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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睡了十多分钟。”在兔子醒来之后说,沙发被展开成床的大小,兔子身上被盖上了一层毛毯。
衣服被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一边,身上又被这家伙套了奇怪的情趣内衣,更奇怪的来自后穴的感觉,之前被塞进去的东西还没有取出来,随着兔子起身的动作在后穴里滚动。
“串珠。”说,“新买的,这个可以锻炼你对肛门的控制。”
兔子沉默地穿好衣服,那串珠子并不大,隐隐约约的感觉并不让人觉得难捱,但今天晚上他又兴奋过头了,这才是丢脸的事。
似乎是看穿了他的想法,把人抱在怀里说话:“还有时间,你想要做些什么?”
“不做什么,我已经满足了。”兔子被抱住蹭蹭,这次他没有像前天一样感觉到被抵住。
明显地感到兔子莫名地更失落了。
“那要不要出去走走?你还没见过纸牌这里的调教室吧。”这时候绕开话题是最明智的选择。
“可以参观?”
“有一部分调教室是透明的。”说。
被使用的房间都会在门口放上牌子,但也有一些会选择开着门欢迎其他人的加入,这相当于开放他们奴隶的使用权,围观和轮奸都是可以的,甚至还可以让自己的奴隶加入调教。而透明房间的一面墙是由玻璃构成,有些奴隶喜欢视奸的主人会选择这样的房间,当然,更多是惩罚和表演的性质,因为透明房间的门根本不带锁,所以被带到这个房间的奴隶只要不想被轮奸,都要讨好和顺从主人。
一边走一边给兔子讲解纸牌茶屋的一些规定,其实这些在兔子前几天刚来的时候,就有侍者给他发过印有规定的小册子,不过他嫌麻烦还没有看。
虽然纸牌是一间以主奴为卖点的会所,但除了奴隶以外更多的还是普通的侍者,虽然也有一些一样同样想要找点乐子的茶壶。虽然暗地里叫老板奸商,不过不可否认的他确实把人当人看,而不同于一些底层的败类。
首先是对工作人员的分类,首先是只提供接待和服务的“白卡”,无论如何都不允许客人动手动脚,然后是提供特殊服务的“茶壶”,茶壶可以选择提供服务的时间,但不可以选择对象,“奴隶”和“调教师”处于同一阶层,都是卖肉服务的,奴隶只对拥有纸牌的客人开放,直到主人解除关系为止完全属于主人,调教师则按小时买断,且都不允许出店。
老板立了三条主要规则:不伤害、不情愿和保密原则。解读为:纸牌不允许出现任何伤害事件,禁止强迫除奴隶以外的任何人以及纸牌的所有客人及工作人员身份都互相保密,这几条规矩也的到了圈里大多高层人士的认可。
“他们应该给你发过一个手链,上面有报警器。”说,每次兔子都脱得光滑溜溜,他还以为这是对自己不设防的表现,现在看来好似不然。
“那个啊给了。”兔子说。
“谁?”男人警惕道,却遭了一个白眼。
“我家狗。”
“哦”尴尬地摸了摸额角,看了一眼散发着“关你屁事”气场的兔子,岔开了话题。
为了保密除了白卡以外的服务人员都会得到一个“称呼”,像是“兔子”、“蛇”,而纸牌拥有者则一般是直呼纸牌的点数,其他的客人会报上一个圈名,当然不能和服务人员重名。
另外奸商还配了一队急救医师不过从来没派上用场,所以每次提到他都十分肉疼。
“所以说你是几点?”
笑了笑,点着自己的面具:“不是已经告诉你了么?”
“鬼牌,你是大鬼还是小鬼。”兔子挑起眉,他到纸牌来多数原因还是慕那只大鬼而来,根据给兔子介绍这家店的损友而言,那是个圈内公认手法一流的调教师。
茶壶的工作可以换到那位调教师的一晚这是兔子向同事打听过后了解到的。
“大鬼的牌是彩色的。”似乎想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有些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没有正面回答兔子的问题。
“今晚的人有点少。”说,一手搂住兔子的肩,一路走过只有寥寥几个房间是挂上牌子的,而且都房门紧闭,门边都站立着一个侍者,准备随时应对突发情况,和赶走某些不识相的人。
“我没有走过这边。”兔子说。
“当然,这边只对和奴隶开放,普通的侍者是过不来的。”
“你这个普通定义有点奇怪。”兔子说,就他认识的那几个人,也被称作“茶壶”,据说被客人选定茶壶之后会被往尿道里灌茶,偶尔他们会在更衣室里清洗尿道。
“只有会员能带人过来。”掏出一张卡,兔子认出了上面的小鬼,这大概就是自己那张卡的主卡了,“我让人做了你的通行牌,和榨乳器放在一起,走的时候记得拿。”
“不过你一个人过来的话还是找个侍者跟着。”想了想,还是加了句。
我看上去就那么不让人放心吗?兔子不由得侧头瞥了一眼男人,挑起眉毛。
“那里有一间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