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的人还是我。
“好吧。”
秋雨晴噘起小嘴,回头一指塑胶柜:“中间那一层是我的浴巾,你千万别弄错喔。”
我微笑说:“好。”
刚想将秋雨晴哄走,她突然走向塑胶柜。我吓了一跳,以为她发现秋烟晚。
“咦,我的内裤呢?刚才明明放在上面的。”
秋雨晴在三层浴巾浴衣前驻足,还翻了翻这些浴巾。
我心中一动,马上问:“内裤?是不是白色半透明,有很漂亮花纹的?”
秋雨晴很意外:“是啊,你看见了?”
我更意外,掏了掏口袋,拿出一条精美的蕾丝内裤:“是不是这条?”
秋雨晴大羞:“哎呀,你好恶心,你拿我的内裤做什么?都没洗,快还给我。”
我明白了,彻底明白了。我的直觉一直告诉我,秋烟晚喜欢我。虽然刚才她极力否认,但我一直不动摇我的直觉,而现在我可以更肯定秋烟晚喜欢我。
可以猜想得到,我走出严笛的卧室没多久,秋烟晚就找借口跟出来。她一定跟着我到洗手间,发现我拿了秋雨晴的内裤,于是她就将计就计引我注意。
想想刚才我羞辱秋烟晚的时候,她既不敢声张也没有掉眼泪。记忆中,她是重情的女人,严笛受伤她都会哭,我都快要夺取她的贞操了,她还没哭,这很不合常理,总觉得这里面有古怪。到底是什么原因促使秋烟晚要奉献自己的身体呢?我不得而知。可以看出秋烟晚奉献得很巧妙,她希望我占有她,而不是像秋雨晴那样主动奉献。
将蕾丝内裤放在鼻尖轻嗅,我闻到一缕淡淡的女人香:“很容易猜到是你的内裤,上面全是你的味道。”
秋雨晴扑上来,再次缠绕着我:“真不害臊,猜猜我现在穿什么颜色的内裤?”
“我猜……黑色。”
这时我突然改变主意,不想撵走秋雨晴了。她小内裤上的气味是强力春药,我已经硬了,硬得厉害。
“不是啦,是淡紫色。”
知道姨妈要来,秋雨晴穿得很淑女、很婉约,那是一条花格子长裙。可是她挽起长裙,让我见识她的淡紫色小内裤时,她看起来就是一个小浪货,哪里还有半点婉约淑女的样子?
我瞪大眼珠子注视着饱满的三角地带,隐约的诱惑令我血脉贲张:“好……好透明,你在家穿这么透明做什么?想勾引男人吗?快脱下来。”
秋雨晴吃吃娇笑:“你帮我脱。”
我当然愿意效劳,可是淡紫色的小蕾丝内裤才褪到膝盖上,秋雨晴又腻了:“啊,脱掉会凉凉的,感觉怪怪的。”
我的手指在娇嫩花瓣上划了两下:“可我感觉暖暖的、热呼呼的。”
秋雨晴娇躯乱颤,如柳似絮:“不要乱摸喔,否则……”
秋雨晴举起了小手,嗔道:“掌嘴。”
我脸一寒,恶狠狠道:“你敢打我?敢打我我就干死你。”
说着,一招旱地拔树,将轻飘飘的秋雨晴拦腰抱起。她吓得惊叫不断,与我一起滚到水床上。裙起枪落,粗大的肉棒挺进中原,一路畅通无阻、直捣黄龙。
秋雨晴嘤咛:“喔,轻点,别让你姨妈听见。”
我心头微凛,欲火稍退:“我姨妈在干什么?”
秋雨晴胀红脸道:“她跟严笛还有何芙聊打架比武的事,聊得很起劲。”
我瞥了一眼塑胶柜,坏笑道:“我们有更好的话题,我们来聊聊做爱的姿势。”
秋雨晴红着脸,扑哧一笑:“你也好骚。”
我小声问:“那我开始动了?”
“……喔喔喔,老公,我爱你,别插太深。”
我插得很深、很用力,噗噗作响。秋雨晴很满意,她很喜欢我的震撼出击,明明不堪一击,仍然催促我用劲。娇艳的红唇上,我的唾液还没有干,秋雨晴就开始哆嗦,随后的抽送只不过是为延续高潮的例行公式罢了。
“喔,好舒服,做你的女人真值得。中翰,我爱你。”
秋雨晴的情话很适合让秋烟晚听到。
“乖,快点出去吧,顺便弄点吃的。何芙和我姨妈都还没吃晚饭,简简单单就可以。”
秋烟晚四肢无力地依靠在塑胶柜后的墙壁上。见我盯着她,她屈起双腿抱膝而坐,不言不语,只有那两只大眼睛在闪烁。似乎此时说什么都很多余,辩解什么都很虚假。
“烟晚姐,为什么说内裤是你的呢?难道你真的喜欢我?”
我又开始没自信了。
因为闪烁的眼睛告诉我,秋烟晚不留痕迹地勾引我一定有目的,是什么目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必须占有秋烟晚。
不仅仅是她貌美性感,她还是何铁军势力的旗帜性人物,我把七亿放在他们身上,就不能出现任何闪失。虽然何芙值得信赖,但她太年轻,商场的诡异残酷不是她能控制的,为了以防万一,我有必要控制秋烟晚。
“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