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教主的惩罚完毕,沈黎已经射出了两次,穴里流出的水顺着腿流下,都把地上弄湿了一小摊。
他力竭倒在地上,剧烈的喘息着,睫毛上沾着泪,口水也流了出来,无神地睁着眼睛。
司魂见他这样,爱怜的将他圈在怀里,给他擦了擦脸,喂了些水和食物,自己也补充了些体力。
他伤的不重,大都是皮外伤,最致命的攻击全被怀里的人给挡了下来,以致这人被废了丹田,此生没了武功不说,经脉尽毁也必然短命。
然而未曾想,这番却有了奇遇,虽说身体的变化怀中人必然不喜,但经脉丹田却确实在被滋养着恢复生机。
司魂检查他的丹田,发现萦绕其中的内力比上一次检查时多了些,不明显,但不容忽略。
他轻笑,确定了心中的猜测,语气中带着笑意:“沈黎,你这回可要变成吸人精气长功力的狐狸精了。”
沈黎此刻已经清醒,因为教主圈他圈得太牢,根本不容他推开,只好就这样靠在教主怀里,像一头被驯服了的,乖巧的宠物。
他已经发现了自己身体令人惊异的变化,只觉得不可置信,听教主这样调笑他,又觉得羞耻,耳朵都红了。
被鞭打到高潮的淫荡模样都被教主瞧见,教主也没嫌他,只待他更好,沈黎心里有什么禁制被打破了,他开始渐渐接受了这样的亲密接触,不再自我惩罚。
他和教主靠着这么近,对教主又有了些依赖的情愫,只觉得从身到心都可以向他敞开。
他用手语向教主讲述他之前的遭遇,这手语是在他喉咙受伤后教主特意为他想的,鼓励沈黎多和自己交流。
司魂看他比划,也不打断他,只在他讲到在溪边遇到个男人的时候脸色冷了几分。
司魂叫沈黎调息片刻,沈黎发觉自己的经脉状况的确好多了,看向司魂的眼神中都带着喜悦。
司魂见他恢复精神,笑着又往底下摸,低头咬他耳朵,“你因为我才受伤,那我就要负起责任治好你对不对。”
沈黎耳朵敏感,觉得痒得很,下头的穴红肿倒是消下去不少,但一碰还是又痛又痒,他想躲,却被司魂掰着脸亲吻,教主一头如瀑般的黑发将他笼罩起来,和他的发丝纠缠在一起,多了些缱绻的意味。
两人的吻亲密而黏腻,沈黎被吻的舒服极了,半阖着眼看认真亲吻他的教主。
教主的眼角细长,眉间放松,带着些春色,沈黎这美景打动,只觉得满心满眼都是这人,被迷的微微张嘴让教主长驱直入。
司魂灵巧的手指抚摸着他圆滚滚的囊袋,上面那根半硬着蹭着司魂的手掌。他的舌强势的舔舐着沈黎的口腔,发出激烈的水声,沈黎的口水来不及咽下,顺着下巴流下来,流到了布满红痕的胸膛上。
刚刚被那般鞭打到高潮的感觉虽然爽快,却总觉得内里空虚,沈黎的眼中染着渴望和情欲,英挺的面容露出这样饥渴的神态,诱人的紧。
司魂炙热的肉根紧紧贴着他的大腿,越来越硬,沈黎心里痒痒的,从司魂怀里滑下去,掀起司魂的衣摆,解开裤子将那沉甸甸的硬物掏了出来。
那物比他的手掌还要长一些,握上去拇指和中指堪堪能合拢,颜色肉红,散发着热气,并无什么奇怪的味道。
沈黎喘了一声,口中唾液泛滥,凑过去含住了那圆润的龟头。
司魂眼里的火烧起来,他抚摸着沈黎的发顶微微喘息,轻轻按他的头鼓励他含的更深。
沈黎身材健美,头发被拨到一旁,露出坚毅的侧脸,雌伏在司魂胯下的样子却如此心甘情愿,他的口腔湿热,努力吞吐着嘴里的巨大,舌苔蹭过敏感的沟,身体和心灵的快感让司魂哼叫出声。
沈黎抬眼看教主享受的模样,更卖力的伺候着嘴里跳动的肉根,他没什么经验,只凭着男性的本能尽量将那肉棒吞进嘴里,可龟头都顶到了喉咙还有一小半露在外面,下巴酸痛,沈黎只好用手安抚着。他想着这物的雄伟,又联想到要是此物进入自己的身体能带来多少欢愉,底下的两个湿穴一张一合的蠕动,急切的想要吞进粗壮的硬物。
他的理智渐渐被涌上来的欲望控制,本来撑着地的手不由得去摸自己湿漉漉的穴,毫无章法的揉弄着穴口,手指被淫液打湿,却丝毫没有缓解内里无尽的空虚感。
他吐出沾满他口水的巨大肉棒,用脸蹭着,渴望地抬眼看教主,眼里已经带上了欲求不满的泪水。
司魂见他这样,笑道:“想要就自己来拿。”
他向后靠在洞壁上,慵懒而艳丽,黑红的袍子还整齐的穿着,就只有那硬烫的肉根露在外面,亮晶晶地沾着沈黎的口水。
沈黎脑中只剩下了被填满的欲望,膝行着跨在教主身上,淫水滴滴答答,都掉在了司魂的衣服上,留下了片片水渍。
司魂伸手揩了一把,将手上的汁水给沈黎看,“你看,这骚水都要泛滥了。”
沈黎咬唇,难耐的哼了一声,下身又吐出一口水液,司魂将手指塞进他的口中,叫他尝尝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