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大理的第一天,夏俊和周祺的安排是在古城内闲逛,夜晚穿梭于酒吧之间,伴着民谣歌手的嗓音喝下一杯杯昂贵的“洋酒”。第二天才出发去双廊,也没骑电瓶车,他们包了个车,小面包直接把他们载到了双廊,很巧的是,在客栈的门口,他们又遇上了。
原本准备离开的天蓝和李泽犹豫了一下,又在双廊多呆了一天。
白天四人把古村好好逛了逛,逛累了就在民宿的小花园里找了张桌子打牌,直打到日落西山。晚饭是各自吃的,吃完晚饭天蓝想邀请那两人一起去酒吧。周祺他们的房间在走廊最后一间,且有个拐角,此时门是掩上的,并没有合拢。
天蓝抬手就想敲门,被李泽一把拽住手腕,示意他朝门缝里看去。
虚掩的门缝正对着大床。
夏俊压在周祺身上,专注地亲吻着他,他一边亲着,一边把手伸进周祺的衣服里,在他的背上摸来摸去,摸了几下就伸进裤子里,攥住了周祺的臀在掌心揉搓。周祺的眼镜早就摘了下来,此时他双眼迷离,脸蛋潮红,衣衫不整地躺在下面,气喘吁吁地任夏俊动作,甚至抬起臀部配合夏俊脱他裤子的举动。
天蓝吃惊地转头和李泽对视,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同样的震惊,以及隐隐的偷窥的刺激感,唯独没有罪恶感。
偷窥继续。
夏俊把周祺的裤子褪下一半,让他曲起腿躺着,自己则跪在他的腿中央,熟练地将抹了润滑剂的手指一根根塞进去
周祺张着嘴喘息,攥着夏俊的衣领,表情隐忍而享受。
眼看尺度越来越大,李泽同学不好意思了,他红着脸扭头看了眼天蓝,惊觉对方顶着黑红的脸喘息如牛,仿佛下一刻就要绷不住,显然是受大刺激了。他连忙拉走天蓝,一路拉回自己房间,又贴心地给夏俊发了条短信,提醒他们忘记关门了。
天蓝靠在门板上兀自惊魂,片刻才结结巴巴地说:“他们,他们是”
李泽补充道:“嗯,我们也是。”
天蓝嘴唇都有些颤抖,不知道是激动的还是刺激的,话都说不好了,他反手上了锁,猛地扑到李泽身上,对着他一顿乱亲,边把口水糊到李泽脸上边说:“他们都那样那样了,你什么时候能给我这样那样?”
李泽冷笑着拍开他的脸:“你想得美。”
天蓝恼火:“谁上不是上,反正咱俩得把这事儿干喽,再憋下去憋坏了都!”
李泽:“那你给我上!”
天蓝不肯妥协:“我先上你,完了你再上我!”
“那算了,继续忍呗,反正我也不是很急。”
“你!”天蓝急,“可是我这么大个儿,一看就是在上面的啊,你也太过分了!”
李泽气笑了:“第一,我比你高,第二,我跟你一样都是六块腹肌,你也就比我胖点,凭什么你要在上面?反正我话就是这样,要么我上你,要么大家继续忍着,你什么时候想通了呢咱们再接着把那事儿干了。”说完他就冷酷地掀开天蓝在他身上拱啊拱的身子,进到卫生间里并且狠狠地拍上门。
天蓝气到想打人,又不舍得打,只好狠狠地捶床。想到夏俊和周祺那两人生活和谐的样子,羡慕嫉妒到眼睛发红。看看人家周祺多温柔多听话懂事,自家这位怎么那么难伺候,那细长白瘦的身板儿,还想压壮如牛的自己!
天蓝呼哧呼哧喘了半天气儿,愤恨地躺下,闭眼准备在愤怒中睡去。
迷糊中他听到厕所门打开的声音,他故意装睡,理也不理,片刻后眼角又看到那厮打开了门,眼瞅着要出门了,天蓝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大吼:“你他妈去哪儿?”
李泽头也不回地说:“赏月,你去吗?”没等天蓝回答他就合上了门。
天蓝愤怒地在心里回,去你妈逼。
于是睡觉的时候谁都没有理谁,第二天早上仍旧透着谜一样的尴尬。
吃完早饭夏俊和周祺倒是来敲门了,说他们的车子来了,他们要走了,接下来的行程去青海那边,跟他们不顺路,就留下了联系方式,约好回到了市再出来聚会。
送走了两人,李泽和天蓝骑着小电驴绕着环海东路回了大理古城。接下去他们去丽江,打算在丽江呆三天,就打道回府。
这三天里,天蓝可愁了,他一方面恨李泽倔得像头牛,为什么就不肯被他压一下,压一下怎么了能少块肉?另一方面他确实认真地在思考他在下面的可能性。他觉得,倘若万一假设李泽真的一步都不肯让,那么只能自己让步,网上说下面那位可痛了,受老大罪了,天蓝也确实不舍得李泽受罪,说不得只好委屈自己。
这么再三地暗示之下,回到市的当天晚上,天蓝就给还在青海的周祺打了个电话。
他直接问周祺做下面痛不痛,要准备些什么,周祺一口水喷了出来,咳了半天,才支支吾吾地问他怎么知道。天蓝一拍额头,把当时的囧事说了,周祺在电话那头红了半天脸,才理解了天蓝的来意,并且表示自己很乐意指导天蓝。
天蓝可有的抱怨,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