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小夫夫俩的日子倒也平淡。云开渊呢,清晨在时溪香软身子边醒来,夫夫俩闹一通,去老爷子那请个安,然后带着夫人去铺子里检查一下生意,下午去老爷子那接受一番教导,下了学就拉着时溪去市集上逛一逛,晚上抱着媳妇热被窝里滚几遭。
时溪就更轻松了,只需要每天被云开渊宠着便是了。
时溪很喜欢这样的日子,有疼他的小相公,有需要打理的事业,没有以前那些勾心斗角汲汲盘营,只觉得心情畅快。就是最近不知道为什么人变得嗜睡了很多。时溪只以为是入了秋的秋乏,也没太在意。
傍晚夜幕刚至,时溪被云开渊拉着在夜市里逛来逛去。之前喜食的那些油炸的小点心最近都失了兴趣,闻着味儿就犯恶心。倒是那些酸渍的果脯蜜饯,时溪最近喜欢得不得了。于是云开渊每天给他买上一小包,让他边逛边吃。
云开渊去给媳妇买糖葫芦去了,时溪只好捧着酸梅蜜枣站在路边等他。没吃上几口,时溪就听见一个陌生的男声。
“您是云少爷的夫人吧?”
时溪抬首一看,发现是个深色长衫的老爷子,捻着雪白胡须笑眯眯地看着他。
“是的,我相公去买吃食了,老先生您是找他吗?”时溪只以为是有人找小继子有事相商,朝糖葫芦的摊子焦急地望。
“嗨诶不是!小老儿就是路过,跟您夫夫俩打个招呼罢了,夫人不必挂怀。”
正好时溪看见举着两串亮晶晶的糖葫芦快步回来的小继子了,朝老先生摆了摆手,“您等等吧,我相公回来了。”
“哎,那正好,过会儿您们上我铺子里把刚配好的药拿去!”老先生也觉得巧,笑呵呵的
。
正巧这回儿一旁的烤串摊刷好了一大把肉串,吱哇乱响间香味四溢。时溪一闻到这味儿,就觉得想吐,捂住胸口不住干呕。
云开渊看到媳妇这个模样,急得把手里的糖葫芦塞给路边几个小朋友,把人搂在怀里给他顺着后背。
“怎么了水水!哪里不舒服吗?!”
云开渊急得不行,生怕小后妈生了急症。
一旁的老先生看时溪这样,心下倒有了判断,开口打断夫夫俩细碎的话语,“云少夫人这不是急症,你大可放心,现在带着人往我医馆里去吧。”
云开渊听见人没事就放了一半心,然后搂着时溪去了老先生的医馆。
“果然。”诊脉之后,老先生摸着下巴高深莫测笑了一声。
“是什么病?”云开渊一边给时溪顺着胸口的郁气,一边拧着眉头看着林大夫。
“不是什么大病,就是云少爷你年纪轻轻就要升辈了。”
“?”
“!!!!!!”
“我要当爹了????”云开渊咂摸出老先生这话的意味,又是惊又是喜的大叫,把时溪抱在怀里亲了又亲。
时溪也很是震惊,摸着自己肚子久久没做声,很难想象他和继子的宝贝已经在他腹中安家落户了。他拉着狂喜的继子的手按在自己的肚子上,冲他温柔笑了笑。
“大概有一月有余了。”老先生看着面前这对激动的新晋父母,宽容地笑了笑,也很开心世上又要多了个被父母疼爱的孩子。
给小夫夫俩絮絮嘱咐了很多孕期注意事项,又让他们拿回去几大包食补的药材,林老先生便大袖一挥宽容大量让小夫夫俩回去继续激动了。
回到府里,云家上下倒是都知道了这个天大的喜讯,都用着惊喜的目光盯着时溪的肚子。时溪被他们看得脸热,把头埋进了牵着他的继子怀里。云开渊低头亲了他的额头一下,干脆把人继续一个横抱给弄回了房里。
“我真的很难想象咱们就要有一个小朋友了。”云开渊单膝跪在地上,摸着时溪的肚子。
“我好像听见他在动!”云开渊激动地叭了一口时溪的肚子。
时溪被继子这幅傻爹样笑得打跌,敲了他脑袋一下,“才一个月呢哪来的动静!”
云开渊抱着他的肚子不理会他这话,开心得蹭来蹭去。
这回云开渊倒没再捏个由头瞎呷醋,而是在时溪面前真实地展现了自己内心的想法。时溪本该欣慰,但是看着平时没个正形的小继子这么疼这个还没成型的小芽儿,时溪倒有些酸了起来。
云开渊倒是机灵,还没等时溪泛酸久过半盏茶,他就又把全部精力放在了自己的小妻子身上,
站起身把人搂了个满怀。
“虽然我很开心我们有了娃,但是要是生出来不听你娘的话,看我不揍开花你的屁股!”云开渊这时候又显现出了他这不靠谱爹爹的本性。
“小孩子调皮一点又不是不能理解。”时溪还是不能忍着小继子对腹中孩子的威胁,出口驳了他一句。
云开渊捧住时溪的脸,将嘴覆了上去,勾住时溪的舌头玩了个如鱼戏水,勾得时溪娇喘吁吁后穴泛水。
时溪觉得知道自己怀有身孕之后,这身子都敏感了不少。被小继子一摸一亲,就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