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上,看着从门外穿透进来的胡竺问:“晏珩人呢?”
胡竺在他身边坐下:“在门口呢,怕你生气不敢进来。”
袁梓榆叹了口气:“你是不是捉弄他了?”
胡竺竖起三指,做发誓状:“天地良心,我只不过说惹你生气可能就会被提分手,他就不敢进来了。”
袁梓榆又叹了口气:“你们就不能好好相处吗?”
“是他每次看我不顺眼好嘛!”胡竺啧舌:“你这个男朋友,醋性大的呦~”
袁梓榆懒得理他,从沙发上爬起来,趿着拖鞋打开了门。
晏珩就蹲在门边,听见开门的声音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里写满了委屈,就一只像被主人遗弃的大型犬。
他看见袁梓榆,站起身一把将他扯进怀里紧紧抱住,声音都哽咽了:“不要分手好不好?”
袁梓榆突然觉得这样撒娇的晏珩还蛮可爱,他安慰似的拍拍他的后背说:“谁跟你说我要和你分手了?那是胡竺骗你的。”
听他这么说晏珩立马高兴起来,他用下巴在袁梓榆肩上蹭了蹭,然后抓着他的肩膀将两人的距离拉开少许,垂头看着他:“梓榆,我想吻你。”
还未等袁梓榆做出反应,晏珩的头就压了下去,眼看那张轮廓分明的俊脸离自己越来越近,袁梓榆终于下意识地抬起了手……
正懒洋洋靠在沙发上摆弄指甲的胡竺,被突然从门外传来的哀嚎惊得猛然直起身,接着就看见袁梓榆一脸尴尬地红着耳朵从门外进来,身后跟着揉着额头,欲哭无泪的晏珩。
自己就是忍不住想亲亲男神啊,结果又被揍了,晏珩揉着额头上的大包,可怜巴巴。
袁梓榆坐回沙发,捏了捏眉心,一旁看热闹的小扫很机灵的给两人也端来了热茶。
晏珩在他身边坐下,才发现他的脸色真的很不好,原本白皙的面容更加苍白了些,阳光一照,几乎都快变成透明的了,有种随时都会消散的感觉。
他心疼地将男神额前的碎发理了理,柔声问:“你怎么样了?到底哪里不舒服?”
“没事,老毛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袁梓榆端起茶杯嘬了口茶。
“脸都白成这样了还说没事,我可是你男朋友,你不舒服不许瞒着我。”晏珩微嗔:“我送你去医院。”
“他的病医院可治不了。”胡竺勾起嘴角露出一个略带轻蔑的笑:“应该说,这病除了袁家那个冷酷无情的家主,谁也治不了。”
“胡竺!”袁梓榆突然低声呵斥了他一句,连目光都变得锐利起来。
胡竺耸耸肩,不再言语。
“我没事。”袁梓榆打断了晏珩憋在嘴边的所有疑问,语气都生硬起来,他站起身,越过晏珩说:“我要去再睡会,你们不要再吵我了。”
晏珩也跟着站起来,刚追了两步,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眼花,脚底的瓷砖地面仿佛瞬间变成了一个烂泥潭,让他的腿深陷其中,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耳边时远时近的传来一些他听不懂的语言,仿佛是谁在念着什么咒语,那些咒语从细若蚊蝇逐渐变成尖锐的蜂鸣,争先恐后地涌进他的大脑,拨动着他的脑神经,带来一阵阵跳痛。
“晏珩!”他听见袁梓榆喊自己的声音,就像隔着一片水流,闷闷的,越飘越远……
最终失去意识。
“晏珩,晏珩……”袁梓榆扶起突然倒在地上的晏珩,轻轻拍着他的脸,想要唤醒他。
一种死亡的灰败色彩以极快的速度爬上晏珩脸颊,他的体温在迅速流失,气若游丝,连心跳脉搏都越来越微弱。
“胡竺,你快来看看他怎么了。”袁梓榆焦急地呼唤着胡竺,他从没见过这种诡异的状况。
胡竺懒洋洋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嘟囔到:“不就是突然晕过去了么,就是上次魑魅的事还没恢复好,你怎么这么大惊小……”怪字还没说出口,看见清楚晏珩的胡竺突然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
他迅速蹲下身,掰着晏珩的脑袋左看右看,又将手放在他头顶一阵摸索,终于停下动作怔怔道:“怎么会这样……”
袁梓榆也顺着他手的方向摸去,瞬间感到一股森然寒意从他触摸到的东西上传上指尖,就像摸到了一条冰冷的毒蛇。
他急忙扒开晏珩那片的头发,只见一根漆黑的短钉正从晏珩头顶插入脑中,那根短钉看不出材质,暗沉的就像一个小小的黑洞,连照在上面的阳光仿佛都被吞噬殆尽。
“这是什么?”他吃惊地问胡竺。
胡竺面色凝重,答非所问地吐出几个字:“他居然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上榜了,偷懒鱼不能偷懒了,更更更,打鸡血也要更,祝自己在榜收藏大涨^o^
邪魅狂狷的大反派终于出场
估计到后面就都是狗血了,先打预防针吧。。。。。。
第22章 无名之术
“你说什么?”袁梓榆没听清他的自言自语。