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覃送周觉回他自己住的地方时,在车上就注意到他的脸色不太好。
这是陈覃第一次带周觉回家吃饭,陈墉自然也在场——实际上这就是为什么他们两个会一起回去的原因。
周觉在吃饭的时候就很少说话,这让陈覃起了点猜测。
“不敢继续了吗?”车停稳后,陈覃扭过头看向周觉,“和我结婚的事情。”
周觉解下安全带,“我有说出类似解除这段关系的话吗?”
陈覃笑了笑,“你今天的表现可是这么说的。你看起来像是被我爸给吓坏了。”
周觉也笑了,他摇摇头,正要开车门,却又像是想起什么事来一样回过身。“陈先生为什么一直没有结婚?”
“我还以为你什么都查好了。”陈覃靠在坐垫上,随手从口袋里拿出香烟,四处找着打火机,“我爸是个同性恋,这几年倒是和几个人在一起过,不过都不了了之了。”
周觉的眼神暗了暗,陈覃没注意,他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打火机。在点烟之前,周觉也已经下了车。
周觉关上房间的门,利索地脱下衣服,随手把东西都丢到一边。
因为今天要去见陈墉,他从昨晚到今天早上都在考虑穿什么衣服,房间里到处都是被随意放置的衣物。
周觉倒在床上,不用摸就知道他底下现在一定是湿透了。他在床边摸索着找到自己的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型的控制器。
陈覃做梦都想不到,自己的女朋友在跟他回家时,屁股里还塞着跳蛋,看着他养父的脸打开机器的开关。如果不是因为底下垫了东西,他流出的水能从椅子上流下去。
周觉慢慢拉出跳蛋,这有点难度。肠肉裹着跳蛋,在它被抽出时产生了痉挛反应。周觉蜷缩着脚趾头,小腿肌肉绷紧,让他有了另一种酸疼的感觉。
周觉弓起背,脚掌无力地在床单上摩擦着,最后随着细微的响声,他倒回床上,胸膛开始剧烈起伏。
“爸爸”周觉喃喃道,改为趴在床上,手指插进湿软的后穴,努力往更深处插入。但是这完全不够——周觉叹了口气,脸埋进枕头里,放弃了后穴自慰,而改成握住挺立的性器。
他想起今天去见陈墉的场景——陈覃接他的时候比原定的时间要早上不少,他们到家时陈墉刚从健身房里出来,这和周觉已有的对于他的所有印象都不同。
陈墉平时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披在额头上,他只穿着一件白背心和运动裤,平时包裹在西装下的肌肉完全展露了出来,周觉甚至看到了背心没有挡住的人鱼线。
“爸,”陈覃也没有预料到这情况——他对自己父亲一直坚持的健身一无所知。他低着头,支支吾吾,“我带带周觉回来了。”
周觉还愣在原地,直到陈墉的视线扫了过来。如果不是周觉还有那么一丝理智,他几乎要瘫倒在地了。
陈墉向他们走近,周觉几乎能闻到他身上的汗水味。他能做到的只有低下头,掩饰住脸上诡异的潮红。
“陈陈先生。”周觉声音小到听不到。
“叫我叔叔就好。”陈墉的声音十分温和,还带着几分安慰。
实际上,周觉想喊的是“爸爸”——尤其是在他自慰的时候。
“叔叔。”周觉终于抬起头,望进陈墉的眼睛。
周觉喘着气,手上的动作加快,嘴里依旧低喃着“爸爸”,脑海里不停地回闪着陈墉的脸。
他的身体上下起伏,胸前两团软肉在空中晃荡,乳头高高耸起,摩擦过凌乱的床单。
陈墉对周觉礼貌地笑了,疏远的样子让周觉的心几乎绞在一块,但他胯间的肉棍也立了起来,隐藏在宽松的裙子下。
枕头被周觉捏出褶皱,他无声地尖叫着,阴茎里喷射出的液体洒在床单上。周觉倒了下去,让他的身上都沾上了这些黏糊糊的东西。
陈墉坐着俯卧撑时,突然感到背上一沉,他眼里流露出无奈,依然是保持着这个姿势做了下去。
坐在他背上的周觉嘻嘻笑着,陈墉背着他又做了一分钟的俯卧撑。周觉在陈墉结束时适时地站起来,然后在他回过身时扑进他的怀里。
“我重不重,爸爸?”周觉的脸埋在陈墉的脖颈间,鼻间充斥的属于陈墉的味道让他目眩神晕。
“你像只小猫。”陈墉笑道。
周觉哼哼几声,软声道:“我给爸爸按摩好不好?”
陈墉看着他,拇指轻轻擦过他的脸,“用哪里?”
周觉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俯身开始给陈墉咬耳朵,边说边笑,最后软倒在他怀里。
陈墉的手托着周觉的屁股,在那上头捏了一下。周觉吃痛,但是笑得更加开心。
周觉躺在瑜伽垫上,身上还穿着睡衣,但是身下已经是光溜溜一片,内裤已经被丢到一边。
陈墉的手指插进他的阴道里,在入口处扣挖作弄,引出来一汩汩的骚水来。周觉两手在身前瘫开,四肢都没了力气。
他能感觉到女穴的手指被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