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闷响,李延龄被扔在松软的床榻上,这才使他稍稍从连续两次激烈的射精中缓过神来,可眼见着伊赫炽赤身裸体地站在床边,那根粗壮硬挺的凶器正跃跃欲试,他脑袋立刻嗡得一声,心中又惊又惧,无论如何不愿再接受此等羞辱。
于是本能得要逃,可伊赫炽马上看穿了他的意图,紧接着他的脚腕被紧紧抓住,他挣扎着想爬起才发觉四肢绵软无力。
“这是准备迎接本宫的大肉棒了吗。”伊赫炽嘿嘿一笑。
“祁狗!禽兽!粗野的蛮子!我要剥你的皮喝你的血!“他再也忍受不住一股脑把心中积攒的怨怒发泄出来。
“然后呢?”伊赫炽欺身上前,以俯视的姿态笼罩在他头顶,“比这难听一百倍的话本宫也不是没听过,可最后还不是要乖乖臣服在本宫的肉棒之下?”
他双眼几乎瞪出血丝:“我宁可咬舌自尽也不”
话没说完,一条绸子已经将他张着的嘴勒紧,令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本宫怎么舍得你你这副好皮囊。”伊赫炽优哉游哉地将绸子打上结。
接着他被掀翻过去趴按在床上,双手也被绑在身后,即便勉力挣扎仍无济于事,更加恐怖的是一根火热的物什正顶在在他暴露出的后穴上,他开始死命扭动身体企图逃脱,可对方的一双强有力的手正牢牢禁锢在他的腰间。
“别心急,马上就让你吃到本宫的肉棒。”
一切怒斥的话语到嘴边都因绸带变得含糊不清,他只能在心中将这个禽兽诅咒千万次。
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令他瞬间失声,眼泪止不住地淌在脸上,后穴里坚硬火热的衣物令他胸中作呕,可他发觉,早已发泄过的欲望又有复苏的迹象,还来不及自责,身后的巨兽再次活动起来,硬生生向紧缩的蜜洞中钻去,即使刚在浴池中扩张过,他仍难承受如此磅礴的巨物。
“你的小嘴正一点一点把本宫吃进去呢。“伊赫炽咬着他的耳廓。
“呜嗯”他忍不住抽泣起来,后穴简直要撕裂开,那只巨兽无止尽地向内挺近,仿佛要将他捅穿。
倏地巨兽退出去,他还没来得及缓口气,巨兽又带着猛烈的撞击冲进来,他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长久的哭号,体内的欲火也再次被点燃,巨兽摩擦着肉壁,给他带来痛楚也带来难以言说的快感,他不知该为自己淫荡的身体可耻,还是该听从本能的支使,思绪交织在一起把他的脑袋搅得一团乱。
和后穴的剧痛同样强烈的的是男根摩擦在布料上的触感,他的手被绑在身后,挺立的下体只能靠身下的被褥得到一丝宽慰,可没几下子,他又被翻了个,仰躺在床上。
“这次可不能轻轻松松让你的小淫茎射出来。”伊赫炽调笑着,任凭他的男根战战危危挺立着。
下体得不到安慰令他艰难喘息,巨兽又继续发威,对他的后穴发动猛攻,撞击越是猛烈,他的下体越是胀痛难忍。
强烈的欲望在脑中抽打他,把他的嗓音揉碎,哭腔中带着淫荡的濡湿,他已经听不到伊赫炽愈发愉悦的笑声,脑袋已经被后穴的巨兽和胀痛的下体占满,终于那根可怜的玉茎再次喷吐出淫液,他也跟着晕厥过去。
李延龄不知自己何时回的屋,又是如何回来的,一睁眼就见到几张熟悉的面孔,未首的阿齐正向他投来怜悯的目光。
“哥哥可是醒了,看来殿下昨晚把哥哥折腾得不清。”
这话语听着无比刺耳。
“快敷点药吧,这能好受些。”
他用尽全身力气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微弱却果决。
“出去!”
赶来瞧热闹的乌奴们都退出去后,他又昏睡过去,再醒来日头已经西斜,桌上摆着不知谁准备的早已冷掉的饭菜,他从床上爬起来,脚刚一沾地便支撑不住,整个人滚到地上,他扶着凳子勉力爬起,只觉得浑身痛到要散架,后穴依然存留着被凌虐过的触感。
他勉强坐到桌边,抓着凉馒头啃了一口,昨夜的种种又涌上心头,手止不住地颤抖,泪水滑落到嘴角,混在馒头中,无比苦涩。
逃出去。逃出去。逃出去。
逃是他此刻唯一的念头。
入夜时分,他提着脚上锁链,一步一顿得挪到他即将完成的洞口前,拼劲全身的力气开凿。
不能再等,今晚无论如何也要逃出去,谁知道那个凶残的禽兽还会做出什么事情。
只要逃出去他就能回到故土,回到母亲身边,或许还能再见到父亲。
他就再也不会遭受这种屈辱。
所有的悲愤都化作力量,终于洞口扩宽到足够大小,他压抑住心中狂喜,匍匐钻过洞口。
终于可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