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一天开始,一切都开始改变了,好像从前这个世界只是朦胧地遮着面纱,而现在那面纱却被毫不留情地撕裂,露出了这个世界本来的可怕面容。
埃利迷茫地看着模糊晃动的天空,眼角因快感而发红,身体随着泰诺斯的撞击前后晃动,炽热的性器在他的体内抽动摩擦,带起令人疯狂的快感,每一次粗暴的冲撞都爽得让埃利的眼角几乎渗出泪水,埃利的身体也无意识地摇着臀往那粗大上凑,想要让那紫黑色的阴茎进入更深的地方,更加疯狂地cao他。
“啊不要好快呜”
泰诺斯拉过埃利的双臂,让埃利扭动的身体更加贴紧自己的胯,“呜!”埃利瞪大了眼睛,感觉泰诺斯捅入了一个前几次从未触碰到的点,因为那令人战栗的快感而挣扎扭动了起来,泰诺斯也感觉到了,在埃利的骚穴深处那略硬的一点,按住埃利挣扎的身体,泰诺斯不怀好意地回回都往那处上撞,埃利的骚穴兴奋地还喷出骚水来浸泡着泰诺斯的鸡巴,湿润地包裹着侵入者,埃利爽的几乎翻白眼,“咿呀咿呀”地叫,身体不停地扭动挣扎但是臀部却随着泰诺斯的撞击扭动着吞吃鸡巴,一上一下地迎合着,内壁绞紧了阴茎,连青筋脉络都勾画地一清一楚,埃利扭着臀吃着鸡巴,插入的快感和摩擦地快感让埃利几乎疯狂。
泰诺斯的胯部猛烈地撞击着埃利的臀部,带着“噗嗤噗嗤”的水声,埃利的骚水流个不停,打湿了会阴,蜜色的臀也带上了一片红印,好像被人狠狠抽过一般,泰诺斯挺着胯,喘息着加快了在埃利体内抽插的速度,紧致的内壁留恋地裹着他的性器,好像一张不知满足的嘴一般地讨好地吮吸着,泰诺斯咬牙把阴茎狠狠地插入了深处,在埃利的体内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埃利因为突然的热度瞪大了眼睛,绞紧了花穴,双腿紧紧盘着泰诺斯的腰,而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只是又被射在了里面而已,莫名地松了一口气,但因为这种可笑的感情,埃利的内心涌上了一种委屈的情感,身体不由自主地因为高潮的余韵抽搐着,花穴一抖一抖的,偶然排出一股白浊。
“怎么了?”泰诺斯整理好衣冠,察觉到了埃利轻微的抽泣而侧身坐在埃利身边,看着埃利拿胳膊挡住自己的眼睛,内心有些好笑。光是猜他都知道埃利现在心里在想什么,但看看这个小婊子,泰诺斯用目光舔舐着埃利,上半身衬衫一丝不苟,下半身却一丝不挂,光着两条修长的腿,中间的那个骚穴不知廉耻地一张一合,还淌着男人的精液。
真是不知廉耻。泰诺斯心想。但面上却假惺惺的做出怜惜的样子,用手指轻轻撩着埃利的发,轻声说道,“乖,不要哭了,我帮你做清洁好不好?”他吃准了埃利是那么心软,只要别人示一点弱就会心软,埃利绝对不会拒绝他,甚至不敢反抗他。
埃利依旧用手臂挡着脸,从喉咙里发出一个抽抽搭搭的音节。
泰诺斯的心情反而更美好了,他爱死这小骚货贞洁烈女的样子了,做的时候软的像摊水,完事了之后又抽抽搭搭地哭,但下回提出什么要求他还是会不情不愿地点头,泰诺斯轻轻地哼着调,甚至这在花园里做清洁的主意也是他提出来的,一开始的时候小骚货害怕的要死,一边被他的手指捅得出水承受不住,一边却又害怕被人发现哭着让他快点,泰诺斯眯起灿金色的眼睛,抬起了埃利修长的腿,这双腿上覆盖着匀称的肌肉,手感好极了,埃利的双腿还因为高潮而有些微微抽搐,双腿之间过度使用的媚红色的花穴也有些轻微的抖动,一颠一颠的,泰诺斯舔了舔嘴唇,轻声诱哄,“我插进去喽。”埃利躺在碧绿的草地上,这样光线充足的野外让泰诺斯几乎有些蠢蠢欲动,但是不行,接下来就是他给两个兔崽子上课的时间了,但还有晚上不是吗,泰诺斯将白皙修长的手指探入了花穴,花穴热情地迎接着侵入者,紧紧地吮吸着,因为刚刚才做过,埃利的花穴还湿热着,水淋淋地让泰诺斯轻而易举地进入了深处。
“不要”埃利的声音还带着哭泣后的鼻音,双腿挣扎着,但因为高潮后的无力就像在撒娇一般不痛不痒。
“乖,不要动。”泰诺斯不以为意,手指抠挖着内壁刚才接纳的白灼,指尖每每触碰到粘腻的深处总能引起埃利的战栗,泰诺斯带有些恶意一般故意地在里面划着圈抽插,感觉到内壁更加的湿热,埃利的身体被这带有些痒意的快感勾了起来,不自觉的向泰诺斯的身体上靠,臀部也一摇一摇的,吃着那不能让他满足的手指。
“好了。”泰诺斯却收了手,掏出手帕一根一根擦干净手指后站起了身,“我晚些时候会来找你的。”泰诺斯弯下了腰亲了亲埃利的额头,埃利浅棕色的脸上还带着些潮红,对这突然的吻还带着些反应不过来的茫然,双眼迷蒙的有些找不到焦距,泰诺斯满意地抿嘴笑,出众的皮囊在昏暗的阳光下让泰诺斯看起来几乎有些像害羞的贵族小姐,略长的金发撩到了埃利的脸颊带来了些莫名的痒意,“你要等着我。”泰诺斯低语,仿佛情人间的悄悄话一般带着些缱绻。泰诺斯将沾着精液的白手帕放在了埃利的身上,不偏不倚地挡住了埃利白衬衫下隐约的性器,但埃利却茫然地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