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龄保持着匍匐的动作,尚有半个身子在墙内,眼前跃动的火光已令他冷汗涔涔。
更令他惊惶的是伊赫炽笑容。
那张俊朗的的脸此刻在火光的映照下宛如鬼狱阎罗。
而一旁的燕北正无奈地瞧着他。
伊赫炽缓缓蹲下,捏住他的脸颊,”本宫说过,你逃不出去。“
还在三皇子府时,阿贵就曾告诫他,成为乌奴就千万不要想着逃跑,如果侥幸不被抓到还好,万一被逮住就要遭受各种严酷刑罚最后被活活喂老狼。
可他当初半点也没听进去,如今真的一语成谶,他只能暗自苦笑。
在经受过昨夜那种肉体折磨之后,他倒觉得是喂狼也好喂狗也好,只要能不再见到伊赫炽这个禽兽,死了也算轻巧。
偏偏天不遂人愿。
他被燕北捆住双手扛回七皇子的寝宫,扔在地上,即便地上铺了毛毡仍是把他摔得不轻。
“我说殿下,一会你可悠着点,你也知道咱家那些狼崽子嘴叼不吃死物,我看这小子不经搞,要是一下子搞死了,就只能丢出去烧了。”燕北忍不住嘟囔。
伊赫炽一撇嘴,“就你多事,附耳过来。”
燕北疑惑得凑上去,听主子在耳边吩咐了几句,顿时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可”燕北还想再问什么,就被伊赫炽瞪回去,只好怏怏地退出去。
大门一关,又只剩伊赫炽和他两个人。
他感到屁股上被不轻不重地踹了两脚。
“想不到堂堂定武大将军李铤之子竟然有钻狗洞的癖好。”话一出口就使李延龄满脸错愕。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伊赫炽坐在短榻上,饶有兴致得瞧着他,“自那晚之后本宫就查明了你的身份,好巧不巧又在三哥府上碰到你。”
“顺带一提,你这些天晚上从子时挖洞挖到寅时,本宫可都一清二楚。”
他脑袋一懵,原来这些天他就像个傻子,那些他咬紧牙关强忍下来的羞辱,不过是对方玩弄自己的把戏,回想起这些天遭受的种种非人待遇,他胸中气血翻涌。
“你何必费这么多周折,杀了我岂不更痛快。”
“怪也该怪令堂把你生得如此俊俏,本宫见了美人儿就是把持不住。”
伊赫炽走到他跟前,他被绑住双手只能保持侧身的姿态躺在地上,即使看不到对方的面容,也能感受到对方投来的轻蔑目光。
“给你次机会,”伊赫炽的一只脚伸到他嘴边,“舔一口本宫的鞋子,本宫就发发善心绕过你这回。”
他被绑住的双手死死攥紧拳头,“你杀了我吧,是喂狼还是喂虎,都好过被你这畜生不如的蛮子折磨。”
伊赫炽似乎并不意外,反而蹲下来捏住他的脸颊,抚摸起他的嘴唇,“真可惜李将军没有你这般骨血,否则也不会断送云州那数万条性命。”
一听对方的话,他顿时胸中怒火更省:“你知道什么!你就是个卑鄙无耻只会耍下流手段的禽兽,你不配提我父亲!”
“好好好,本宫卑鄙无耻,本宫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明知道你要逃跑的情形下放过你,也不该在三哥手上救下你。“
他一时语塞,只好撇过头不再理会。
伊赫炽却从怀中掏出把精致的匕首,在他胸前的衣衫上划起来,“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只能让你见识见识本宫真正的下流手段。”
他心中疑惑,朝自己胸前一瞅,双颊立刻臊得通红,只见伊赫炽把他胸前的衣料划出两个窟窿,正好把两颗粉嫩的乳头露出来,他心中一惊,双脚奋力乱蹬,扯动脚上铁链哗啦啦作响。
“你这个朗台蛮子,狗杂种,禽兽不如的,我早晚亲手宰了你!“
李延龄搜肠刮肚把能想到的脏字一股脑骂出来,倒是把伊赫炽逗得忍俊不禁。
他感受到冰冷的刀尖在胸前游走,心不由得提到嗓子眼里。
“本宫真想把你这两颗小肉珠剜出来,连同你下面两个肉丸子一起烹了尝尝鲜。”
听了这话李延龄下意识加紧双腿,头顶又传来那头禽兽的笑声。
“哈哈哈,你这么有趣。”又见伊赫炽不知从哪拿出根细长的鞭子,“本宫还没玩够呢。”
不容他细想就听“咻”的一声,紧跟着细鞭着肉的清脆响声,胸前火辣辣地疼起来,他吃痛的闷哼一声,接着又是啪啪几下,全都不偏不倚抽在他的乳珠上,他感到胸前那两点疼得发烫,于是拼命想将身子趴在地上以求挡住暴露在外的前胸。
“你是想让本宫在你淫荡的小屁股上也来两下吗?”
不等他回答又是清脆两声,臀部也狠狠地疼起来,他心中又是屈辱又是愤恨,眼泪扑簌簌得涌出眼眶,可他还是不由自主得被一脚掀翻过来,仰躺在地上。
“醒鞭的滋味如何,让你的小淫根也尝尝吧。”
他下体一凉,挡住要紧部位的下摆已被撩开,粉嫩的玉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