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妈妈沈星尘和爸爸的卧室,之间也只是年旧的楼板相隔,
遮羞还行隔音就聊胜于无了。而这让那鸾简直是如获至宝,虽然丈母娘有自己的
卫生间,可是自己的那个让自己垂涎的大姨子却是天天要用这个简易的卫生间,
每当看到王珏穿着睡衣拖着拖鞋上卫生间,那鸾就会赶紧回到自己房间,变态地
把耳朵紧紧地贴着薄薄的木板,生怕漏掉任何一个细节,随着衣物的悉簌声,一
股急切喷涌的液体飞溅碰撞在木质马桶壁上的滴答声,还有最让那鸾销魂的是草
纸碰触到肉缝时,王珏下意识发出地惬意地嗯哼声,每次都让那鸾无法节制地喷
射而出,并且每次当王珏上完之后,那鸾都必急吼吼地把自己锁在卫生间里,用
嗅觉努力着空气里成熟女性的雌性荷尔蒙散发着的特有的骚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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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那鸾有色心但是毕竟没有色胆,面对美若天仙的丈母娘和大姨子,每天
能闻闻她们的体香,瞅一眼外人根本难得一见但在自己眼前已经毫不设防地在露
趾拖鞋里的那十根撩人神秘的脚趾,已经让他十分的受用了。只到那鸾开始打起
自己校长的歪主意后……那鸾知道现在的这个牛校长是很喜欢占女老师的便宜,
因为自己在锅炉房总是要晚下班,好几次都发现有女老师甚至女家长哭着跑出校
长室,虽然不确定,但也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事。直到有一天居然看到自己天仙
一样的大姨子也红肿着眼睛从校长室里出来,让那鸾突然来了灵感。
王珏气苦地低着头,含着屈辱的眼泪急匆匆地想尽快离开这个给自己带来无
穷无尽屈辱的地方,尤其是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自己从那里走出来。在自己的两腿
间,男人的精液正在源源不断地润湿着自己的内裤,恶心酸臭的骚味充塞着自己
的口鼻,喉咙深处仿佛还沾满着没完全咽干净的男人的精液,下意识间,王珏不
停地一手使劲地擦着自己的嘴,一手慌乱地整理着自己不合时宜地散乱秀发。
「珏姐?怎么刚从牛校长办公室出来吗?嘿嘿……」
「啊!」
王珏窘迫地就像只被狐狸盯上的兔子,手足无措又茫然地望着这个自己的妹
夫。
「珏姐,你和牛校长干得好事,哼哼……我要去告诉姐夫,看他怎么说,嘿
嘿……」
那鸾说罢假装转身欲走,突然一只手臂被一双冰冷地有点颤抖的小手紧紧地
抓住。
「怎么啦!姐……怕啦?」
其实那鸾自己都不知道王珏在校长办公室里和牛校长做了什么,反正就觉得
不是好事,便来诓骗吓唬一下王珏,而王珏本来就心虚,听他这样一咋唬,就已
经觉得天昏地暗的,本来就柔软的王珏一听那鸾居然还要告诉自己的丈夫,更是
方寸大乱,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便是不能让自己的丈夫知道自己的丑事,哪怕
那是被逼无奈的陵辱。
「那鸾,不要告诉你姐夫,姐求你,你让姐做什么都……行……」
学校后勤部的仓库楼里,那是一座偏僻独立的小洋楼,小楼的阁楼就是王珏
的办公室,本来有两个人,一个是个年老老妪,另一个就是王珏,自从王珏在自
己的办公室里被牛校长强行奸淫之后,牛校长便把那个老妪给调走了,如今偌大
的一幢小楼里只剩下王珏一个人,当然牛校长也会时时过来莅临指导女老师的工
作,王珏痛苦地记得就在自己被奸淫后的那段羞辱的岁月里,有一天这位牛校长
居然一共来了七次。
那天王珏脱裤子被牛校长奸弄的次数甚至超过了自己脱裤子小便的次数。甚
至有两次间隔只有短短地半个小时之内,自己刚刚清洁好自己的阴部还没来得及
拉上内裤,这个恶魔的牛校长就又一次闯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把自己推倒在办公
桌上,不论自己如何苦苦哀求,那根犹如白化了的异形巨头小蘑菇般的肉棍,泛
着过度摩擦后的鲜红,再一次熟练地插进了自己刚刚清洁好的阴道里,也许是射
过了太多次,每次再次喷射的时间也越来越缓慢,不论王珏如何挤压阴道还是刚
刚学会地主动摇摆臀部,都无法让侵犯自己的男人尽快地结束对自己羞耻地侵犯
,唯有咬着牙苦苦地挨肏,原本的一丝肉欲的快感也早已经荡然无存,到最后几
次男人甚至都没有射出什么来,而自己也仿佛已经被男人抽干了体内的爱液,最
后的那一次火辣辣被男人干插的痛楚让王珏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