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当然地坐在办公室唯一的真皮沙发上。
“,”他说话有一股传统英式的腔调,可这里是澳大利亚。“你现在看起来就像个纵欲过度肾虚的男人,可据我所知,你两年前就和妻子,噢,前妻离婚了,现在”
的腿很长,黑色笔直的西装裤更能衬托出这一点。他把腿架在桌子上,翻阅起手上的档案,纸张发出啪啦的声音,“你似乎还是单身。”
一拳锤在桌面上,抬眼瞄向对方,他交叉着双手放在胸前,一幅掌控全局的模样。
“,你不要太过分了!”
“你以为我在开玩笑?”调整了一下坐姿,“顺带说一句,我现在是你的上司,不要对我直呼其名,?”他扬起嘴角,眼神却是冰冷到极致。
觉得自己满腔怒火,他当然知道这不能全怪那个小白脸。他这几天确实睡得不安稳,原因?他的女儿,他和前妻的女儿,最近来找他了。
说实在的,这本是一件高兴的事,要知道,他好久没见过自己的女儿了。可坏就坏在,他最近收养了一个女孩。说收养也不太对,毕竟没有通过任何正规手续,甚至,他还在向上级包庇那个女孩的存在。一想到这些,就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
他不能赶走自己的女儿,又不想让外界知道女孩的存在。不是说他不信任他的女儿,只是,只是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他也曾试图过将女孩送走,送去什么扶养机构之类的,可谁能保证那群丧心病狂的研究人员不会再次寻到这个女孩呢。
他最近真是烦的焦头烂额了。所幸女儿还没有发现房子里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但这都不是最困扰的事。
说起最困扰的,就连他这个三十几岁的大汉都有些难以启齿。
,那个小白脸上级说他一幅纵欲过度的模样,但他哪只纵欲过度,甚至有些欲求不满。每天晚上,只要他一沾上枕头,仿佛就会被梦魇缠上。不过让他纵欲过度的并不是什么大胸美人,而是一头怪物。是的,一头怪物。
这头怪物刚开始只是盯着自己。怎么说呢,他浑身赤裸,那个怪物竖着拳大的金色瞳孔,就算再没有羞耻感也难以忍受这种噬人的注视。
那个怪物动了一下,它扭了扭脖子,才发现这是个九头的蛇怪。怪物张开嘴低下头,粘腻的液体从它口中滴落到身体上。它要干什么,要吃了我吗。闭上眼睛,不知道为什么,他似乎默认了自己敌不过这头怪物,只能等待对方给予自己死亡和解脱。
想象中身体被撕裂咬碎的感觉迟迟未来,倒是感觉有什么湿滑的东西缠上了自己的腰腹和臀部。他睁开眼,看见猩红细长的舌头从怪物口中伸出,这种舌头不止一条,很快就感受到乳首,口腔,腰侧,阴茎被同时夹击的感觉。
不,这是要干什么?!在内心呼救。怪物又伸出一条舌头,它卷起翻到背面,就像煎卷着蛋的培根一样,不过这次的目标是身后那个洞口。
不不不不不!!骇然,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施以这样的暴行。蛇怪的舌头在肠道搅来搅去,在唾液的润滑下拓张并不困难,那个穴口也很快分泌出肠液。怪物像是馋出了肠液腥咸的味道,更加兴奋地挤弄着这个洞口。
只能凄惨地发出呜呜的叫声,他被好几条舌头堵住了口。怪物用舌头缠住他的乳头,乳尖一直被吮吸着,现在肿得不行,像两颗膨胀的樱桃,成熟地让人想一口咬破。就连肉棒也被怪物伺候得周到,高兴地立起来,龟头吐露出白浊。射过好几次了,他被怪物玩弄得太久,尤其当被对方用舌头顶到后穴的敏感点时,发出闷哼,他的阴茎一跳,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到了小腹上,而蛇怪则高高兴兴地舔的一干二净。
到后来,蛇怪甚至禁锢住阴茎的根部,逼迫只能用后穴高潮。事实上,他也的确就这样高潮了,像个婊子一样,发出粘腻的呻吟,甚至有些食髓知味。有些绝望,要知道,两年了,他和前妻离婚已经两年了,这期间也有过一夜情的性生活,但大部分时候都是靠自己的好兄弟,右手来解决。
醒来的时候,床单湿了一块,想也知道,他的小兄弟梦遗了。不过和以往不同,这次还混杂了肠液。摸向自己的后穴,穴口没有变肿,肠肉也没有被cao弄出来,但湿黏的肠液一直从那个小洞里流出来,甚至随着呼吸,挤出来一堆。
!低骂一声,他的手指罔顾意愿地伸进去,又热又紧的肠道让他想起昨晚那些梦境。
可这些梦境还在持续,蛇怪每晚变本加厉地侵犯着。梦境里他总是被cao到神志不清,贪念起被填满的感觉,而每天早上也能发现自己梦遗的痕迹。
没想到这次连那个混账都看出来自己不对劲了。走出警察局,发泄般地踢了警察局大门前的柱子一脚。
“~”叫住他的是一个打了好几个耳洞的少年,他是带来的下属,“怎么了,惹你生气了?”坐在大门口的台阶上,对着吹了一声口哨。
!关你屁事!
一手插进口袋,另一手恨不得比个中指出来,“东边道格拉斯家还有事要我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