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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暗室里沉静了十几分钟,调教师重新整理了一下他的燕尾服,抚平衣服上所有可能的褶皱,紧了紧领结,戴上白手套,打开门。
今晚要展出的奴隶已经被推到舞台中央,奴隶被绑在十字的捆绑架上,他带着蝴蝶形状的眼罩,被皮具束缚在架子上,妖艳地扭曲着自己的身体。十字架是倒十字,奴隶的双手被绑在顶端,两腿被折叠后打开,分别绑在架子两端,强制性地将他的私密部位暴露出来。
蝴蝶在被推上来前已经被喂了催情的药剂,口塞束缚着他让他发不出声音,几根皮带穿过胯间,绑在挺立的阳具根部,把囊袋独立开来。
蝴蝶有些不满地扭动,想做的欲望满溢上来,但敏感部位没有任何一个被满足,对于有点性瘾的他来说这不易于是一场折磨。而且因为纸牌的规矩特别严苛,这场表演几乎没有一个人高声说话,现场一片静穆,微微有点窸窸窣窣的声音也会很快停止。
这已经晾了他二十分钟了,这不是放置,这应该是一场表演啊,蝴蝶开始烦躁了,在这种状态下他一点快感都得不到,反而是四肢被绑得开始发酸了。然而很快他听到了脚步声,混着高跟鞋踏在地面上发出的声音,场下开始鼓起掌来。
“今晚的主调教师是纸牌的,内容是——鞭打,请大家观赏!”主持人高声说,随即退回到后台的阴影里。
几位调教师向台下微微鞠躬,将架子上的蝴蝶推到了最前面,架子缓慢地转动一周,让所有人都能仔细地观看这具躯体。
一个调教师拿着皮拍上前,向观众示意观看蝴蝶的臀部。
“啪!”皮拍打在白皙的臀肉上,皮肤微微变红,蝴蝶假装抖了抖,其实这并不痛,但是声音却特别地响亮,喜欢羞耻的奴隶大概会因此感到兴奋,但蝴蝶毫无感觉。
蝴蝶被展示了十几秒钟,紧接着一拍又来了,还是那样没什么疼痛,但却很响,打在另一半的臀肉上,与之前刚好对称。
“啪!”皮拍再次拍下,这一次是径直冲着生殖器来的,蝴蝶感觉到不对,轻轻打下的拍子在头部流连地一刮。
“唔!”这下是真的有点疼了。
但是皮拍并没有停下,而是继续抽打,大腿内侧和整个肉棒都被仔细地“照顾”,很快肉棒的马眼里就渗出了透明的液体,蝴蝶的呻吟也不再仅仅是对疼痛的不满,而带上了一点欲望的色彩。
皮拍停下,蝴蝶喘息着扭动躯体,他现在对私处的拍打有点着迷一般的上瘾,突然停下就好像小孩被抢走了棒棒糖般让他不满。
两个侍者走了上来,一边一个给蝴蝶戴上了金属乳夹,银色的蝴蝶摇摇欲坠地停在殷红的乳头上,镂空的蝶翅随着胸膛的起伏微微翕动,仿佛真的展翅欲飞,调教师换了一条细鞭,对着蝴蝶的胸膛就抽打过去,鞭尾巧妙地掠过一边的夹子,抽打在乳尖上,激得蝴蝶一挺胸膛。
“呜!”
“这是纸牌新进的能够提高敏感度的药膏,”主持人说,语气镇定而专业,“稍稍降低痛感,相对而言,快感也成倍地提升。”
乳头和胸膛都被冰凉的药膏涂满,接下来私处也被抹满了,被抽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痛很快消失,取而代之是火辣辣的麻痒,随着时间渐渐从被涂抹处传向大脑。
鞭子抽打过来,感觉到的不是疼痛,而是皮革擦过敏感处的舒爽,细长的鞭尾是柔软的流苏,调教师瞄准了柱身抽打,每一鞭都完美地从头部掠过。
“呜呜!”
蝴蝶被抽打得一抖一抖,他节律性地抽动,欲望汹涌而来,但还不足以淹没他,被注视的感觉,受虐的感觉,毫不留情却处处挑逗的鞭法,他能猜到台下都观众都将视线投在他被抽打的阴茎上,但那根阴茎却不知羞耻地挺立,隐约还有要爆发出来的倾向。
肉体被抽打的声音以外,舞台下安静异常,但蝴蝶仿佛能听到吞咽口水的声音和抽插的水声,蝴蝶知道这是自己幻听了,纸牌的表演严格的不允许观众带着欲望而来,只是为了纯粹地表演、技术,通常使用的奴隶都不会允许射精,被卡在高潮前的那一瞬间,这也是蝴蝶不太情愿的原因。
一般奴隶都会被戴上阴茎环或者尿道塞,不过蝴蝶倒是不用,这种程度对他来说,只能是卡在高潮前不上不下,但就这种程度,确实也算是一种折磨。
“他怎么来了?”退居幕后的一位调教师终于把视线从十字架上微微抽搐的人体上移开,落在观众席上一个猪面具的人,那人装模作样地左顾右盼了一番,然后把目光准确地锁定到调教师的身上,甚至还半摘面具冲他摇摇手打了个招呼。
随着猪面具的人搂着那只兔子大摇大摆地离去,调教师身边的空气明显压抑下来,他略显粗鲁地拨开挡在面前的服务生,从后台里挤了出去,在发现那只猪不是要带人出店之后,他才稍稍平静了下来,但脚步却并没有减速,直至兔子被那头猪带进了他的办公室。
“你又不敲门就进来!”猪头状似没有发现调教师跟了一路,故作惊讶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