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次日,清晨。
沈黎很早就醒了,他打了井里的凉水擦了擦身子,经过一夜的灌溉,他感觉自己非但不像那些玩乐一夜的公子哥一般萎靡不振,甚至还精神奕奕,比昨天的状态还要好。
他听闻有些妖邪行采补之术,也可使功力大涨,而被采补的人则会身体亏空,损伤寿命。
他有些忧心,悄悄摸过教主的脉,却发现教主的脉搏一如往常的强壮有力,并无不妥,这才让他放下心来。
外边大路上,卖吃食的小贩已经早早开始吆喝,他去买了两份早点,结账时又想起教主说可将景鸿那少年当做自己属下使用,便又多买了一份回去。
回到院里,景鸿累坏了还在熟睡,司魂已经穿戴整齐坐在院里喝水,见他提了早点回来也觉得新鲜,叫他也坐在一起吃了顿舒服的饭食。
“那红韶院的主事是东青堂的人,吾未曾见过,此去切勿打草惊蛇,只去看看有无异常即可。聚财阁管事为吾心腹,吾自去寻他,事毕后于聚财阁相见。那景鸿跟着吾即可。”司魂道。
沈黎点头,接过司魂递给他的几把小刀,绑在大腿、小臂与脚踝处。
此时时间尚早,恰是红韶院这种青楼最疲乏的时刻。
沈黎悄无声息地翻墙进去,扒着这雕栏画柱的小楼栏杆就翻进了一间房外的小台上。
他虽武功尚未恢复,但身体却仍然拥有多年习武的记忆,攀岩爬壁就是小事一桩。
他推开窗,闪身进房,房内的客人鼾声如雷,睡得四仰八叉。
沈黎将桌上未喝完的酒液洒在自己皮肤上,让整个人笼罩在浓重的酒气里。
旋即推门而出,原本精神奕奕的模样已经变得萎靡,头发披散,衣衫不整,就像这楼里其他寻欢作乐一夜的客人一般。
楼里走动的人不多,也没有人注意他。
沈黎摸到一间套间门口,轻轻推开一条缝,那套间一进门是会客用的,放着名贵的家具;左边屏风后面,则放着一张桌案和几个架子,明显是书房;而右边一扇挂着珠帘的雕花门,应该就是寝室了。
沈黎屏住呼吸,侧耳听那寝室中,有着均匀的呼吸声。
他侧身进了房内,直奔那桌案而去。
桌案和架子上摆着的东西都很普遍,没有什么异常。
沈黎扫过两眼,就钻进了桌案下,细细摸索。
“咔哒”一声轻响,一处暗格被沈黎推开,沈黎伸手进去摸索,略过厚厚一沓银票,沈黎的手指触到一块硬物。
他掏出来细瞧,那是一颗足有手掌大的,泛着淡淡珠粉的海珠。?
沈黎眼神沉郁,面色冰冷。?
那是年前西绯堂堂主生辰时,教主的贺礼——极为独特,世间罕有的南海蚌珠。
西绯堂堂主战死在他与教主面前,而她的东西,却出现在这城中青楼老鸨的暗格里。
沈黎强压怒气,将那价值连城的海珠放回暗格,将暗格的木板合上。
“咔哒”
寝室门内传来布料悉悉索索的声音,沈黎迅速起身,从案几旁的窗户翻出去,轻轻将窗户推上的一瞬,珠帘被掀开的声音传入了沈黎的耳中。
他松了口气,身体一荡,就跳进了楼下房间的观景台上。
他正从雕花的栏杆往外机警地看着四周,突觉一道厉风从身后袭来,他心中一惊,回身要挡,却为时已晚,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一个高壮、皮肤黝黑的大汉将沈黎扛起来,对着房间中微笑着的翩翩公子低头。
?
“少爷,抓到了。”
沈黎醒来,涌入鼻腔的是一股潮湿而冷冽的空气。
他两只手臂被吊起来,酸麻不已,脚尖只能堪堪着地。
他的身上捆着浸了油的红色棉绳,绕过他的背,胸,一直延伸到疲软的性器。
棉绳勒得很紧,将他本就饱满的胸肌勒得更加突出,两点红艳的乳头在地下室冰冷的空气中挺立着,微微颤抖。
性器被棉绳捆住了,勒着沈黎的囊袋,让他感到很不舒服。
他挺动身子,试着挣扎。
角落里传来一带着温暖笑意的声音,可内容却让沈黎蹙眉。
?
“别白费力气了,我捆的绳结,可没人能解开。”
?
沈黎的身体此时完全恢复了意识,他突然低喘一声,眉头皱的更紧了。
他抬眼去看那光线晦暗的角落,一个衣着华贵,面容俊秀的公子正坐在角落的太师椅上,缓缓喝着茶。
在他身后,站着一个面容被阴影挡去一半的高壮男子,那男子身材异常高大,简直不像个中原人,他穿着露出臂膀的粗布衣裳,两条大臂肌肉虬结,看上去坚硬无比。
沈黎心思电转,两穴内却涌上了一股热流,他猛地喘息,被绑住的性器艰难而缓慢的抬起头来。
这股情欲并不像平日里发情那般叫人神魂迷醉,他头脑清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