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脑子里却一直盘旋着“酒精过敏”这个词。
发烧、麻疹,意识不清,已经是相当严重的症状了。放着不管的话。
就像是在回应我的猜测,刚刚才平静下去的透忽然又开始挣扎,颈部的肌肉也痉挛起来。
“啊、糟糕!”
意识到他是想要呕吐,我立刻扶起他进了洗手间。
刚解开他的双手,透就趴在马桶上干呕起来。他似乎没怎么吃东西,除了不知是胃液还是唾液的粘稠液体以外,什么也没吐出来。
反胃的感觉让他非常痛苦,连眼角都开始渗出泪水。他低声呜咽着。
我抱着他的肩膀,在他背上轻拍。
他靠在我的胸前小声哭着,震动传到我的胸腔里面,又麻又痒。
像是要把这种感觉一丝不漏地压在心中似的,我紧紧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