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蓝确信自己是一个守约的人。
说天亮之前必须结束,那就一定要做到天亮的前一刻。
此时窗外的天空已经泛起灰白,第一缕阳光马上就要跃出地平线。深蓝的父母有晨跑的习惯,他们想必快要起床了。
而深蓝此时把压在房间的门上,不时揉捏着饱满的胸肌和肿胀的乳头,同时以后入的姿势狠狠操着自己的。
早已站不住,腰臀被身后的姑娘握在手里,几乎就是全部的支撑力量。而他只能叉开腿配合着深蓝的身高,上半身的全部重量都压在门上。木质的房门在两人循环往复的活塞运动下发出吱吱呀呀的惨叫。
深蓝一个晚上都在的内阴中肆虐,却一次未曾成结满足他内心最深处的渴望。不得不承受敏感的内阴被长时间抽插所来带的过量快感,还要忍住精神通感所导致的精神过载。身后的房间里已经满地狼藉,自己都不记得到底高潮了多少次,体液流过他肌肉结实的大腿,顺着脚踝浸润到厚重的地毯中,留下深色的印记。
“你好湿,我好怕你高潮到脱水。”深蓝一边深重地撞击着,一边用力拍了下挺翘的臀部。
“啊、嗯你给我适可而止一点!快点射进来!我要你的结!”
嘴上这么说,身体却将深蓝的阴茎吞到根部,几乎连卵蛋都要吞吃进去。
勃起的阴茎插得足够深,足够深蓝碰到另一个绝对不允许接触的地方。
“宫口?”深蓝尽力挺身蹭了蹭那里。
“不!出、出去!嗯啊!”
嗓音嘶哑地低声拒绝,但依然没能阻止深蓝长驱直入。他膝盖发软,却挣脱不开,只能嘴上继续警告她:“嗯、嗯啊!不要再深了!出去!你要是再这么搞,以后休想上我的床!”
深蓝通过通感确实感到了的不适,正准备退出之时,却听见走廊传来的脚步声。
深蓝的父母起床了。
脚步声逐渐逼近,深蓝和都停止了动作,屏住呼吸。
“深蓝起了吗?”蓝天的声音。
“应该还在睡吧,昨晚她和聊到挺晚。”丁小骋没有具体解释这个“聊”究竟是什么样的聊。
门内的两人同时想起了昨晚的场景,不安地收缩小穴,内壁绞紧,深蓝在这猝不及防的攻击下射了出来,结也不受控制地展开了。
胀大的阴茎结在体内缓缓成形,最耗费体力的成结行为带来了漫长的射精过程。而此时深蓝的龟头甚至没有完全离开宫口。
炽热而足量的精液以喷射的劲头冲刷着的内阴,成结射精时的快感在他脑海中激荡,身体内部却又不断被喷射、被填满,他再也支持不住酸软的双膝,顺着门板跪了下去。
“唔!”
深蓝奋战了一夜也没有体力抱住完全脱力的,两人保持着连接的姿势趴跪在门边。身后的还在持续射精,射得浑身颤抖,只想低声淫叫,却又无可奈何。
深蓝吓得立刻捂住的嘴。
门内的响动引起了深蓝父母的注意,蓝天不明所以地回头看了看深蓝的房门。
门外的脚步声折返了,并向着门口靠近。深蓝不可自控地紧张起来,而紧张感又加重了射精过程的快感。也经历着同样的过程,这种过程在两人至今链接着的精神领域里互相印证又不断回响,连喘息都带着一种撕裂般的克制,小穴绞得深蓝又痛又快乐。
“深蓝?”蓝天试着轻声敲了敲门。
丁小骋仿佛猜到了门后可能的情形,一声不吭地拉走了蓝天。
脚步声彻底远去之后,深蓝才彻底松了口气,放开了对的桎梏。
只低低喘息着,没再发出一点声音,仿佛体力已经彻底耗尽。
射精结束,结消退还有一段时间,深蓝想扶着换个更舒服的姿势,却无意中在地毯上触到了一大片来不及吸收的水渍。
——在这紧张的几十秒里,在他俩都没意识到的情况下,再度达到了高潮。
“你把我的大腿都打湿了”深蓝一边抱着调整姿势,一边故作惊讶地低叹。
“难道你是第一次被我喷一腿吗?”满足地享受着被阴茎结撑满体内、锁紧下身的过程,声音沙哑地反问。
“你刚才快要烫坏我了”
“你继续扯下去也没用,我不会害羞的。”回头斜了深蓝一眼。
深蓝淫笑着默认了自己的小心思,拉着的手从自己的大腿一路摸到被浸润的地毯,说:“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被你弄湿了”
的大手摸回深蓝的大腿根,不轻不重地捏了捏:“我赔你一条地毯?”
“不,我宁可你多毁我几条地毯。嘿嘿。”
“你有体力我就奉陪。”
“不是很多男人都喜欢颜射吗,下次有机会的话,你可以喷我一脸试试”
“滚!”
“结还没消,出不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