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两个人在酒吧认识。
埃文本名叫陆星,是个大型互联网公司里面的一个小小程序员主管。
三十岁了还没谈过恋爱,实在是不想一个人度过漫漫长夜终于决心出来约炮。
颜狗埃文看到独坐吧台的灰雀后眼睛恨不得贴在对方身上,强行尬聊半小时后没想到对方竟然真的愿意跟他走。
——事后灰雀解释因为那天全酒吧就埃文穿正装的模样最帅。
一开始埃文以为对方自称灰雀是用来约炮的花名,后来灰雀解释其实是工作上的代号。他本人从未说过关于自己的任何事情,留给埃文的那个手机号埃文主动拨过去永远是关机。
两人约了两次确定炮友关系,灰雀说每次开房麻烦,主动租下了三环外一间私密性极佳的房屋,房租直接交半年,壕的纯天然不做作。
埃文也猜测过炮友的身份,对方长相美艳在人群里却又格外低调,话不多活还辣,为人极其警惕又注意隐私,身上小大伤疤无数,甚至肩膀上方还有枪伤,可能是个声名狼藉的佣兵或者是个不可一世的杀手。埃文天马行空的幻想。
灰雀不光身份神秘,身体秘密也是让埃文震惊。
俩人第一次上床的时候初哥埃文看到灰雀异于常人的身体直接吓软,立即表示自己作为一个基佬没办法硬起来,能对女性下体硬起来那是双不是钙。
灰雀什么也没说,直接把人绑在床上用骑乘位‘强’了埃文,逼埃文最后只能射空炮,嘲讽:进门前谁说的硬不起来?
有一就有二,灰雀在床上辣的要死,每次约完埃文都想唱感觉身体被掏空。食髓知味的埃文在跟灰雀上了几次床后彻底沦陷,俩人协定上床的频率控制在俩周一次,一次两天。
和一个稳定的、不乱搞的固定床伴每半个月过上两天肉欲糜烂的生活,科学又健康,简直不要太完美。
两个人同时这么想。
说起不带套这件事,是发生在一个月前。
那天是5月20号,因为埃文工作原因一周前的约炮时间被推到这个空气中弥漫恋爱酸臭味的日子,埃文为了表达歉意(更多是不想被灰雀在床上榨干)特意定了一桌大餐,还精心准备了对应菜品的红酒。
没想到的是灰雀竟然不胜酒力,喝到一半就开始撒酒疯,用嘴对嘴的方式强灌了埃文大半瓶红酒后埃文也喝蒙了。
喝多断片的两个人无套内射搞了整整一晚,从卧室颠鸾倒凤一路到客厅厨房,期间硬不起来的埃文还被灰雀压着强塞了伟哥。折腾到最后灰雀被操到射尿不说,埃文也射无可射的失禁在灰雀的肉穴里。
之后在灰雀再三保证不会再给埃文上演强行灌酒和强行塞药的情况下俩人一拍即合,做完体检后再也没带过套。
——毕竟肉体和肉体的结合怎么能有第三者呢。
埃文松开从高潮中清醒过来的灰雀。
灰雀两条腿勾住埃文的后腰,意犹未尽:“继续。”
埃文直喘气:“你让我把衣服脱了。”
灰雀浪荡地用花穴吮吸着体内还硬着的阳具:“我喜欢你穿西装干我。”
埃文心想绝对不能惯:“穿衣服动作放不开,我把衣服脱了好好陪你玩。”
“.”灰雀稍稍用力就将埃文推倒在沙发上,他舔着嘴唇跨坐在埃文直挺挺的肉棒上方,伸手毫不费力的就把埃文的衬衫撕开,塑料扣子蹦了一地。
埃文一脸崩溃,这是第几件衬衫了?!
眼看着灰雀就要骑上来自己动,埃文连忙拖住灰雀的臀部,触摸到光滑又有弹性的臀肉埃文忍不住边上手揉捏边说:“宝贝儿,我想操你后面。”
灰雀皱眉:“我前面还没爽够。”
我当然知道你前面还没爽够,你他妈用前面就是爽不够的!埃文内心绝望。
女性高潮性器官跟男性根本不一样,要是光操前面的花穴到满足灰雀的地步埃文怕是要死在床上了,毕竟只有累死的牛没耕坏的地。而用后穴把人操射从技术和时间上来说都要简单的多。埃文心想,谢天谢地灰雀是个能正常射精的双性人。
灰雀仰视着身下的埃文,看着对方的表情,语气冷硬:“你想偷懒。”
虽然承认就是说明自己不行,面对气场全开的灰雀,埃文内心咬着牙含着泪,说:“宝贝儿”
灰雀眼睛低垂,那些灰色的细长的睫毛轻轻颤抖,微斜的侧脸让灰雀的下巴和颈部的肌肉线条看起来格外柔和。
灰雀身材比例非常棒,宽肩蜂腰,翘臀长腿,每一块肌肉都紧实有力,线条流畅加上皮肤光滑,此时他的锁骨和胸膛上覆着一层薄汗,在灯光作用下闪闪发光,自然下垂在身体两侧的胳膊和袒露无疑的姿势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天真又甜美。
“”
我的天他怎么能这么美,他的嘴唇怎么能红的这么好看,刚刚还给我口交过里面也很湿润舌头又滑又软,还有他的乳尖小小的好想咬它们那时候他就会缠着我哼哼唧唧要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