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雪提着从农贸市场买来食材推开家门,同时摘下挡住半边脸的黑色口罩,露出精致的面容。
进入客厅却看到一个高大精悍的身影正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安雪很是惊喜,“父亲,您回来了。”
她容貌本就属上上之乘,冰肌玉骨,黛眉朱唇,是这些年最受欢迎的古典美人样貌,这一笑,宛如绽放在寒冬的红梅,风华绝代,满室生辉。
她的嗓音又娇软清脆,宛若出谷黄鹂,不禁让人联想这幅嗓音在床上该是何等地动听。
解烽依然沉默地看着她,年过四十的佣兵已经褪去了年轻时的锋利和毛躁,他五官深邃鲜明,鼻梁挺直,剑眉星目,脸部弧线利落完美,眉宇间的沧桑为他增添了一份时间的魅力。
这份魅力无形中引诱比他年轻时更多的男男女女争相爬床。
安雪在他冷漠的目光中有些无措,有些婴儿肥的脸颊泛起红晕,她的养父常年不在家,在家时也沉默寡言,两位养女在他面前也是战战兢兢的。
“我、我去做饭”安雪最终承受不住压力,落荒而逃。
解烽目视大女儿纤细的身影跑入厨房
厨房内,确定养父看不到自己,安雪一反先前小女儿的作态,她脚步轻稳,脸上的红晕消散,眸色深邃如幽潭,不可见底。
近一个小时后,餐桌上摆满了佳肴,方衣不知从哪冒出来帮忙。
安雪在一旁盛饭,看着空着的椅子,疑惑地问,“阿姨不在家吗?”
今天见面后异常安静的妹妹正低着头乖巧地坐在椅子上,闻言一颤,方衣在进门后就知道她母亲又干了什么,果然在听到楼上传来的惨叫后不久,她躲在门后就看到母亲的炮友连滚带爬地抓起一条裤子就跑了出去。
解烽坐在主座沉默地吃饭,方衣缩在下首椅子里,安雪不再问了。
饭后,苏萱才出现,她面色憔悴,拉着个小行李箱一瘸一拐地打车离开了,安雪独自站在路边目送她远去。
沐浴后,方衣换上今天的第三条内裤,刚刚在饭桌上,闻到养父身上的冷钢气息时,她又湿了。
她将自己埋入软软的被子,脑子里乱成一团,下体传来的空虚感是如此的明显,她又想起养父那大得骇人的性器,两条形状完美的白腿难耐地摩挲,
半夜,方衣口渴醒来,却发现床边站着一个人,朦胧的月光中,那人高大精悍的身躯散发着冷钢的气息。
“父亲?”
方衣略有些沙哑的嗓子感觉更渴了。
男人近前,方衣看不清他的面容,但她就是确定这是她的养父。
方衣起身,印着小熊的棉质套头睡衣松松垮垮,露出半边圆润的肩膀,她仰头看着解烽,神色迷离,娇嫩的红唇微张,桃花眼微翘,在月光的朦胧中,更添一份靡丽。
“父亲~”
她软软地撒娇,伸手想去抱他,解烽却侧身避开,未等女儿委屈地落泪,他伸手撩起她的睡衣一角。
方衣马上忘了委屈,她欢快地撩起睡衣就要脱下来,但睡衣揽到胸部时却被男人止住了。
方衣疑惑地看着他,解烽满是枪茧的大手从她的睡衣下探入,掀开紧紧贴着乳房的运动胸衣,探进去轻轻揉捏。
,
少女娇嫩的肌肤宛若凝脂玉,解烽粗糙的手掌仅仅是轻轻擦过便泛红发热。
“嗯、嗯父亲好奇怪”
方衣轻喘着,一双桃花眼被薄雾遮掩,顾盼妩媚,小嘴开阖间可见灵活的香舌。
她身子越来越软,最后全靠解烽揉捏她乳房的手撑住身体,私密处黏湿一片,巨大的空虚感袭遍全身。
“父亲嗯难受”
方衣纤细的腰肢轻轻扭动,两只小手轻轻攥住解烽比她大腿还粗的胳膊,将乳房上酸痒的部位往养父粗糙的手掌上蹭。
解烽此时却抽出了手,他脸颊酡红的小女儿茫然无措地仰头看着他,氤氲的桃花眼仿佛下一刻就会哭出来。
方衣无力的身子软软地瘫下去时,解烽扶住了她,两人身躯贴的更近。
方衣感到胸部有奇怪的硬物顶着,低头却发现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阴茎,外观骇人的龟头溢出前液,蹭湿了她的胸衣边花。
好浪费,她想,我应该舔掉它的。
她掀开运动胸衣的边缘,让龟头进入,同时挺胸微微向后仰,让养父的大肉棒挤进紧紧贴在一起的乳房之间,随后全身酥软地跟随养父的肉棒前后摇晃。
“唔”
酥麻感从胸部传遍全身,方衣的运动胸衣本就非常紧,此时粗大的阴茎在其间穿梭,她都能在脑海中想像出龟头顶开乳肉,偶尔蹭到娇嫩的乳头也毫不怜惜地压过去的景象。
揽到胸部积在傲人的乳房上的睡衣滑落,盖住了没插进内衣的阴茎柱体。
方衣不满,伸手去扯它,却被养父捉住,扯到头顶,她只能隔着两层起伏的布料想象在里面驰骋的大肉棒。
解烽抽插的频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