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柯推开房门,又迅速关上,做贼似的。
他瞧着别家媳妇生了孩子,都是这吃不得,那碰不得,着了风就要生病,裴慎虽是男人,但他更舍不得亏待,处理过玉墀派连月积下的事务,匆匆赶回家中,唤道:“阿慎。”
裴慎没有回头,反而是乔凯风朝亲爹咯咯笑了两声,抓着裴慎肩头的布料,被他拖回怀里,轻轻摇晃起来,许久才入睡。
乔柯脱了外衣,看他将孩子放进摇篮,在小小的额头落下一吻,无限缱绻。
曾经舜华派的得意弟子,如今被他圈在家中,生儿育女,双手已经不知多久没有持过剑了,指间的茧子已经脱落,在婴儿脸上来回抚摸,也没有留下红痕。
发觉被他盯着,裴慎抬起头来,微微笑了一下。
乔柯喉结滚动,不由将他拽到身边,道:“阿慎大夫说你身子已经好了”
裴慎乖巧脱去上衣,道:“我知道。”
跪在乔柯两腿之间,埋下头来,缓缓将那根早已勃发的巨物吞入口中。他那衣服是乔柯专门吩咐做的,轻纱裹着丝绸,袖宽摆长,与他从前的利落短打完全是两个极端,被乔柯一手绕在背后,将腰带轻轻一拽,便全部滑落到地上。
]
他吞得卖力,巨物深深顶着喉咙,抽插间打出许多水沫,裴慎自己拿手指勾了一部分,探到会阴处,打着圈揉开了粉红色的蜜穴,闷哼一声,捅了一指进去。
乔柯看得下头又肿胀几分,扭开裴慎的脸,自己将水滋滋的阳物撸动几下,双臂一捞,直接托着两只浑圆的臀肉,将人抬到了自己腿上。
裴慎脸色发白,道:“你,你慢些嗯”
两人指节都修长而灵活,只是一方处处被动,总想着退出穴口,却被另外两根手指合围夹住,一同顶向肠壁中熟悉的位置。裴慎原还能支撑自己坐起,如此顶了两下,便呜呜软在乔柯身上,被扒着小穴,狠狠捅了进去。
]
他眼梢飞着两抹潮红,长睫带泪,无骨似的缠在乔柯身上呻吟。这人原本是不肯哭,也不肯叫的,双手紧紧攥着被褥,即使被春药逼得后穴出水,情汗满身,也要破口骂乔柯几句。
不过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裴慎已经有些记不清时间。
甬道湿滑紧致,孽根在其中来回冲撞,青筋暴出。乔柯自下而上,贪婪地亲吻着他,一手抚过汗湿的发端,一手掐着软嫩腰肢,将人缓缓放倒。裴慎仍是脸皮薄,抬手遮住眉眼,却被他截了,牵在因生产而有些饱涨的胸口,与唇舌一同伺候粉红的乳珠。喘了两声,裴慎道:“乔柯我要”
被乔柯扛起两条长腿,腰腹腾空,抵在床头,道:“多说一点。”
那英挺眉眼被汗水打湿,依旧有一股凌厉气势,裴慎被迫与他对视,不免心中一凛。蜜穴被龟头极浅极浅地打着圈,内中无比空虚,他双手扒在床头,道:“我想要你,你干我啊!”
]
孽根猛然刺入下体,将人颠动到了极限,两唇相接,水声渍渍,乔柯像是要将人吞吃一般,将他的话语也吻得支离破碎:“乔柯我给你,嗯生了儿子”
乔柯道:“嗯,是我们的儿子。”
玉墀派乔柯,舜华派裴慎;名门望族,邪魔外道;武林骄子,丧家之犬。时至今日,没有任何人知道,也不会有任何人相信,前者曾将后者拘在宅中,百般侵犯,乃至诞下了两人骨肉。
然而事已至此,裴慎也没有别的去处,日子久了,命运仿佛和舜华派灭门的真相一样,逐渐缓和沉寂,混入尘土,再也没有挣扎翻搅的必要。
]
乔柯双手环住裴慎腰肢,埋在他的颈窝中,闷声道:“阿慎,我找到了你九师兄,等凯风长大一些,我带你去见他。”
裴慎犹豫片刻,将他吻了一吻,道:“多谢你。”
漫漫长夜,相拥而眠。若说乔柯此生另有什么愿望,那就是余下每天都能在天光大亮中,搂着裴慎醒来。
今日也是双臂大张,被乔凯风的哭声吵醒。
乔柯轻轻拍过身侧枕席,低声道:“阿慎,儿子醒了。”
没有应声,被褥整齐冰凉,空空如也。
管家老伯道:“裴先生今早出门去了,那马不是您前些日子刚给的么?您还说从今往后,不准拦他。”
乔柯心如刀绞,颤声道:“他往哪边走了?”
遥遥一指,风疾路远,再无归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