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倒了黑色的皮沙发上,两腿翘起,把阴部毫无防备地向我展示着。我多
想拒绝这个邀请啊!我注意到她的吊带袜没有被脱下,边缘被几根同样是肉色的
丝带紧勾住,跟腰间一条同样是肉色的蕾丝缎带连接起来。我嗜丝袜,和各种各
样的女士袜子。
我不知道一个女人如果不穿丝袜,现在的自己是否还愿意跟她们做爱。当初
在购买女性内衣时,也顺便买下了大量丝袜,跟内衣搭配在一起穿。不得不说,
丝袜穿在身上真的很舒服,被包裹起来的舒服。比起棉质的,我更爱尼龙——石
油的分解物,拥有史无前例的魅力,两腿相互切磋时那种柔滑感和轻轻的摩擦音
响,应当成为舒适的唯一标准。穿丝袜让我觉得并不可耻,这跟穿女性内衣不同,
因为这本就是古代男性服饰的一部分。
我买过连裤袜、及膝袜和到大腿的长筒丝袜,后来还看到网袜,就由短到长
又买了一套。每天一想到回家有这么多种类和颜色供我选择,某个部位就骤然硬
起。最喜欢的还是吊带袜,像这个东欧女人穿的一样,它把丝袜的美感像连裤袜
一样带到了腰间,但让生殖器尽可能地暴露出来,利于各种性交的姿势,而其他
袜子只能破坏才能让器官露出,往往撕的很难看。有一种开档的连裤袜也很方便,
但需要勾住的吊带袜还有着古典的美感,尼龙的边缘被圆形的夹子向上拽扯,细
带钳在肉中,整个装束仿佛和自己的融为一体,再也无需脱去,让这幸福陪伴自
己一生。
每当我穿上袜子,我就会闭上眼睛,幻想着有个男人,把我穿着丝袜的脚腕
结实地钳住,向上吊起使双腿并拢,一根威武的阴茎像愤怒的钻头反複捅入我不
存在的阴道里,粗暴地撞击,而我只会把它夹的更紧,躺在床上的上半身随着软
垫一齐晃动;他突然将手下滑到我两腿的腘窝,向下压平我的大腿,而小腿竖直
翘起,脱了一半的绸制蕾丝边的内裤被两脚踝拉扯住,在每次鸡巴猛地插进来再
缓缓拔出时,丝袜和内裤便在空中轻轻摇摆;当他腰部的速度加快,整个上身压
过来,我的两只胳膊被推过头顶按住,穿着丝袜的腿将他的腰身紧紧缠住,在所
有的精华注入到我的身体里之前绝不分开。
我清楚地知道自己不是同性恋,更不是生错了性别想要当个女人,都是因为
丝袜。丝袜拥有摄人心魄的魔法,谁穿上它,谁就该被一根大屌痛快地奖赏。这
次轮到我奖赏她了。
我握住阴茎,让龟头在她阴唇上上下摩擦了几下,捅了进去。这本是惊天动
地的一个瞬间,宇宙来自于一个点,分出了无数个星球,分化了无数个生命,分
出了无数雄性和雌性。
自古以来,万事万物都在变化,只有阴阳交彙这一件事是不变的,是天理,
是回归;在我这里只是腰下一个机械的动作。我加了大幅度和速度,剧情这么安
排好了。其实我更喜欢轻慢地和女人做爱,让双方的身体本能地去要求更快和更
重。这源于我对性的初体验。
次做爱,是跟妓女。那个妓女看岁数比我大上许多,进房间后,她像老
虎一样把我扑倒在床上,留着口水的嘴狞笑着。我知道,我这次消费让她捡了个
大便宜:那时我身形匀称,脸上没长出胡子,尤其还是个雏儿,她当然比我还要
激动。
大多数人次因为紧张,射的很快,妓女十分清楚这一点,所以当她把我
按在床上又迫不及待骑到了我身上时,并不急着开始,而是捏捏我惶恐的脸,抚
摸起我没有毛的胸部;粉色的灯光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决定这样料理我:
往常接待客人,巴不得早点结束;今天不一样了,慢慢做,想快,门都没有!接
着,我生平次进入女人的身体,次一寸一寸进入一个妓女松垮的阴道。
我的次,没有很快射精,但受到了一次折磨——强烈的欲望催促着我加
快抽插,却被遏制了,我的身心在忍受得不到更大的满足中获得了受虐的快感。
在外见过世面的人,往往会对自己家乡的事物不屑一顾,因为他们体验过更高端
的东西。对我来说便是如此,我在眼前这东欧女人的阴道里,接收着阴茎从剧烈
的活塞运动中得到的刺激,竟没有一点要射的感觉。
她的叫声变得尖锐了,不那么悦耳。我俯下上身,用嘴将这噪音的出口封死,
但下半身并没停下,传来湿乎乎的皮肉碰撞声,和将气体挤出阴道的「噗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