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宁又有点懵。
她手上还握着被吞吃得水润的玩具,自己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就被身下的男人引导着把他操到了高潮,还潮吹了。
她自己不是容易湿的体质,虽然跟曾经的什么都做过了,但如今这位的体质还是让她有点出乎意料。
在浴缸里被各种有意遮挡地干了一炮,和在床上一览无遗地把人操到潮吹还是有点区别的。
尤其是他水还这么多。
还这么容易就高潮。
还就这么对着她浇了她一身一床。
她身为女人的自尊受到了挑战。
“你还是吧?”沈曼宁下意识地这么问了。
仍旧把脸埋在手臂后面喘息着,答案清晰地从小臂下传来:“是。”
女人的自尊受到挑战×2。
沈曼宁再度认真打量起这个熟悉的陌生人。
身下的男人肢体雄健,六块腹肌线条分明,除了下体多了一条缝,和她以前认识的那个男人没什么区别。男人的阴茎在刚才的高潮中也射出了白浊,点点滴滴的精液喷溅在腹肌和胸肌上,让人只想更凶残地操坏他。
操坏他?
我操他?
沈曼宁突然发现自己的思维已经彻底跑偏了。哪怕这人分明就是过去的他,又明明承认了他不是他,她竟然想跟他试一试。
他不再是过去的他了,而她也从未待在原地踌躇不前,她也在学习也在进步,她需要接受现实并学会向前看。逝者已矣,来者可追,试着换个方式和宛如故人的人相处,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沈曼宁脸色变幻莫测地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一不小心就把自己带上了一条邪路,平复了喘息抬眼就看见她严肃的神情。
他并不知道她在试图把自己带偏。他只担心他都做到这个地步了,沈曼宁还是不肯接受一个不一样的人在追求她。犹豫再三,还是半开玩笑地说道:“我的第一次给你了,你可得对我负责。”
沈曼宁闻言猛地回神,眨了眨眼,突然想通了什么似的笑了起来。
她似笑非笑地拉起全身无力的男人,把他背朝自己抱坐在怀里,一手抚摸着他的胸肌把他按向自己,嘴里低语道:“我要不想负责,直接送你去医院不就行了”
比她大一号,并没有认真挣扎,随着沈曼宁摆姿势,只全身放松地靠在她并不宽厚的怀里。药物的作用让他昏昏沉沉,虽然才发泄完,但药性很快又要上来了,他恍惚间觉得有人掰开了他的双腿,粗大的阴茎毫无征兆地捅了进来,一插到底。
“唔嗯——”一声呻吟没有咬住,当下仰起头靠在沈曼宁的肩颈处,下意识地抬腰更深地吃下仿真阴茎。
沈曼宁一手抱着他,一手又深又重地操他,在他耳边呢喃:“叫出来,今晚你要是不叫出来,我是不会放过你的我会操得你连水都射干掉”
“混蛋啊哈”
在又一次昏睡中渐渐清醒过来。
失身酒的药性快要退了,他受过耐药性训练,但沈曼宁并不知道他的身体数据,以为他还要再做几次。她又跑去卫生间里翻箱倒柜了。
撑着酸软的身体坐起来,手掌触到潮湿的床单,一时思绪纷乱。
因为意外多出来的那个地方他是第一次用,不得不承认那滋味堪称销魂蚀骨。可他纵然再温柔,也从来把自己当男人看,染色体变异导致的双性表征完全不会影响他的性别认知,在曾经的女朋友手里浪成这个样子,对他也是不小的冲击。
这次用到这个部位是情势所逼,但至少做爱时是怎么也不肯浪叫出声的。
一旦叫出来,可就收不住了。
沈曼宁被他的敏感程度弄懵了,他自己又何尝不是。用同样的器官做爱,他的女朋友还没他湿得厉害,以前他甚至都不曾让沈曼宁潮吹过。
神色复杂地探手抚摸依然红肿发热的下体,虽然他脑子清醒了,但药性还有残留,那里一摸就分泌淫液,他差点忍不住想插入手指满足自己。
这套女性生殖器官的存在之前从未给他造成过困扰,他接受了它,但接受了这个意外不代表他会永远让它与自己共存。现代医学如此发达,手术不是什么难事。
可现在却成了拉近他和沈曼宁关系的纽带。她躺在他身下会让她想起曾经的每一次愉悦,会提醒她她永远失去了少年时代的纯真感情,她拒绝得斩钉截铁,干脆得让他哑口无言。
可她对压着他玩弄倒是意外地接受良好?
沈曼宁辛劳了大半夜,好像犹未满足。沈曼宁觉得做到后来仿佛自己全身敏感点都转移到手指上去了,矫健的男人羞耻地露出不属于男性的花穴,颤抖着吞吃她的手指,被她两根手指玩到潮吹。手指被高热的阴道紧紧吮吸,她竟也体会到了仿佛高潮般的快感。
于是她又从玩具箱里找来了许多宝贝。
沈曼宁抱着一堆玩具回到房间,发现正坐在床上,一手探到身下叉着腿抚慰自己。
一抬眼,两人目光正好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