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少爷。”
咚咚咚——
“少爷。”
房间外佣人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弄得白子路心烦意乱。
“不是说过不要打扰我吗?”白子路朝着门口大吼,他这气势汹汹的模样像有七分像自己那威严的父亲,能让门外的人不寒而栗。
“先生让我端果汁和点心来,少爷,我把东西放在门口,您需要就自己取。”佣人倒是很会看眼色行事,他知道房间里的少爷没空理自己,便把东西放在了门口后便逃之夭夭了。
“白子路,我渴。”沈望软软的趴在白子路肩上,带着性事后的慵懒倦怠和一丝魅惑。
“我去给你拿水。”白子路抱起沈望,将裹满了淫也的阳根从沈望的小穴中抽出,亮晶晶的淫水被拉成丝摇摇摆摆的晃荡好几下才断开来挂在白子路的阴茎上。
他把安全套取下来扔进垃圾桶里,小心的开了条门缝把餐盘端进了卧室。
“有必要吗?”沈望还是第一次见这少年如此可爱的模样,他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光了大半杯果汁,嘴唇上糊了一点果肉的碎屑。
“当然。”白子路为了掩盖自己的害羞举起杯子使劲往下咽了一口果汁。放了好多糖,太甜了,他不喜欢吃甜食,除了沈望例外。
“白子路,”沈望放下被自己喝空的玻璃杯,屁股在床垫上不安分的扭动起来,他抬起头用含着水的眼睛望着眼前触手可及的,“你还有力气吗?”
白子路知道沈望的意思,也闻得到他身上越来越浓烈馥郁的香气。刚刚软下去还没休息几分钟的阴茎就又神采奕奕。
“我被你cao开了,不是一次两次就能解决的”
多少次都可以,年轻的有的是力气可以去满足发情的情人。
白子路在信息素的催促下迅速打开抽屉,那抽屉里是他准备的满满的避孕套,他一开始就不准备和这个小骚货只发生一两次关系。
他要的是更多更远更长久的爱人,即使这个爱人现在还不能接受和承认他。
白子路打开一盒表面带刺的避孕套,坏笑着看向床上的沈望道,“这次我们用这个。”
“好啊。”自然是越撩人越好,小骚货对床笫间的趣味从不讨厌。
白子路正把安全套往自己的阴茎上戴,却忽然间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腿软得怎么也站不起来,他将双臂撑在床,可没过半分钟他的手臂也跟着酸软起来。
“沈望我好晕”白子路气若游丝,他一口气闷在胸口怎么也喘不上去,脑袋和胸腔都闷得让人窒息。
沈望跪起身来正要去扶,却腰杆一软,便像泥一样瘫在床铺里动弹不得。
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肉每一寸神经似乎都陷入了麻痹,他妄图大声喊叫却怎么样也张不开喉咙发出不声音,无论再怎么用力挣扎都是徒劳。沈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挣扎直到连睁开眼皮都的力气都被耗空,他才任由自己堕入一片黑暗之中。
等沈望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这个世界黑黢黢的,即便是意识苏醒了四周还是一片漆黑,自己不会是——死了?
沈望慌得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求生的本能让他只想大喊大叫,疯狂的摆动四肢妄图逃跑,“唔——唔——唔——”无论怎么叫喊都没有声音,无论怎么挣扎自己都被紧紧束缚着。
沈望能感觉到温热的唾液从自己的嘴角流出,自己的嘴里好像被塞了什么东西,手脚也被绑了起来。
“小猫醒了?”光亮从世界的那一端透进来,拯救了短暂掉进地狱的沈望。
是的气味,是人,那种黑暗带来的恐惧感总算被安抚消退可随之而来的是新一轮的恐惧和不安。
这个人的味道好熟悉,但又带着陌生并非是从未接触过的气味,自己似乎在哪里闻到过,是白子路?不是白子路。那种干净又令人安心的肥皂味和白子路倒是有七八分相似,但却又多了几分成熟和烟草气——是白穆!
“唔——唔——”
带着自身浓郁信息素的走到他身边,摸着沈望的小脸蛋,取下塞在他口中的口球,戏谑的说道,“想说什么,慢慢说。”
“白穆!你变态!”小猫张开了牙齿愤怒的喊叫,像一挂爆裂的鞭炮。
“我就是变态。”白穆在床头的烟灰缸里掐灭手中的香烟,吻了吻自己向往已久的嘴唇。
“你放开我!你想干什么?”
“你说一个会对一个正在发情的做些什么?”他的宝贝浑身都充满了诱惑的香味,散发着滚烫灼热的信息素,真是罕见的稀有品种。
“白穆!你放开我,我告诉你,我认识莫辛!你不会不知道他是谁吧?你敢上我就让莫辛整死你!”沈望朝着白穆龇牙咧嘴,尖尖的小牙齿对准了白穆的血管就要咬下去。
“那你说我要是告诉莫辛,一个叫沈望的小崽子被标记了,他会不会高兴得多折磨几次他新娶的夫人?”面对老虎,小猫的威胁显得那么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