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资助了一个孤儿院,陆非寒去过两次,孩子们伙食不错,穿的衣裳也挺好,见到他的时候每一个脸上都是洋溢着灿烂的笑。
陆非寒并没有将他们放在心上,那时候他也才只有十七八岁,若不是有天晚上经过那儿,他还真以为那些孩子就像看起来的那样没有心机。
几个为首的男孩推搡着另一个瘦小的男孩,那个孩子可怜巴巴的站在大门口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把门锁起来耀武扬威的离去,他蹲下来把自己缩成一团小声的哭着。
小孩没什么份量,陆非寒一手就能把他拎起来,待看清了来者何人,小孩抽抽嗒嗒不可置信的问,“陆家少爷?”
彼时还算善良的陆家少爷把这小孩带回了家,就成了日后的陆朔,他陆非寒的弟弟。
陆朔粘人,特别粘,刚来的时候陆非寒不愿意理他,他就每晚都在房门口站到老晚,直到门缝里的灯光熄了,他才磨磨蹭蹭的回了自己的小房间。
每天清早他的敲门声准时和闹钟一起响起,“哥哥起床啦。”
陆非寒带着起床气打开门都能看见他摇着尾巴,脸上带着一点怯怯的笑,真叫人发不出脾气。
陆朔那时候时常做噩梦,半夜哭着来敲他房门,似乎把他当成了唯一的依靠,“哥哥,我不敢睡了。”
自己带回来的小孩再麻烦都得自己处理,于是他开了门,让他睡在沙发上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然后陆朔就得寸进尺的在这沙发上落了户。
陆非寒睡觉不老实,再大的双人床他都喜欢挨着边睡,睡熟了就喜欢把手伸出被窝凉快,半夜里时常能听见咚的一声他又把手垂下来磕着床边了。
陆朔就等着这一刻呢,他悄悄的把铺盖挪到床边,躺下的时候兄长的手就悬在他身体上方,他总是忍不住要凑过去用脸蹭着他的手心手背,睡下的时候还不忘要放出尾巴缠上他的手指。
陆朔越长大反倒越粘人得紧,他每天的小动作陆非寒一清二楚,只要不过火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那一晚陆非寒睡得不熟,刚入春不久,天气冷热反复,那晚就是又闷又燥,他踢开被子,大半个肩膀都敞开着,手臂依然垂在床边,他听见陆朔的小动作,他到底是有着猫人血统的,动静格外轻巧,陆非寒居然没有听出他什么时候来到的床边。
“哥哥?”他轻轻的问,“你睡着了吗?”
陆非寒呼吸均匀,房间里静谧无声。
手掌心触到一颗毛茸茸的脑袋,他又来撒娇了,陆非寒心想。
唔!
指尖陡然被湿热的舌尖舔过,口腔的高热让他的心脏震颤不止,陆朔在舔他。
舌尖灵活而潮湿,从指尖,指腹,深及指根,他舔吻的细密而又虔诚,喉咙里发出猫咪一般的呜咽声,舌尖绕着两根手指,犬牙轻咬,从指缝中漏出他压抑的喘息和黏糊的呻吟。
“哥哥唔,嗯”
布料摩擦的声音无比清晰,他也听见皮肉相触的声音,那粘腻的摩擦声被无限的放大拉近,陆朔在自慰,一边舔着他的手指,一边弄着他自己。
陆朔把滚烫的脸颊贴在他手背上,陆非寒能感觉到他紧绷的身体和手上加快的动作,他喘息加剧,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敏感的手腕上,透过一层薄薄的皮肤温度直达血脉。
“哥哥哈啊哥哥!唔!”
手心一热,陆朔的精液溅到他掌心里了,手背上麻麻的痒意是他流下的眼泪,陆非寒强迫自己装睡,陆朔还在蹭着他的手背,床头的纸巾被抽起的声音从未如此的响亮,简直刮疼了耳膜,陆非寒的血液仿佛抽出来煮开了一遍。
陆朔仔细的擦拭了他的两根手指及掌心,他又躺在了床边,那条柔软的尾巴再次缠了上来。
他的呼吸渐渐平稳,而陆非寒却没能合眼。
陆非寒突如其来的冷淡让陆朔慌了,他知道自己暴露了,可是他却不敢承认,也不敢求饶,只能趁着陆非寒在书房办公的时候跪在陆氏家训前。
“出去跪着。”书房里只有他密集的键盘声。
“哥哥?”陆朔背对着他,肩膀抽动,声音已经带着哭腔,“我错了,你别赶我走,求求你了”
陆朔跪行到陆非寒跟前,他被娇养无度,何曾这么跪过,只觉得膝盖又酸又疼,偏偏这时候还不能撒娇掉眼泪。
他伸手欲抱住陆非寒的小腿,却被他躲过,对他娇宠多年的哥哥终于回到最初冷漠的样子,“陆朔,你那么喜欢画画,我送你去法国学画好吗。”
“不要哥哥!”陆朔哭着抗议,尖叫过后便像是被抽去了脊柱,软倒在地,脑袋挨着他的脚尖,“哥哥求求你了,别送我走,我不敢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他像只柔软的小动物一样,哭得一抽一抽的,陆非寒伸了两根手指,捏着他下巴把他拎起来,“我看你个胆子大得很,是不是我太惯着你,把你惯坏了?”
“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陆朔一张生嫩的脸上布满了眼泪,鼻尖红红的,哭得嘴唇发干,他伸了舌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