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华丽的浴室里雾气缭绕,蒸得沈望在闷热潮湿的环境里喘不过气。他软软的塌着腰伏在白穆身上,将头靠在白穆结实的肩颈上。
浴缸带来的舒适感减轻了疯狂做爱带来的疲惫,却也带着另外一种撩人的令人食指大动的情欲。
“宝贝,”白穆一手抓着沈望的臀部,一手撩起温水抚摸过怀中小猫的背窝,“和我结婚好不好?”
沈望从来都未曾想象过会有一个的强大和温柔竟能如此令他眷恋,况且被标记的自己对于白穆而言好像早就没有条件可谈,不如就顺承天意,这样似乎也不错,可是他挪了挪头的位置,柔软的头发蹭在白穆的下巴上,像是在撒娇一般。
“怎么?你在顾虑什么?”白穆将小猫从自己身上提起,他看着沈望那张纠结复杂的脸。
“谁知道会不会一直对一个忠心耿耿,”沈望咬着粉嫩的嘴唇,看着四周洁白的瓷砖,“只不过是们的附属品,只要被标记,想把他们怎么样都可以——”
“你不会,”白穆打断了沈望的碎碎念,将那四处乱转的小脑袋扳向自己,“也许其他会成为附属品,比如你的父亲沈自春,但是你不会。”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沈望撅着嘴,孩子一样低下头去,他的脸被浴室的热气熏得红彤彤的。
“你害得莫辛差点就身败名裂,你找人殴打过莫离,你和那么多做爱却能全身而退,你还朝白子路那小兔崽子拔刀,”白穆说着竟然觉得自己身边的小猫咪是那么伟大,把他圈养起来似乎是一种对于人才的浪费,“只不过是身体第二性征的区分,才不是扣在灵魂上的枷锁。”
“你怎么知道这些事?”沈望可不记得他把这些事拿出去到处炫耀过。
白穆轻轻一笑,好像他就是掌控一切的如来佛,而沈望就是永远逃不出佛主手掌心的孙猴子,“宝贝的一举一动爸爸可都看在眼里。”
“你都是怎么知道的?一件一件给我说清楚!说!”沈望鱼一样在浅水湾里打着尾巴跳跃,弄得水花四处飞溅,“从莫辛那件事开始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记忆力可真差,”白穆掐了一把小猫白里透红的脸颊,好让这小家伙能老实一些,“那天晚上带人去莫辛家搜查的人,就是我。”
沈望十四岁那年,白穆联合了政府去莫辛家搜查有关走私药品的线索,可是莫辛老奸巨猾,藏得滴水不漏,白穆正一筹莫展之时,一个救星般的男孩出现了。
白穆嗅了嗅,空气里隐隐约约的藏着刚刚发育的的味道,香甜里带着一丝酸涩。
“先生,我知道莫辛把东西藏在哪里了。”小男孩眼神坚定的看着白穆。
白穆不知道这个男孩是谁,可他却觉得这个男孩的身体里充满了力量,还真是个可爱又勇敢的孩子。
若不是当时事情紧急,白穆真想强奸他。
“是你?”沈望在记忆里搜刮着关于那位先生的印象,那个房间黑黢黢的,他的记忆也模模糊糊的。
“还有你的初夜,”白穆撩开贴在沈望额前湿润的头发,看着小猫咪那双充满惊喜和疑惑的眼睛,“那晚是爸爸亲自给宝贝开苞的,怎么?你记不得我的味道了?”
怪不得自己对于白穆的味道是那么熟悉,原来给自己开苞那位彬彬有礼的神秘先生就是白穆,说来有些不好意思,沈望从前的理想型还就是这位神秘先生。
沈望闻着这熟悉又让人眷恋的味道,心里竟然生出一股温暖,“你这老变态,是在我十四岁的时候就盯上我,就开始监视我了吗?”
“正是,”白穆得意的翘起嘴角,整张脸上都带着洋洋得意的表情,“我这个老变态已经喜欢宝贝很多年了,宝贝愿意也喜欢我一下吗。”
“我勉强、勉强愿意吧,”沈望说完飞快在白穆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只喜欢一下。”
“那宝贝愿意和我结婚吗?”
沈望沉默了很久才小声说道,“不愿意。”
沈望不了解白穆,尽管他已经被标记,但他在还没有签署那一纸契约之前他就还受到法律的保护,他就还有一线反悔的余地和自由。他要再等等,等到看清楚这个男人为止。
“总有一天你会说愿意。”白穆轻吻了一下沈望的额头,“起来吧,别泡太久了,我该送你回去了。”
“现在是星期几?几点了?”说到回去,沈望才想起来自己不晓得在不见天日的白家过了多久。
“星期日,晚上九点。”白穆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快点!把我的手机给我!”沈望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他担心的是家里的父亲,自己没有按时回家也没有打电话,父亲肯定急得要疯了,说不定已经去求莫辛出来找自己了,沈望不能让父亲去找莫辛那个禽兽。
沈望接过佣人拿来的手机,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沈自春在莫家隐私,自然也没有对外通讯的权利,他只能用家里公共的座机电话,一般会接三楼电话的人只有佣人和沈自春,可这次接起来的却是莫止,“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