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几辆价值不菲的车子开进了一个破落的村庄,碾得路上的枯枝嘎嘎作响,村里的野狗瞧着外来的入侵者,不停地发出吼叫。
几辆车子在一间破败的村屋前停了下来,陆晋从车子里走了出来,周强紧跟在他身后。而早就等在这里的王助理,见陆晋来了,赶紧迎了上来,“陆总,人就在里面。”
陆晋没有过多的表情,径直走了过去,一脚就把门踢开了。
屋里,已经逃亡多日的况佑森被吊在了屋子的横梁上。他听见了声响,努力地睁开没有受伤的左眼,一看是陆晋来了,便认命地说,“你杀了我吧。”
陆晋看着况佑森残破地身躯,狰狞地冷笑,“想死?没那么容易,我要你生不如死!”
冰冷地声音如同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让况佑森都不禁感到渗得慌。
陆晋对一旁的周强吩咐道:“你把这个大礼给周局长送过去,不要忘了跟他说,在牢里怎么玩他都行,但一定不能弄死了!”
周强冷漠道:“是的,陆总,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俩人的对话一字不落地传入了况佑森的耳中,他真的慌了,牢里整犯人的法子太多了,他要是真的进去了,肯定会如陆晋所说的那样“生不如死”,他用尽最后的力气,疯狂地扭动身子,用沙哑残破地声音骂道:“陆晋,我操你妈,有本事你就一枪了结了我,给个痛快!”
陆晋理都没理他这一茬,直接对几个打手吼道:“还有力气骂人,你们没吃饭吗!”
几个打手立即拿起了刑具,对着况佑森就开始招呼。
陆晋站在屋外,听着况佑森一声声的嚎叫痛呼,内心终于平静下来了。他抬头望着幽黑的夜空,大哥,你看到了吗?况佑森的下场!
陆晋一夜未归,悠然也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的心里慌得很,总觉得要出什么大事了。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悠然终于听到了脚步声,他一下子就从床上坐了起来,来不及披上衣服,就跳下了床,刚一打开卧室门,就看见陆晋立在门口!
悠然拉着陆晋冰凉的手,急忙地问道:“是出什么事了吗?”
陆晋把悠然按到自己的胸口,“况佑森被抓到了。”
悠然惊了一下,“抓到他了?”
陆晋抚摸着悠然的头发,“恩,昨晚抓到的。”
悠然靠在陆晋的胸口,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处理他?”
陆晋平静地说道:“当然是送公安局,由法律来惩罚他了。”头埋在陆晋怀里的悠然却没有看到陆晋此时冰冷仇恨的表情。
悠然莫名地松了一口气,虽然他也觉得像况佑森这种人死不足惜,可是他却不愿意看到陆晋为了给陆大哥报仇而做出犯法的事。就让法律作出公正的审判吧!
悠然把头抬了起来,“那你现在是睡一会儿,还是做早餐给你吃?”?]?
陆晋温柔地说道:“都不用了,我只是回来看一下你,现在我要回主宅,给我爸说一下这事。”
悠然想想也是,便说道:“那你快去吧,我就在家里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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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晋吻了一下悠然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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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家书房里,陆晋把抓到况佑森的事给老爷子说了,老爷子沉默了很久才说,“我们去看看你哥哥吧。”
墓园里,照片中的陆哲温和地笑着,老爷子看着自己的儿子,不禁老泪纵横,“陆哲啊,你弟弟终于给你报仇了,你就安心地去吧。”
陆晋看着老爷子这样也红了眼眶,在心里说道:大哥,下辈子我们还做兄弟。
俩爷儿就站在陆晋的墓碑前,待了好久才离去
况佑森第二天就被送到了公安局,因为他是在市犯的事,就由市公安局承办,周局长得了陆晋的嘱咐自然对况佑森严加看管了。
等案子进入到了审判阶段,况佑森也有请律师的权利,他拒绝了法律援助,叫来了刘勇。
刘勇看着况佑森扶着腰艰难地走了过来,他站起了身想过去扶他,却被一旁地警察严厉阻止了,没有办法,刘勇只好坐下了。
况佑森坐下时,还是忍不住咒骂一声。
刘勇气愤地问道:“森哥,他们是不是在牢里整你了?”
况佑森阴着脸,想起他被羞辱的一幕幕,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会让陆晋后悔的。”
刘勇急忙问道:“森哥,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况佑森压下了心中的怒气,“证据确凿,加上有陆晋在做事,我是出不去了。”随即便低声说道,“你把那段录像寄给市各大媒体,让陆晋看看他的心肝儿是怎么在别的男人身下浪叫的!”
刘勇也压低了声音,“森哥,我知道怎么做了。可是真的不想办法帮你出去了吗?”
况佑森恶狠狠地说道:“即使我出不去了,陆晋也别想好好过!”
二月十四情人节,陆晋坐在办公室里正想着晚上跟悠然烛光晚餐的事,王助理就着急的推门进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