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莱莫尔停手了好半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人才意识到这场折磨算是告一段落,他吸吸鼻子,赶快抹了把脸,想把自己整理得好看点,不过那副被欺负惨了的小可怜样实在难以挽救,一开口还打了个哭嗝。
“呜嗯!呜,格莱莫尔同学对不起老师、老师太太丢脸了”
格莱莫尔体贴地拿来了沁了冷水的毛巾给老师擦脸敷眼睛。
“不会的,老师很优秀,无论是试讲还是刚才我都很满意。”
“真的吗?”92号从起毛巾一角悄悄地瞄了眼少年与之前无二的淡然神情,觉得不像作假,瞬间就安心多了,顶着毛巾祈祷脸上痕迹赶快褪去,容貌不端可怎么好意思给格莱莫尔同学继续上课呢。
等老师吃了茶点,休息了一会,他勇敢地说可以开始了,学生将手放在了冷却的蜡壳边缘,看老师战战兢兢地握紧拳等待,他安慰道,“老师,我会轻一些的。”
“呜不不不,我、老师不怕,你放心弄吧!”
这蜡烛似乎是特质的,重新凝结的蜡壳并不厚重,颇有韧性,可以顺着力度直接撕下一条来也不会碎裂。格莱莫尔先从边缘撕开一个两厘米小段,往下撕开些许做了预实验,果然有些像橡胶条,不会轻易断开。
92号松了口气,只觉得被闷住的地方重见天日,凉凉的还挺舒服。不过等少年确认好了效果,严谨地摆好姿势确认施力方向,再快速地‘唰’地一下将一条蜡油都撕掉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放心得太早了。
蜡油扯着毛发被强行撕离身体的感觉,就像被细鞭毫不留情地击打,那种皮开肉绽的可怕痛楚从腿根沿着脊柱风驰电掣地向上传去,让大脑差点直接当机。
“呜呜呜呜——嗯!”
刚才就决定好为了形象再不能哭,92号差点把舌头都咬破才憋住了这一下,再大口大口地喘气,希望能快点缓解那种炸裂的刺痛。
“很干净了,老师。”格莱莫尔伸出一指,顺着变得快和旁边还没揭掉的红蜡一个色的肌肤缓缓划下,连毛根都除干净了。
“老师的建议果然很可靠呢。”
感觉一切都是自作自受的92号老师强颜欢笑接受了称赞,然后一路哭唧唧地忍到蜡泪全部撕完,他才坚持拒绝了学生的帮助,颤颤巍巍一步一抖地挪到清洗室里去。等确认关好门,他捂着嘴无声地呐喊了一通,大概是‘天啦噜痛到要死要死要死啦呜呜呜我真是个傻子傻子傻子’,混杂着各种感情充沛诸如‘(——)’的坊间俗语。
等发泄完毕理智归位,他摸了摸又烫又扯去除毛发后鼓鼓的馒头似的花穴,表面有种令人不快的油滑感,还没享受几秒劫后余生的快乐,看到配备好的最新款清洗机,又瞬间感受到才出虎穴又入狼窝的眩晕。
心情大起大落真是一言难尽,92号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才慷慨赴死般地躺了进去,还继续作死地选了“彻底清理”模式。当感受到清洗液开始往仓内灌入时,他紧张地闭上眼,却带着一丝隐秘的喜悦——只要这道工序之后,格莱莫尔同学终于会直接碰我了吧?
趁着等待时正好又复习了一遍笔记的少年算好时间,来敲敲半天没有动静的清洗间。
“老师?”
没得到回复他也不着急,静静等了一小会,老师终于虚弱地表示腿软,站不起来了,求帮助。
被格莱莫尔轻松地用公主抱的送回讲台的92号沉痛地捂住脸,想把自己团成球缩进软绵绵的浴袍里再不出来,不过只是一句简单的‘实践课可以开始了吗’,就让他一秒把这个念头扔到云天外。
整个被洗得香喷喷粉嫩嫩的老师把裹紧的浴袍赶快解开扔到地上,积极地摆好姿势,洗掉了发胶的额发顺着动作垂到眉梢。看到少年再没有戴手套就站到他腿间,栗色杏眼闪闪发亮地眨呀眨,又微微垂下眼睫,不敢再对视,如初涉社会般纯真青涩。
“格莱莫尔同学,你来吧。”
少年审视着向他绽放的花朵,已经被重新固定在下腹的阳物暂且不论,两瓣蚌肉像饱满的粉嫩小桃,格外可怜可爱。一丝粘稠的清液从中间藏着幽深泉眼的罅隙里满溢而出,似乎,顺着会阴濡湿了菊口。
“老师是在清洗的时候高潮了吗?”
92号有些俏皮地回答,“这是实践课。”
格莱莫尔将手指绕着花穴顶端鼓鼓的小豆转了转,又往下浅浅地探进阴唇内,立刻被火热内壁紧紧夹住,只是一个指节就让里面又涌出好几束蜜液。
“爱干净是好习惯。不过老师太兴奋了,阴唇充血之后就遮住老师的里面了。”
“不能什么都靠老师,也要自己解决问题啊,格莱莫尔同学,用那个把它夹到两边就可以了。”
92号示意学生把刚才清洗前拆掉的吊带夹移到腿根,虚心受教的少年用带有小小锯齿的袜夹夹住大阴唇,松手后回缩的绳索正好将肥腻肉片扯向两侧,弹力可观的性质也能保证就算老师忍不住挪动身体也不会有太大伤害。
“这样看得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