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晓一听,心里有些恐惧,但想到刚才的舒爽,咬牙一横,大义凛然道:“师父!来吧!”
春意子忍不住一笑:“可要想好了,一会儿可是会很痛苦的。”
春晓并没有明白这句话的真正含义,泛泛而听,没有注意,他以为痛苦就是爽快。
“这一次,不仅我要抽插你,你还要抽插我。”春意子扳过春晓身子,令春晓微微略蹲,握着他相形之下不大不长却直愣愣的肉棒,往自己花穴口引导。
“插进来。”春意子说。
春晓耸动了一下,肉棒就插进了春意子的穴肉里面,顿时一股温热紧致妙不可言的巨大快感涌向全身,这使得春晓的肉棒更硬更热了。
春意子的肉棒变得和春晓一样大小,交过春晓的肉棒,向着他底下的水穴钻去。
两人贴身,极为不易,春意子的肉棒开始增长,抵到了春晓的穴口,但是穴口和肉棒并不在一条直线上,无法进去。
春晓保持着肉棒在春意子的花穴里,担心起来:“师父,进不去啊,不然我的要挤出来了。”
春意子抱着春晓,说:“找对入口就好办了,你瞧!”说完,肉棒开始增长,钻进了春晓的花穴里。
“啊,怎么做到的!”春晓惊奇起来,用手一摸,更加惊讶,“师父,你的肉棒竟然会拐弯!”
是的,人们的肉棒都是直的,谁的会拐弯啊,即便有些本来弯曲的,硬起来之后,也没办法曲折。勉强曲折的最后肯定也会“咔”的一声崩断。
可是春晓真真切切的从手中的感觉知道,师父春意子的肉棒真的是硬而曲折的,这样就插进了他的阴道里面,并且继续前进。
“啊,好胀。”春晓忍不住一声呻吟,不断充实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阴茎处感觉有一股热流源源不断输入自己的体内,而阴道深处也感觉一股热流源源不断涌来。
“契合了。不要说话,进行到紧要关头了。”春意子警告,然后嘴对嘴吻上了春晓的薄唇,两只肉舌开始交缠在一起。春晓随即感觉到舌根下也有一股气流传来,滋润着整个身体。
还剩最后一个洞了。春晓想到刚才后庭被抽抽插的快感,心里渴望着师父的再次深入。
春意子食指中指并拢,滑过春晓的后背,钻入了那个有些收缩等待着插入的褶口。
“唔”一阵舒爽的充实感袭来,后庭也开始发热,热流顺着肠道传遍了整个腹部。
春意子略微耸动,套弄着春晓的肉棒,抽插着春晓的洞穴,粗大的肉棒挤压着后庭的手指,相互摩擦着,春晓感觉那一层薄膜也开始酥痒起来,就像蚂蚁在皮肤表面爬行,很快酥痒又被摩擦褪去,而新的酥痒又开始产生,令他欲罢不能,不住的扭转腰胯。
春意子的花穴紧致滑热,比小嘴还要舒坦,不断的刺激令春晓阴道和后庭洞穴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液,而阴道的不断抽插摩挲以及后庭的挖弄刮挑,也让花穴更加湿润,让春晓的肉棒更加热硬。一茎二穴,一动而三动,再加上口中的舌挑含逗,四位一体,淫气勃发,把春晓浑身烧得潮红,如云蒸霞蔚,桃花氤氲,艳异动人,光彩四射。
春晓有些失去意识了,口中咕咕浓浓:“啊啊唔唔使劲插,使劲摩啊,师父,好舒服好难受”
巨大的快感在春晓身体内积聚,让春晓逐渐失去了意识,只剩下了体内四窜的热流,充达四肢末梢,充实进每一个毛孔,物极必反,每个毛孔开始隐隐约约透露出痛苦来。
在巨大快感的伴随下,春晓的体内就像高速公路一样快速流通者,热流像汽车像飞机,像飞船一样,在全身每个地方肆意流窜,无法捕捉,像光遇到镜子一样,瞬间反射,连环叠加,构成一个致密无缝的网络出来。
“啊啊”春晓痛苦的发出声音,他已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了,只是本能的喊着,身子因为痛苦而妄图扭曲着,而春意子则死死的牢固住,因为她知道,这是必须经历的阶段,尤其是从小错过了锻体期后,要想走的更远更高所必须承受的痛苦。
如果说渴时喝水的快感是一,吃到美味得到的快感是二,做爱得到的快感就是十。那么普通做爱达到极致的快感就是十五,这就是普通人顶级的快感。
而春意子带给春晓的做爱快感就能达到二十,这是春晓作为一个普通人,并且在春意子保护之下所能达到的最大快感。把这份最大快感转变成痛苦,这就是春晓现在所承受的程度。
这种痛苦足以让一个普通人愤而死去,他不是擦破皮肤的尖锐疼痛,也不是刀伤骨折的剧痛,而是远远超过这些不止十倍的无名痛苦,它闷荡、撕裂、昏晕、无力即便使劲敲打身体,把身体骨头敲碎也不能转移这份痛苦。
春晓浑身都湿透了,这汗水夹杂着痛苦和快感,已经分不清了。
春晓像发疯的野兽极度要脱离春意子的控制,他想破坏一切,包括破坏他自己。
但是,这一切都被春意子牢牢把握着。
“忍住忍住春晓我把三十年功力注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