着前
一天穿着入睡的女性衣物,看着在连裤丝袜里勃起的阴茎,我知道自己永远无法
从这噩梦中醒来了。
难道我内心中真是这么渴望穿着情趣服饰被别的男人干吗?小时候我不知道
为什么自己的小鸡鸡突然硬了起来,只知道跟女人的奶子和阴部有关,因为我没
有,但十分想要拥有。我记得和朋友偷看他父亲的裸女杂志时,说起过这样的话:
咱俩中要有一个是女的就好了,就能试着干一下了。
当晚我便梦到了,在一个无人打扰的森林里,他变成了女人,戴着粉红色的
胸罩让我干,我再变成女人让他干;在这林中,阳光被遮挡,我们什么都不干,
只是来回干着彼此。第二天醒来我遗精了。又或者是那个可恶的妓女把我毁了,
把我变成了一个变态,让我染上了坏毛病,在缺少性教育的环境中我把至关重要
的初体验当成了获得快感的唯一方式,使用身体里古怪的神经通路让自己高潮。
窗外传来几声鸟叫,回複了我之前所有的问题:
你根本就是一个变态,是一个偷偷躲在屋子里异装来让自己性兴奋的人,是
用大腿把阳具夹藏起来拍照,并渴望身后有别的男人侵犯的生物。你那平坦的胸
部无法将胸罩撑起,勃起的阴茎无法藏进少料的丁字裤,更没长着供男人插进来
的阴道,还有一双两栖动物的脚。
你不是同性恋,你也不想变成女人,因为你做这些事无法像他们那样获得满
足和快乐!你长期得不到女人,得到的女人也总让我厌烦,便从眼睛里将她们忽
略,而留下她们的衣服。
穿到自己身上,把自己打扮成最喜欢的模样,因为你只欣赏自己,把自己制
造成女人以获得虚假的满足;幻想着被男人肏,是因为你希望看到这样的女人以
你最喜欢的方式被肏.你厌恶女性,只把女人当做玩物,选择这个工作再适合不
过了。
你将永远地迷失下去,被欲望牵着鼻子走,永远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想做
什么,每天后悔自己浪费生命,第二天醒来又是一场噩梦。你只能成为一个变态,
最终沈沦到你最讨厌的境地,被讨厌的女人用鞭子抽才能感到快乐,被长着香蕉
一样的屌的人侵犯屁眼才能获得高潮,到处都是两栖动物,到处散发着恶臭,到
处都是杀猪般的惨叫,就这样被看不到救赎的深渊拖入永久的黑暗。
我突然感到自己正在下坠。我拼命想抓住什么东西,但连挣紮的力量都没有,
也叫喊不出,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她用手指帮我抹去了眼泪,这个东欧的女
人。我回过了神,有点搞不清楚状况,忘记了自己正在和她工作,忘记了她身后
还有许多人看着这里,忘记了自己的阴茎在她身体里彻底地痿了下去,只是呆呆
地看着她。她琥珀色眼睛里不再有魅色,不再发出呻吟,也不见了高潮的表情,
有的是同情和怜悯,和不带一丝疑惑的自信。
我突然有了一种感觉:这个世界只有她理解我,也只有她能救我!她的嘴角
微微上扬,我知道我猜对了,我知道自己可以信任她,可以放心大胆地跟随她。
她突然俯下亲吻我的嘴唇,我再闻不到什么刺激的气味,只觉得一股暖流彙入了
我空壳一般的身体,荡漾着使人安心的力量,随着我的血液流便全身,呼啸着向
下肢涌去。
勃起了,彻底勃起了,似乎以前从未真正地勃起过,身心从未健康过;我感
到了欣喜和快乐,像次学会游泳时那样。但我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两
只手臂也变得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